第六百四十六章顏家父母
魔尊大人表明了自己堅定的立場之後,也不敢再說什麼,直接顫巍巍的遁走了。
嗯,他可能大概也許需要寫個手札記錄平復一下心情。
只見魔尊大人在手札上寫到:魔神大人重現,什麼什麼一怒爲女神,伸手就捏死了第一千八百八十一代魔尊。
這個一千八百八十一代魔尊就是如今在寫手札記錄的魔尊大人,這麼不實的記錄大概或許是歷屆魔尊的風格特色吧。
不說魔尊大人瑟瑟發抖的遁走了,沖虛道君和雲霄真人看到楚煙肯定的回答,也是震驚的無以復加。
竟然真的是神!真的還有神的存在!
伊蓮娜和芬利也同樣的震撼,真的神!不是法神,而是如光明神一樣真的神!
之前也都有過猜測,但是這會看到的是確定的回答,震撼的心情可想而知。
位面紅包羣有個特點,聊過的信息幾分鐘後就會消失,只會保留最近一分鐘的對話信息,能夠一直保留着的記錄也就只有紅包記錄。
不過這會前一分鐘的消息記錄還在,很久沒出沒的玄夜仙君看到羣裏聊天的信息,心裏極爲震驚。
【玄夜仙君】空冥神族?那個傳說中掌握了時間、空間、生命規則的神族?真的還存在?
他曾經在一個古老的仙界典籍中看到過關於神隻言片語的傳說和記錄,真假已無從考證。
只是這信息發出去良久,楚煙也沒有迴應。
玄夜仙君又發了幾遍,依然沒有得到迴應。
【雲霄真人】時間、空間、生命規則?不是法則嗎?
【伊蓮娜大法師】我們魔法世界也有法則和規則之說,規則在法則之上,大概就是創造者和執行者的區別,神掌握的就是規則,如我們所信仰的光明神。
【蒙斯克大將軍】你們的那些世界真的太讓人震驚了!這樣的能力也太震撼了!
【蟲族女王】怎麼不震驚死你呢。
【蒙斯克大將軍】又想挑事是不是,來啊,打啊。
【玄夜仙君】空冥女神怎麼不見了?求見啊……
【沖虛道君】仙君,女神可能去忙了。
沖虛道君感嘆,果然還是女神的魅力無邊,法力無邊,連平時高冷的玄夜仙君都這麼,嗯……狗腿了。
而楚煙這會的確在忙,忙着洗漱去喫早餐。
楚煙聽到門外的動靜,聽到有人靠近,可是卻一直站在門外猶豫徘徊,沒有敲門,楚煙便走過去開門,正看到顏母一臉猶豫要不要敲門的樣子。
看到房門忽然打開,顏母一時侷促不安,爲了不顯得慌亂,忙擠出一個微笑,“是不是吵到你睡覺了,媽做了……我做了早餐,還買了些豆漿油條,你……餓了嗎?昨晚看你喫的那麼少,要不要喫一點。”
顏
清瞳昨天剛回到顏家,雖然是親生父母,可是畢竟兩方都是第一次見面,還是非常的生疏。而顏清瞳幾乎沒有說話,也不知道說什麼,自然也沒有改口叫媽,所以此時顏母說起話來有些小心翼翼。
“嗯,餓了。”楚煙點頭看到顏母侷促的樣子又補充道,“沒有吵到我睡覺。”
聽到楚煙的話,顏母不自覺的舒了口氣,“餓了就刷個牙趕緊來喫早飯吧。”
楚煙點頭,簡單的洗漱了一下,看到客廳顏家弟弟已經坐到了餐桌前,不過卻沒有動筷子,而顏父則坐在客廳門外傴僂着身子抽着煙。
顏家的房子很小,沒有單獨的客廳和餐廳,客廳也是當餐廳用的。
看到楚煙走出來,顏父手忙腳亂的滅掉菸蒂,明明顏家父母和季家父母差不多的年紀,然而,顏家父母卻顯得格外的滄桑蒼老。
“起來了。”顏父也如同顏母一般侷促的擠出一個微笑,拍了一下衣服上的煙味,才搬着小馬紮進屋。
“嗯。”兩方還在生疏,楚煙也不好表現的多麼熱情,只是淡淡的笑了笑。
“餓了吧,快坐、坐下喫飯。”顏父指了一下旁邊的椅子,“我今天早上纔出門去買的這把新椅子,很乾淨,不髒。”
顏家的傢俱擺設之類的雖說老舊,有些也破了,不過顏母是個勤快的人,舊是舊了些,但收拾的都還算整齊乾淨。
但是顏家父母知道顏清瞳是在季家當大小姐小公主一般養大的,怕顏清瞳會嫌棄,特地買了新的碗筷,新的椅子,若不是家庭條件不允許,或許還會換上新的傢俱,就怕顏清瞳住的不習慣。
顏清瞳一開始的確是不習慣的,畢竟生活環境驟然改變,不習慣也是人之常情,不過楚煙並沒有那麼嬌氣,環境的確是差了些,不過也不是不能接受,直接坐在了旁邊的椅子上,不過,改善改善還是有些必要的。
楚煙看着桌子上擺着豐盛的早餐,油條包子豆漿,豆花、鹹甜兩種口味的粥,另外還有雞湯麪條混沌等等,不用想也知道顏家平時不可能喫的這麼豐盛,肯定是爲了顏清瞳買的和做的。
顏家母親沒什麼學歷,平時只是打些零工,在小餐館洗碗之類的,平常再撿一些塑料瓶紙箱之類的廢舊品賣賣,一個月也就一千多塊錢,顏父在一家小鞋廠做工,工資稍微高一些,但也就三千多,平時週末的時候也會在小區旁邊擺個攤修鞋子,但一雙鞋子也就幾塊錢,收入自然也多不到哪裏去,兩人加起來也就不到五千,然而,這些卻是一家四口所有的用度,而大多數可以說,還都花費在了兩個孩子的學習花銷上。
小的還好,還在九年義務教育階段,也就一些學雜費,資料等,但是高中的學費資料費就更多了。
而之前顏冉,現在應該叫季冉,季冉成績並不算好,但顏家父母深知學歷教育的重要性,季冉的分數離一中還差十幾分,顏家父母還是花費了四萬多塊錢的額外費用將其送進去了江城一中,也是期望着女兒好好學習,以後能有本事。
可以說,顏家父母就是那種大衆的,樸實的任勞任怨的父母,對孩子好過一切,一切爲了孩子,也是盡最大的努力讓孩子過得好,不怕自己喫苦,只是能力有限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