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不是這樣”
三丫急得羞紅了臉,連連的搖手。
“那是怎麼回事”
二環死死的盯着三丫,又惡狠狠的瞪着簡有之,若是妹子真的遭了這廝的禽獸,說不得要做一回事出來,雖不宰了他,也要他終身禍害不得女人。那眼光中聚焦而去,但凡碰着,直接毒翻
“是上次我與他一同落水,我中了一箭,他大官人爲了救我,幫我拔箭療傷,因此因此被他看了身子”
三環說到最後,聲音已如蚊蟲一般,有些細不可聞了。
“那廝沒有趁人之危”
二環的稱呼已經變成了“那廝”了,很顯然簡有之在她心中的印象已經非常的惡劣,讓人不齒了
“沒沒有,大官人雖然看起來嘻嘻哈哈的,但是但是是守禮的君子,便是二夫人和三夫人,他也因爲他們年紀小的緣故,沒有碰她們分毫,至今還是完璧之身。因此姐姐不要誤解了”
“這倒是怪了”
二環不由得吧嗒了一下嘴巴,然後眉頭不由就皺起來。
“妹妹,我們做這些事的,有時候顧不得男女大防,事急從權也是有的,爲何一定要以身相許卻是迂腐之見了”
二環說的有道理,但是三丫卻聽不進去。若不是一門心思的留意在簡有之的身上,她又如何尋這樣的藉口
見三丫那副表情,二環微微嘆了口氣,心中雖然對簡有之的怨念少了一些,但是到底還是不甘心,臨走的時候,還不懷好意的看了看簡有之兩眼。
這丫頭的眼光有點像藍鳳凰的蛇信子,簡有之莫名其妙的看了看二環,感情剛纔那目光讓自己有點悚然的緣故。
我和這丫頭有仇
簡有之莫名的瞪了她幾眼,然後就看到這丫頭有些不忿的登上了馬車。
“流光以後再見罷”
趙懿看了看簡有之有些魂不守的模樣,心中有所觸動,想起來,從第一次拜訪簡家莊到在府上做蹴鞠隊的總教頭再到現在這般模樣,恍然一夢的感覺,若不是肚子裏還懷着這廝的娃兒,自己都有種不真實的感覺了。
“姐姐放心去吧,官人有我看着呢不會有什麼閃失的”
蘇玉婷看着這一對“狗男女”的模樣,笑嘻嘻的上前對着趙懿說話。但這話聽着怎麼都不像是那回事。
“有勞妹妹了”
趙懿抿着嘴笑着,再斜斜的看了一眼簡有之,這才輕輕的放下了簾子,頓時那簾中如花的臉便一點一點的遮住了,再也看不到。
簡有之不由心裏暗暗嘆了一口氣。
“駕”
車伕一揚鞭,馬車便緩緩的啓動,後面跟着丫鬟婆子的馬車也有四輛之多,衆護衛們騎馬,斜繫着腰刀,馬上挎着弓箭,手裏捏着長槍、朴刀的,一隊隊的從簡有之等人的面前走過。
每走過一人,都對着簡有之抱拳行禮。
這些人很多都是經過了和簡有之在江面上出生入死的兄弟,因此對簡有之也是非常的敬重,特別是簡有之對戰死、受傷兄弟們的撫卹,還有那簡家莊豎立起來的紀念碑和享受香火的祠堂,更是讓這些人對簡有之充滿着一種莫名的尊崇感,有種誓死效命的衝動。
“諸位兄弟好走,好好保護你家夫人,等諸位回來,我請眠花樓,姑娘隨便挑,酒水隨便喝,都算我的不醉不休,不扶牆不回”
這話說的,頓時將一片肅穆的氣氛攪得乾乾淨淨。
頓時一衆護衛們哈哈大笑,都拱手道:“簡莊主等着,我等回來,必定要討個酒喫的。”一邊笑着,一邊又拱手,這才一一的從簡有之身邊穿行而過。
“撲哧”
坐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