掙扎、彷徨、再掙扎。
簡有之覺得如果再暴力一點的話就叫強和暴了。當然在最緊要的關頭,寡婦還是猶豫了一下,但是很快嫉妒和憤恨就讓這個女人的猶豫拋到了九霄雲外。
“這個我在上面比較好“
“閉嘴”
“好吧但是這姿勢不科學”
“混蛋”
“好吧要不要我翻個身”
其實過程並不是那麼艱難,對於簡有之來說。但是對於寡婦來說,過程就顯得比較暴風驟雨一般的瘋狂了。
這女人真的還有落紅,這一點簡有之是很滿意的,這無關於處女情結。因爲對於一個成功男士來說,能夠得到女人的第一次是一件比較自豪的事情。特別是這個女人還是一個寡婦的情況之下。
“呼呼”
簡有之喘着粗氣,很頹然的從寡婦身上翻身落馬的時候,寡婦張開了嘴巴,死死的咬住了簡有之的手臂
“哎呀,你這女人屬狗的啊。”
“叫你欺負我,叫你欺負我”
寡婦一邊咬,一邊含含糊糊的如泣如訴。
這話好像說反了吧不過聽起來女人被男人圈圈叉叉了之後,不都是這句話麼但是咬手臂絕對是臨時發揮,不帶有普遍性
“鬆口”
簡有之惹急了,終於怒喝了一聲,渾身散發出王霸之氣,將寡婦震得一愣,隨即小嘴也張開了,牙齒上滲着鮮血,還往下滴落了兩滴。
透過窗子外隱約的光,寡婦嘴角帶血,牙齒沾血,一臉的陰沉的模樣,讓簡有之激靈靈的打了個冷顫。
“你還是收回本相吧我看着害怕”
“混蛋”
寡婦抿了抿嘴,還舔了一下舌頭,將嘴裏和嘴外的血舔的乾乾淨淨。而簡有之的手臂上再次增添了一排光榮的牙齒印,配合着鮮血,顯得光榮而又偉大。
“這一邊是你家母老虎咬的吧”
這時候寡婦終於溫柔了起來,抹着簡有之另一隻手臂上的牙印,輕輕的撫摸着,很是憐惜的表情。真不知道剛纔張開血盆大口的就是這個女人。
“是這排是你咬的,新鮮着呢要不你再喝一點趁熱喝,剛冒出來的血”
簡有之憤憤不平的哼了哼。
“人家又不是故意的,還不是你家那母老虎害的。她要不是說那話,我怎麼好和她去攀比她咬了你這麼多口,我就咬了一口,你就憤憤不平起來,到底我還是野花,不如她家花香吧”
“胡說,胡說,野花、家花都是花不是古語有云:野芳發而幽香,家花秀而繁陰。因此各有各的韻味,各有各的妙處,不可一概而論的”
這廝說出這話來,要是歐陽修在徐州聽到了,會憤憤不已,大罵這廝無恥抄襲,無恥篡改他的神作,說不定還要痛毆這廝一頓,好好的景緻,愣是被這廝改得yin蕩之風,撲面而來。可惜現在歐陽修可能纔剛剛到達徐州,估計還得等明年纔會寫這篇醉翁亭記,而這野花、家花也就成了簡有之的原創了
“古語說過這句話麼”
寡婦很顯然不相信,忍着下身的不適,將腦袋拱到簡有之的面前來,瞪着他。
“這野花家花的,一定是你的杜撰了,哼哼,我還不知道你的,野花也好,家花也好,一起都採摘了,兩頭哄着,好遂了你的意”
“這個意思是這樣的,但是話不能這麼說啊,好歹野花我也是喜歡的,不然怎麼會讓你得逞”
“還說是我得逞了,你這個壞東西也不知道這次能不能懷上”
寡婦念念不忘的竟然是能不能懷上的事情,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