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轟轟轟”王兵和範金文的手下打得難解難分,一眨眼的功夫就已經交手兩百回合,王兵身上已經多處掛彩,範金文的手下雖然沒有掛彩,但也被王兵的實力給震驚了。
實力上王兵還是有點差距,但實際上這個差距他是有辦法彌補的,只是
“住手”亂入的聲音打斷了王兵的思緒,回頭一看,武鎮河和黑月走了過來。
“這是怎麼回事,範公子”武鎮河看了冰雨辰的屍體一眼,又看了看範金文問道。
“他們殺了我朋友”王兵搶先說道。
“範公子,雖然我和你父親範將軍是朋友,可你公然在我的地盤上殺人,是不是太不把本王爺當回事了”武鎮河冷聲問道。
武鎮河到場,範金文也不敢造次,說道:“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武王爺,此人名叫江宏,正是我之前說過的那個可以證明王子義身份的人,他剛剛爲了幫王子義隱瞞身份,自己了斷了,並非是我殺了他”
“幫王子義隱瞞身份”武鎮河一愣。
“王子義一看他死了,惱羞成怒要殺我,可見他做賊心虛,爲什麼做賊心虛就因爲他是王兵,武王爺”
“你放屁”王兵心中確實怒意難平,他是真的恨不得現在就把範金文碎屍萬段替冰雨辰報仇,可武鎮河和黑月都來了,他已經沒有機會了,他只能忍着,這個時候必須得忍着,不然一旦亂了分寸,冰雨辰白死不說,王兵的計劃也泡湯,那就得不償失了。
“王子義,不得對範公子無禮,範公子,你口口聲聲說這個人可以證明王子義是王兵,可現在這個人已經死了,你還有別的證據嗎”
“沒有”範金文搖了搖頭。
“既然沒有,那我再重申一次,也是最後一次,王子義不是王兵,如果範公子還因爲這件事胡攪蠻纏,那本王就要請範將軍給我個交代了,聽明白了嗎,範公子”
武鎮河都這麼說了,範金文怎麼可能不明白
關鍵是現在最後一個人證已經死了,範金文確實再無辦法證明王子義就是王兵,所以他已經束手無策。
“黑月,替本王送範公子出去”
“是”黑月點頭答應,可王兵卻不答應了。
“不許走”
“王子義,你幹什麼想違抗本王的命令嗎”武鎮河冷聲問道。
“他殺了我朋友”王兵激動說道。
“你朋友是自己了斷的,並非範公子所殺”武鎮河說道。
“可是是因爲他而死”
“行了,此事就此作罷,休要再提”武鎮河態度堅決,“黑月,送客”
“範公子請”
面對武鎮河的強勢態度,王兵除了妥協還能做什麼
在武鎮河面前,他根本無法造次,就算他傾盡全力也都無法殺了範金文,所以只能目送着範金文離開,心中的不甘和憤怒無法平息。
“我們走”範金文臨走的時候還不忘瞪了王兵一眼,雖然沒能揭
穿王兵的身份,可這一次他還是贏了。
“你和這個人是怎麼認識的”武鎮河問。
“我們是在克拉學院的時候認識的,他是我的同班同學,我在克拉學院的時候他非常照顧我,教了我很多東西”王兵解釋說道。
“只是這樣”
“是的”王兵點了點頭。
“範公子的身份你也知道,如果本王剛纔由着你和他動手,或者是幫着你對付他,日後範將軍追究起來,喫虧的還是你,所以本王剛纔那樣做的用心你可明白”言下之意,他阻止了王兵和範金文的人動手其實是爲了保全王兵。
“明白”
“明白就好,帶你朋友去好好安葬吧”
“是”
很快,冰雨辰入土爲安,王兵站在他的墓碑前,腦海中回想起的是過往和這個傢伙在一起的點點滴滴。
無論冰雨辰以前曾經做過什麼錯事,但在生命的最後一刻他用這樣一種方式保守了王兵的祕密,他就是個鐵錚錚的漢子。
“此仇不報,誓不爲人”王兵含恨在心中暗暗立下誓言,今天不能殺了範金文,但總有一天他一定會殺了範金文替冰雨辰報仇。
另一邊。
“大人,範公子走了”黑月回來覆命。
“嗯”武鎮河點了點頭,站在窗邊凝望着窗外的景色,若有所思着。
“黑月,王子義和範金文動手的時候你都聽到了什麼看到了什麼”
“當時”黑月將當時的情況告訴了武鎮河。
“那個叫江宏的人被殺時王子義什麼反應”
“非常激動,如果不是有範將軍的人在場,範公子恐怕已經被王子義給殺了”
“王子義說他和江宏是在克拉學院的時候認識的,他加入克拉學院多久了”武鎮河問。
黑月低頭算了算,回答道:“前前後後一個多不到兩個月”
聽到這裏,武鎮河又沉默了起來,“不到兩個月如果是你的話,對於一個認識了不到兩個月的人,你會爲了他的死而激動得想要殺人嗎”
“大人的意思是”黑月隱約猜到了什麼。
“這件事我總覺得有古怪,但就是說不上來哪裏怪”
“大人難道懷疑王子義的身份可王兵在我們手上,這不可能有假”黑月說道。
“這就是我覺得古怪的地方,王兵明明在我們手上,可爲什麼王子義和江宏的感情那麼深厚那根本不像是認識了不到兩個月的人會做出來的事情,所以我剛纔不讓王子義動手其實也是想試探一下他的反應,如果他當時不顧一切的動手,或許能說明他和江宏之間的關係非同一般,可他明明很想殺範金文,卻又忍了下來”
明明王兵已經被自己抓了,可王子義的種種行徑卻不同尋常,這確實是武鎮河疑惑的地方。
“或許是本王太多疑了”武鎮河感覺自己的腦子不太夠用了,所以,事情會朝着那個方向發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