鄒冬卉回來了,在確定關靜怡和安全局的人確實走了之後她回來了,她必須得回來,因爲她有太多的事情要搞清楚。
“你不是走了嗎”王兵問道。
“你當然希望我走”鄒冬卉冷聲回答。
“剛安全局的人來找過你,他們已經在懷疑你的身份了,你不能留下來”
“我知道,我全都看到了,不就是你把他們帶回來,讓他們來抓我的嗎”鄒冬卉冷聲說道。
“我爲什麼要帶他們來抓你你誤會了,冬卉,是靜怡,她也認出了你的招式”
“不用解釋了,我自己有眼睛看”
“你算了,我知道你現在不想聽我解釋,但安全局的人確實已經在懷疑你,你還是快點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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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當然巴不得我快點走,因爲只有我走了,你的身份纔不會被揭穿,對嗎,武懷義”
“嗯”王兵一愣。
“不,還是說要叫你王兵或者說,連王兵這個名字都是假的”
“你在說什麼”王兵隱隱有了不詳的預感。
“你不是武懷義”鄒冬卉脫口而出。
“嗯”王兵又是一愣,臉色都變了,鄒冬卉知道了
她是怎麼知道的
這下糟糕了,最不想發生的事情發生了。
“冬卉”
“嗖”王兵正想說點什麼以掩飾心中的尷尬和緊張,鄒冬卉突然出現,一個閃身衝到王兵面前,勢大力沉的一掌對着王兵就打了過去。
這一下來得有點突然,王兵躲閃不及硬生生地擋下了鄒冬卉這一掌,整個人當場被擊飛出了數米,臉色變得更加難看,而鄒冬卉的臉色就更不用說了。
“果然如此,說什麼受傷全都是假的,你連我的一掌都抗不住,你的實力還不如我”
是的,只用了一掌鄒冬卉就試出了王兵的虛實,如果她之前不是真的以爲王兵受了傷而從未跟王兵真正較量過,她可能早就發現王兵的虛實了。
如果說之前對王兵身份也只是懷疑而已,那麼現在她已經確定王兵就是假冒的武懷義,這也是她留下來的原因。
而王兵此時簡直是心驚肉跳,身份就這樣被揭穿了嗎
以鄒冬卉的性格,還有她那殺氣騰騰的樣子,王兵知道他再說什麼也都於事無補了。
“你說得對,我不是武懷義,我是假冒的”於是王兵索性大方承認,橫豎都是一死,有什麼區別
“你終於承認了”鄒冬卉殺意大作。
“但我不是故意欺騙你的,是因爲”
“我不想聽你解釋”鄒冬卉打斷了他的話,“你欺騙了我那麼久,欺騙了我的感情,欺騙了我對你的信任,我要殺了你”
“你先聽我解釋”王兵着急說道。
“留着去跟閻王解釋吧”說着鄒冬卉朝王兵衝了過去。
看到這架勢,王兵知道這一戰在所難免,於是搶先動手,一記空氣炮轟在了鄒冬卉身上。
“嘭”鄒冬卉氣得頭腦發熱,當場被空氣炮給炸得倒飛出了門外,王兵也立刻跟着跳了出去,就算要打也不能在傅華清家打,不然傅華清家會被毀掉的。
所以在將鄒冬卉擊飛後,王兵一跑出屋子立刻就一飛沖天,以最快的速度遠離傅華清
家。
“想跑”區區一發空氣炮當然沒能給鄒冬卉帶來多大的創傷,她立刻就全速追了上去。
“嗖”一男一女,一個在天上飛,一個在地上跑,不一會兒的功夫就已經遠離了傅華清家。
提升到三星之後,王兵飛行的速度明顯提升了一大截,而且飛行的距離也明顯更遠了。
回頭看了一眼,發現鄒冬卉寸步不離地跟在後面,這顯然是意料之中的事情。
“想不到最終還是被發現了”事情鬧到這個地步,王兵也是頗爲無奈,但事已至此,王兵還能怎麼辦
跟鄒冬卉拼死打一場
之前王兵只是二星,與鄒冬卉之間實力懸殊,現在他已經是三星,拼盡全力加上他有那麼多能力傍身,打個平手應該也是可以的吧
況且鄒冬卉剛剛纔和關靜怡打了一場,體力肯定已經消耗不少,關鍵是她的空間摺疊能力是有距離限制的,而王兵能夠御空飛行,只要跟她保持一定距離,再用槍對付她,其實收拾她應該不是問題。
鄒冬卉就這樣眼巴巴地瞧着王兵在她頭頂飛着,該死的是她身上的子彈都用來對付關靜怡了,現在身上可以用來遠程攻擊的武器是一件都沒有,而她的能力又無法跨越幾十米的距離對王兵進行攻擊,這就尷尬了,如果王兵一直在天上飛,她跟着王兵就是白瞎啊。
難道這是王兵的戰略一直在天上飛消耗鄒冬卉的體力和意志
一定是這樣,他知道打不過鄒冬卉,所以才用這種近乎無恥的戰略。
不過好像又不是,王兵這是往哪兒飛呢
難道他是要帶自己去安全局
對啊,怎麼忘了還有這麼一招
王兵打不過自己,他可以向安全局的人求助啊,就像他之前帶安全局的人去傅華清家抓自己一樣。
“嗯”不過鄒冬卉顯然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因爲當她以爲王兵要帶她往安全局的方向飛去的時候,王兵卻突然放慢了速度並在一棟樓房的天台上降落了下來。
“噔”鄒冬卉拍馬趕到,在牆壁上幾個騰空借力便跳上了天台,夜風之中,和王兵冷面相對。
“爲什麼不跑了你不是要帶我去安全局嗎”鄒冬卉冷聲說道。
“我沒說要帶你去安全局,剛纔也不是我帶安全局的人去華清家抓你,是靜怡懷疑你的身份,非要讓我一起回華清家的,當時那樣的情況我根本沒有辦法拒絕”
“那我還是冤枉你了,但是你假冒武懷義就是死罪一條”
說完擺出了戰鬥的架勢
“冬卉,你還是走吧”
“不許你叫我的名字”鄒冬卉激動說道。
“我不是成心欺騙你,當初我被你們的人包圍,是你爸自己錯把我當成武懷義,當時那樣的情況,如果我不假裝我就是武懷義,我早就被你們給殺了”
“別說了,出招吧,今天不是你死就是我亡”鄒冬卉根本聽不進王兵的解釋,因爲她正在氣頭上。
“我們也算是認識一場,你真的要這樣嗎”
“從現在開始,我們一刀兩斷,再也沒有關係”鄒冬卉說道。
“你這又是何必呢其實我本來有大把的機會把你交給安全局的人的,但是我沒有那樣做”
“你出不出招”光芒一閃,有一把短刀出現在了鄒冬卉手中,氣氛一下子變得劍拔弩張了起來,這一戰,避無可避,或許這一戰早就已經註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