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兵是誰
被薛長貴羞辱成這樣,連自己的女人都被羞辱,他怎麼可能忍得了
要是這都忍得了,那他就真的不配當男人,至於秦翠麗的病,打了薛長貴後再說。
我打
於是,慘不忍睹的一幕在陳婧怡面前上演了,王兵對着薛長貴一陣拳打腳踢,換來的是薛長貴那像落水狗一樣的慘叫聲。
“你敢打我,你不想治你媽的病了噗”話剛說完,一排門牙被王兵給打掉了。
“我告訴我爺爺噗”眼睛被打成熊貓眼了。
“你完了噗”下面捱了王兵一腳。
“唔我是你爺爺”這傢伙還嘴硬,結果王兵又給他的下面來了一腳。
“我是你親孫子啊,爺爺”這下把他痛得亂認親戚了。
“別打臉啊,爺爺,我是靠臉喫飯的”
王兵可沒給這個孫子面子,反正只要不打死他,就往死裏打,打他個天荒地老,打他個昏天暗地,原則就是把他打得不像人形。
這畫面實在是太兇殘了,陳婧怡都嚇得轉過臉去不敢看。
不一會兒的功夫薛長貴就像條死魚一樣倒在地上蜷縮成一團,感覺身上都找不到一塊好的肉了,哪裏還有平時那翩翩公子哥兒的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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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夠了阿兵”陳婧怡見狀,連忙上前拉住了王兵,“再打下去他會死的”
畢竟薛家是他們家的世交,事情鬧到這個份兒上陳婧怡已經很頭痛了,要是出人命的話那就真的不可收拾了。
王兵一把揪住薛長貴的頭髮,將他拉了起來,看到他那豬頭一樣的臉,陳婧怡都不知道該哭好還是笑好。
“跟靖怡道歉”
“不用了”陳婧怡連忙說道,薛長貴被打成這樣,陳婧怡都不知道要怎麼跟薛家的人交代了,還道什麼歉
王兵可已經管不了那些,作勢掄起拳頭,把薛長貴給嚇得膽子都破了,“對不起,靖怡,我不是人,我是畜生,我是禽獸,不要再打我了”
王兵這才滿意地鬆開手將他推倒在地,拉着陳婧怡的手轉身便走,“我們走”
臨出門的時候又突然停下了腳步,“對了”
說完回頭對着對着薛長貴的小腹隔空一指,薛長貴感覺腹部傳來一陣刺痛,驚慌問道:“你對我做了什麼”
“想知道,就讓薛神醫來找我,你知道在那裏可以找到我的”
王兵故弄玄虛地瞄了他一眼,帶着陳婧怡頭也不回的走了。
薛長貴坐在地上半天起不來,他感覺全身都在作痛,彷彿隨時都會散架,而這一切都是王兵造成的,他被王兵打成了這副鬼樣,這是他咎由自取,但這非但不會令他改邪歸正,只會讓他更加仇恨王兵。
“王兵,你給我記住,我不會就這樣算了的”
說完連忙打了求救電話,同時也打了電話給薛神醫,“爺爺,陳婧怡的男朋友把我打成了重傷”
“什麼”電話另一頭的薛神醫喫驚得臉色都變了。
“你爲什麼要那麼衝動”從酒店出來,陳婧怡一直都憂心忡忡。
“他那樣對你,我作爲男人怎麼可能忍得了”王兵信誓旦旦說道。
“可你把他打成那樣,那阿姨的病怎麼辦”
“我媽的病固然要緊,但如果是要用你的身體去換給我媽治病的機會,那我寧願另外想辦法”王兵說道。
“除了薛神醫,你還能有什麼辦法”陳婧怡哀怨說道。
“總會有的”王兵意味深長地笑了起來,可陳婧怡卻一臉苦愁,“別這樣,讓
我媽和若詩他們知道的話,會以爲我把你怎麼樣了呢”
說完握住了陳婧怡的手,柔聲說道:“在我心裏,你和我媽一樣重要,所以你們任何一個人都不能有事,天大的事有我”
聽着如此柔情蜜意的話語,陳婧怡的心早就融化了,王兵剛纔確實是衝動了點,可他剛纔揍薛長貴的時候陳婧怡心裏也是相當解氣的,要不是礙於自己和薛家的關係,說不定她都上去幫王兵揍薛長貴了。
“可是”
“別可是了,放心吧,用不了兩天薛神醫就會來找我們的”王兵笑道。
“爲什麼你剛是不是對薛長貴做了什麼”陳婧怡好奇問道。
“薛長貴那傢伙死性不改,我讓你這輩子都別想當男人”王兵賊賊一笑。
“別想當男人”
見陳婧怡一臉好奇的樣子,王兵在她耳邊耳語了兩句,聽完之後陳婧怡就笑了,“你好壞”
“陳小姐,光天化日之下你說這樣的話挑逗我可不好”
“討厭”說着作勢就要捶打王兵,擡頭一看,老王已經跑遠。
“你別跑”
於是二人就在馬路上公然打情罵俏了起來,請考慮一下單身狗的感受好嗎
半個小時後,二人回到了酒店。
“我就說,薛長貴是個卑鄙小人嘛,你現在信了吧”唐若詩從王兵口中得知了薛長貴的事情。
“信了”
“傻孩子,阿姨這病要是好不了的話,大不了就是一直坐在輪椅上嘛,你怎麼可以因爲這個就要是你有什麼閃失,阿姨這輩子心裏都會不安的”秦翠麗說道。
“我沒事,阿姨,你別擔心”
“阿兵,我不看病了,咱們走吧,咱們現在就回家”秦翠麗也知道他們現在的處境,王兵打了薛神醫最疼愛的孫子,她還能指望薛神醫幫她看病嗎
“不用急着走,媽,咱們哪裏都不用去,就在這裏等着就行,等薛家的人來找咱們”王兵說道。
“你是說,他們要報警抓咱們嗎”秦翠麗擔心問道。
“不是報警抓咱們,總之你安心在這裏多呆兩天,就當是來這裏度假的就行,其他的就交給我吧,我什麼時候讓你失望過,對吧”
王兵都這樣說了,秦翠麗還能說什麼
這個時候,薛長貴已經被送回到了自己醫院。
薛媽媽看到自己兒子被打成那樣,當場怒火中燒,立刻打電話給外面出差的薛龍,“陳婧怡太過分了,你瞧瞧她男朋友都把咱兒子打成什麼樣了我們待他們如上賓,可他們就是這樣對咱們的嗎”
一聽自己兒子被打成重傷住院,薛龍哪裏管得了工作的事情,立刻推了所有工作往家裏趕。
而這個時候遠在大洋彼岸的南市,陳正軍也正焦頭爛額。
“正軍兄,靖怡的男朋友把我們家長貴給打成重傷,現在還在醫院裏躺着呢,這件事你必須給我個解釋”
“這是不是有什麼誤會啊薛龍兄,王兵他怎麼會打傷長貴的呢”陳正軍一臉愣逼。
“沒有誤會,就是靖怡的男朋友把長貴打傷的,不信你自己打電話給靖怡”薛龍十分的生氣,後果十分的嚴重。
“好,我馬上打電話給她,瞭解完事情後再給你答覆,你先稍安勿躁”
“哼,咱們兩家是世交,我好心好意地幫你,可你們就是這樣報答我們的嗎”
“一定是誤會,一定是誤會”陳正軍莫名地替王兵背了這個黑鍋。
“這件事你要不給我們一個交代,我們薛家從此和你們陳家絕交,哼”說着氣嘟嘟地直接掛了電話。
面對薛家的興師問罪,王兵這次能逢凶化吉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