掛了電話,白敏英立刻對同伴說道:“他上來了,美淑,一會兒我們三人會去隔壁跟他見面,然後按照我剛纔說的去做,你們注意聽信號”
“信號是什麼”
“智英,你說給她聽”說罷白敏英和另外兩個同伴去了隔壁房間,爲了對付王兵,他們專門多開了一個房間,可謂是用心良苦,其他人全部待在原地,一旦白敏英的計劃失敗了,他們就會摔杯子當信號,聽到信號,其他人就馬上過去幫忙,現在還多了金美淑四人,他們的勝算似乎又多了幾分。
“就是這樣,明白了吧”
“明白,不過我真的很少見到你姐姐這麼鄭重其事啊”
“那個人真的很厲害,我們在他手上喫過大虧”
“沒錯了,上次我們所有人一起上都打不過他”
“這麼厲害你們怎麼惹上了這麼厲害的對手”
“都怪我”白智英哀怨說道。
說話的時候,王兵已經來到了隔壁601房間門外。
“咚咚”敲了門之後,載元爲王兵開了門。
“等你很久了”說罷將王兵請進了屋裏。
進了屋,就看到白敏英和阿宏正悠哉悠哉地坐在那裏端着高腳杯喝着紅酒,相當的愜意。
“其他人呢”王兵問。
“幫你監視畿京道的人去了,坐”白敏英示意阿宏讓出位子給王兵後,從桌子底下拿出了一個高腳杯給王兵倒了一杯酒。
“你還真愜意”王兵說道。
“人生得意須盡歡,我做人的原則就是該努力的時候努力,該享受的時候就得享受”說罷朝王兵舉起了酒杯。
王兵看了看酒杯,卻遲遲沒有動手。
“怎麼怕我在酒裏下毒啊那我先乾爲敬”說罷一口把酒喝了下去,還把空杯在王兵面前做了展示。
王兵也不矯情,同樣一口悶,區區一杯紅酒又怎麼可能難得倒他
白敏英見狀一笑,又給自己和王兵各倒了一杯酒,一邊倒酒一邊問道:“今天剛好一個星期,解藥呢”
“把解藥給你之前,我有幾個問題要問你”
“又想問襲擊你的那些人的事情”
“直覺告訴我,你有事情瞞着我”
“向來只有女人的直覺比較準確,想不到原來男人的直覺也挺準,你說得對,我確實有事情瞞着你”
“畿京道的人要殺我的事情你早就知道了吧”
被王兵猜中了心思的白敏英一點都不意外,反過來問道:“厲害,你是怎麼知道的”
“這並不難猜,你的人一直在畿京道那邊盯着,以你們的能力,我相信沒有什麼是你們查不到的,畿京道的人卻接二連三的襲擊我,但你卻一直說沒收到消息,想不知道你在撒謊還挺難”
白敏英聽完之後冷冷一笑,“那你不好奇我爲什麼有那個膽子敢騙你嗎”
“爲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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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因爲你把我們騙的很慘,用假的毒藥來威脅我們,讓我們以爲我們真的中了劇毒,然後聽從你的差遣,你的如意算盤打得不錯”
這下輪到王兵意外了,他顯然沒料到自己的詭計已經被白敏英給識破了,“你是怎麼知道你們沒有中毒的”
“在你給我們吃了假毒藥的那一天我就把我的血液寄給了我在美國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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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如此,看來是我想得太簡單了”王兵聽完之後莞爾一笑。
“你不是想得太簡單,你是把我們都當成了傻子”
“這麼說,你早就已經知道自己沒有中毒”王兵問。
“是的”
“所以你這兩天一直是在我面前演戲”
“我是想看你什麼時候死,只是沒想到畿京道的人竟然三番兩次都沒能殺了你”
聽到這裏王兵剛纔說的話已經得到了印證。
“我就說嘛,你早知道畿京道的人要來殺我,你是故意不告訴我,想借他們的手來除掉我”
“你說對了”
“那我讓你失望了”王兵一點都不緊張,說完又慢條斯理地喝了一口酒,一邊喝還一邊問道:“所以你今天把我叫來,不是爲了跟我要解藥的吧”
“畿京道的人弄不死你,我沒辦法,只能自己動手了”白敏英冷笑說道。
“畿京道的人都弄不死我,你就有辦法弄死我你們可是我的手下敗將”王兵不置可否笑道。
“我們確實打不過你,不過打架不是我們擅長的,我們擅長的是這裏”說着她指了指自己的腦袋,“要對付你,不一定要靠武力,用腦子一樣可以”
說完指向了王兵還拿在手裏的酒杯,“你剛纔喝的兩杯酒裏已經被我下了麻醉藥”
“什麼”王兵露出了驚訝表情,“你竟然”
“沒想到吧”白敏英冷笑了起來。
“你剛纔自己也喝了酒”王兵說。
“我是喝了酒,不過這瓶酒是好的,一點問題都沒有,問題就在你喝的那個酒杯上,我把麻醉藥抹在了酒杯上面,你剛纔喝酒的時候,已經把上面的麻醉藥都給喝了下去,我是真的怕了你,所以那些麻醉藥是特意爲你準備的,那是動物園專門用來麻醉大象用的,只要喫一點點就能讓你失去知覺”
說完捲起袖子,看了看手錶,“算算時間,麻醉的效果應該出來了”
“嚓”話剛說完,王兵手裏的酒杯脫手掉落摔了個粉碎,他神情激動,似乎想站起來,可是麻醉藥真的起作用了,他的身體開始有了麻痹感,他的手腳開始失去知覺,手在微微的顫抖着,可是卻怎麼都控制不了。
“哈哈哈”白敏英見狀,肆意的大笑了起來。
“你也有今天”阿宏和載元也都笑了,因爲他們的計劃成功了,王兵竟然真的中了白敏英的套路。
“是不是動不了了活該,這叫以眼還眼以牙還牙,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白敏英笑得非常得意,因爲這是她一手策劃的,王兵這下麻煩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