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泰熙和手下的人進了房間,一般來說發生兇案的現場都或多或少的會很凌亂,但這次的情況卻很特殊,房間裏十分整潔,沒有打鬥的痕跡。
一個人躺在牀上一動不動,或者說,那就是被害人的屍體。
韓泰熙見慣了死人屍體,早已對各種死狀見怪不怪,但是在看到這個死者屍體的時候,還是忍不住打了個冷顫。
與其說是屍體,不如說是一具乾屍。
屍體整個很完整,可是屍體裏的水分包括血液彷彿被抽乾,或者說是蒸發了,整個屍體乾癟得就像是成列在博物館裏的木乃伊一樣,皮膚乾裂,皮膚之下的肌肉、骨骼和經脈清晰可見,雙眼凹凸,嘴巴張開着,就連辦案無數的韓泰熙都無法形容那是一種什麼樣的感覺,反正看了之後第一感覺就是頭皮發麻。
“這是怎麼回事”韓泰熙問。
“不知道,發現死者的服務生說他進來的時候看到死者就已經是這樣,所以他才馬上報了警”手下說道。
“服務生在哪兒”
“在外面錄口供呢,好像嚇得不輕”
說罷,韓泰熙立刻讓手下把服務生給帶了過來,並向服務生了解起了情況,基本上和手下彙報的一致。
“死者的身份查明瞭嗎”韓泰熙問。
“查到了,死者名叫裴太亨,是個某公司職員,沒有任何犯罪記錄”手下將查到的信息告訴了韓泰熙。
韓泰熙聽完之後又一次陷入了沉思。
公司職員,沒有犯罪記錄,不是江湖中人,也沒有與人結怨,死因還這麼奇怪。
韓泰熙又檢查了起了房間,沒有發現其他線索,被害人就那樣直直的躺在牀上,看起來死之前並沒有任何掙扎的痕跡。
“我要看酒店的監控錄像”於是便找來酒店的經理,調取了所在樓層案發前後的監控錄像。
大概在被害人的屍體被發現的一個小時前,被害人和一個身材窈窕的女人進了屋,因爲角度的關係,攝像頭並沒有拍下二人的臉。
之後過了大概半個小時的功夫,那個女人走了出來,她脖子上裹着圍巾,出來的時候還用圍巾圍住了下半截臉,上面又戴着個大大的墨鏡,根本無法分辨她原來的長相。
她不慌不忙地從鏡頭底下走了,又過了半個多小時的樣子,服務生來到門口,發現房門沒有鎖,於是便走了進去,過了一分鐘左右,他發現了房間裏的屍體,嚇得跑了出來,整個事情的經過就是這樣。
所以,被害者遇害是在他和那個女人進了房間之後的半個小時內發生的,那個女人無疑是最大的嫌疑人。
“你們酒店對每一個入住的客人有做身份登記嗎”韓泰熙問酒店經理。
“一般在我們酒店過夜的纔有”酒店經理給出了答覆,也就是說,如果只是單純的到他們酒店開房尋歡作樂的是不會要求客人登記的。
“馬上讓你們前臺的人看看有沒有這個女人的身份信息”
最大的嫌疑人已經鎖定,韓泰熙當然需要更多的線索,可惜,找來酒店前臺的人一問究竟,卻一無所獲,他們並沒有對那個女人的身份進行登記,無法得知那個女人的身份。
“你們記不記得這個女人的樣子”韓泰熙問。
“想不起來”
前臺的人紛紛搖頭,畢竟他們是大酒店,每天來往的人很多,除非是長相非常特別的人。
酒店的人無法提供線索,監控錄像也沒有任何幫助,韓泰熙陷入兩難境地。
“我要酒店門口以及酒店附近各條路的監控錄像”爲了弄清楚那個嫌疑女人的身份和去向,韓泰熙立刻讓手下弄來了她想要的監控錄像,並且連夜對監控錄像進行翻查。
能不能查有所獲呢
與此同時,醫院,一羣凶神惡煞的人橫衝直撞的無視醫生和護士的阻攔,強行衝進了陰氣沉沉的停屍間。
帶頭的人是一個扎着馬尾辮,看起來四十多歲的漢子,左邊臉上還有一道刀疤,樣子看起來十分的兇悍。
“你們幹什麼”醫生剛被這夥人給嚇了一跳,沒回過神來,刀疤男揪着他的衣領將他拉到面前,兇狠的眼神嚇得那醫生大氣都不敢吭。
“李立山的屍體在哪兒”刀疤男冷聲問道。
“那那邊那個開着的就是”醫生戰戰兢兢地指了指一個還沒關上的冰櫃,話沒說完就被刀疤男一把推開。
刀疤男疾步來到那冰櫃前,打開了裏面用來裝屍體的塑膠袋,被王兵殺死的光頭佬就在裏面。
“咔”看到光頭佬的屍體,刀疤男氣的握緊了拳頭咔咔作響。
“把我弟弟的屍體擡出來”
一聲令下,手下立刻合力將光頭佬的屍體擡出。
“老二,你放心,我一定會替你報仇的,你安息吧”刀疤男名叫李立華,是光頭佬的親大哥,同時他還是釜山赫赫有名立華幫的老大。
幫弟弟合上眼,李立華帶着弟弟的屍體離開。
那被推倒在地的一聲戰戰兢兢依然大氣都不敢吭一聲,任由他人帶走死者屍體肯定是不合規矩的,可是這些人他惹不起啊。
沒等醫生回過神來,李立華在他面前停下了腳步,醫生嚇了一跳,不知道李立華想做什麼,突然間李立華從身上摸出了一把左輪手槍,毫無徵兆地就給了醫生一槍。
“砰”醫生被一槍爆頭,李立華等人則揚長而去。
王兵並不知道他惹了一個狠角色。
第二天,金敏兒醒來的時候頭痛欲裂。
“頭好痛,我怎麼回來了”看到自己睡在熟悉的房間裏,金敏兒有點摸不着頭腦,依稀記得昨晚好像做了很多事情,先是去酒吧喝酒,然後又跑去賭錢,然後好像還贏了很多錢的樣子,再然後發生什麼了呢
想不起來了,穿了衣服出門一看,王兵剛好從外面回來。
“大姐,你醒了”
“你去哪裏”見王兵手裏還拿着一個像禮品袋一樣的東西,金敏兒不禁好奇。
“我去幫你買了個新手機”說着打開盒子,一個最新款的手機呈現在金敏兒面前,“我自己也買了一個,這樣以後有事就可以打電話了”說着把手機遞給了金敏兒。
“這可是最新款的鳳梨手機,一個要上萬塊呢,你哪兒裏的錢”她似乎並不記得他們昨晚在賭場贏了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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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鈴”正說着,金敏兒的手機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