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什麼阿忠要殺你”
對於王兵的說辭,陳飛燕自然是不會相信的。
“他們被人控制了”王兵解釋說道,“你要不信的話,去看看昨晚的監控錄像”說着指了指拘留室裏的攝像頭。
有攝像頭爲證,比王兵說一萬句都有用。
於是陳飛燕一邊讓人救醒阿忠和另外兩個傢伙,一邊讓人調取拘留室的監控錄像,果然發現了異常,確實是那兩個傢伙和阿忠先動的手。
“那兩個人是誰”陳飛燕問。
“他們昨天晚上當街打人,被我們的人給抓回來”手下給出瞭解釋。
要說那兩個人是被人收買的還情有可原,“可阿忠又是怎麼回事”
從監控錄像可以清楚的看到,阿忠當時進去之後是他先對王兵動的手,王兵只是正當防衛,沒有傷他性命。
“難道阿忠被人收買了”
“陳隊,阿忠醒了”
陳飛燕立刻馬不停蹄地找到了剛剛醒過來的阿忠。
“阿忠,你爲什麼要殺王兵”陳飛燕問。
“我殺王兵我沒有啊”阿忠連忙搖頭,“我怎麼會在這裏發生了什麼事”
一看阿忠對昨晚的事情一點印象都沒有,陳飛燕立刻帶他去看了昨晚的監控錄像,看到自己要殺王兵的一幕他自己都嚇壞了。
“這是怎麼回事我什麼都不記得了”
“什麼都不記得”
“我真的什麼都不記得”
怎麼會什麼都不記得呢是阿忠在撒謊還是另有隱情
“這件事我會調查,這段時間你可能要先停職查看”
就這樣阿忠被停職了,他欲哭無淚,想要爲自己辯解的可是卻無力辯解。
警局的人都知道他平時是個老實人,所有人都對他的印象很好,試問一個這樣的人怎麼會殺王兵呢
這個時候那兩個當街打人的傢伙也醒了過來,陳飛燕立刻對他們進行了審問,結果竟然和阿忠一樣,他們對於當街打人,甚至被抓,被抓之後在拘留室裏要殺王兵的事情毫不知情,而在陳飛燕給他們看了錄像之後更是嚇慘了。
那緊張惶恐的模樣不像是裝出來的。
“陳隊,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爲什麼他們都說什麼都不知道呢難道他們中邪了”
“中邪”
陳飛燕怎麼可能相信這種無稽之談
但如果不是中邪,又怎麼解釋阿忠三人的奇怪舉動呢
“帶王兵去審問室,我要再審問他”
陳飛燕心中的疑問並不比其他人少,她決定再次審問王兵,或許王兵能夠給她提供一些線索。
而就在王兵被帶往審問室的時候,蘇芸所乘坐的飛機降落在了南市機場。
因爲不知道怎麼跟渡邊宏次聯繫,蘇芸撥打了梅根的電話,很快電話接通,而接聽電話的正是渡邊宏次。
“我等你半天了”渡邊宏次笑道。
“我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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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半個小時後,廣場”
半個小時後,蘇芸來到了廣場,這裏晚上是南市市民的聚集地,熱鬧不已,白天的時候就人跡寥寥了。
蘇芸剛剛站定就接到了渡邊宏次打來的電話。
“你右手邊九點鐘方向”
蘇芸扭頭望去,發現了廣場邊上不起眼角落裏的渡邊宏次,身邊還站着不少人,走近一看,千月櫻在他身後,旁邊還跟着好幾個手下,關鍵是,夏雨晴、梅根和金美淑三個好姐妹也在,她們臉上都有傷,傷勢倒是不重,手被反綁在身後,失去了反抗能力。
“九月姐”看到蘇芸,夏雨晴三人都有點激動。
“好久不見了,月,你越來越漂亮了”渡邊宏次冷笑說道。
“放了她們”蘇芸不耐煩說道。
“九月姐,你快走,不要管我們”梅根說道。
“渡邊宏次,你要抓的人是我,放了她們”蘇芸說道。
“啪啪啪”渡邊宏次鼓掌說道:“還真是姐妹情深啊,讓人感動”
“放了她們”蘇芸激動說道。
“對不起,九月姐,是我們連累你了”金美淑說道。
“不,是我連累了你們”蘇芸一臉內疚。
“看樣子,你的這些姐妹似乎還不知道你的身份呢,要不我幫你告訴她們好了,你們的九月姐以前是個殺手,她背叛了自己的組織,假死之後從組織逃了出來,然後隱姓埋名,這才變成了你們的九月姐”
“殺手”聽聞這一消息,夏雨晴三人都驚呆了,她們從來沒有過問過蘇芸的身份和來歷,只要蘇芸是真心對她們好,真心把她們當成好姐妹的就行。
“我早就不是殺手了”蘇芸說。
“你以爲你說不是救不是了嗎你手上的鮮血,還有那些死在你手上的人的性命,你以爲一句不是就能否定嗎你可真是天真”
是啊,自我的否定也改變不了曾經的事實,殺手就是殺手。
“沒話說了嗎那是要我動手,還是乖乖跟我回去接受處罰首領還是很仁慈的,他一聽說你還活着,就命令我要把你抓回去,其實以我的個性,我還是更偏向於心中就殺了你,像你這種已經背叛了組織的人,留在組織裏也沒有意義”
說話時輕描淡寫,可話語中透着的殺意卻讓人不寒而慄,這就是渡邊宏次的可怕,蘇芸早就認識這個人,也早就知道這個人的可怕。
“我既然回來,就沒打算要跑”蘇芸說道。
“nonono,你不是沒打算要跑,而是你想跑也跑不了”渡邊宏次冷笑道。
“放了她們,我跟你回去,要殺要剮悉隨尊便”蘇芸說。
“你有資格跟我談條件嗎,月”渡邊宏次又一次冷笑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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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出爾反爾”蘇芸激動說道。
“我好像沒說過你回來我就放了你的好姐妹吧要不這樣,我發發好心,殺了她們三個,那樣你們在黃泉路上也有個伴兒”
說完渡邊宏次向夏雨晴三人走了過去,夏雨晴三人連渡邊宏次手下的活死人都打不過,就更不用說是渡邊宏次了。
三人處境,危在旦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