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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百三十九章 求死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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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九霄真龍劍,大越立國之劍,作爲曾經的大越士子,許易自然聽過此劍。

    只不過,他是當作傳說來聽,以爲就像史書上歷朝歷代的開國君主,總有些玄而又玄的捉龍拿鳳的故事那般。

    傳說,此九霄真龍劍,乃是大越開國君主奉天承運,得天賜之,此劍能引雷霆,伏龍脈,兩千年前,大越開國君主手持此劍,斬下雙頭蛟龍,匯聚豪傑,成就偉業。

    史書觀來,如話本傳奇,許易怎會輕信。

    可當此之時,國碑之中,此劍顯露,隱隱震動九天,雲劫再生之兆。

    許易便知曉,傳說並非空話,即便只有五六分是真,他自知也抗不過去了。

    幾番血戰,尤其是和鬼主的最後糾纏,他已出盡手段,且身體的傷患,大大消弱了他的防禦能力,生命源力更是將到極限,雖還剩最後一枚漏丹,但在這種能引動雲劫的超強攻擊下,又能撐多久

    最可怕的是,他的陰魂的影像已現出朦朧的徵兆,顯然大大衰弱。

    此種徵兆,即便是當初開闢氣海,以及衝擊凝液,遭遇雲劫,也不曾遇到。

    顯然,頻繁而可怕的戰鬥,已讓他陷入了近乎強弩之末的地步。

    鬥智鬥力,血火拼殺,再到撕心裂肺,怒火中燒,此時此刻,筋疲力竭,心力憔悴,睹一眼懷中面容安詳,身漸冰冷的玉人,許易狂躁的情緒,竟漸漸寧靜下來。

    拼殺到了極限,他已心中無愧,夏子陌身死,隨她一道離開這個世界,未嘗不是不錯的選擇。

    伴隨着九霄真龍劍的不斷顯現,巨大的國碑徹底破裂,霎時,地動山搖,整個皇場好似起了巨震,以國碑和皇廷門前的白玉華表爲中線,大地陡然裂出個巨大的口子。

    森黃的寒氣不住朝九霄真龍劍匯聚,那口子越裂越大,轉瞬,現出真容,竟是一條波濤翻涌的暗河。

    暗河湍急,最詭異的是河水的顏色,明黃如玉,大不尋常。

    “原來如此,原來如此,可這龍脈,皇氣”

    東玄機雙目死死瞪着那翻涌的暗河,心頭波瀾嘯聚。

    他身爲祕衛中的有數人物,所知祕辛甚至比皇室子弟都多。

    九霄真龍劍,乃大越開國聖物,其去向始終是謎,東玄機也作過推測,卻怎麼也沒想到這九霄真龍劍被封在了國碑之中,還設了陣法防護。

    更讓他想不到的是,國碑之下竟鎖着一條龍氣之河,用龍氣之河中不斷氤氳的鎖龍皇氣,問養着這九霄真龍劍,以此保持這九霄真龍劍的威力。

    此番心機,謀算,簡直讓他震駭莫名。

    如今,王玄機以皇室子弟血脈配合陣法,取出九霄真龍劍,雖已勝算如天,可這陡然掘開龍河,皇氣飄散,動輒動搖國家氣運,即便誅殺逆賊,於整個大越而言,無論如何算不得幸事。

    大地的震裂還在持續,天空的墨雲飛快凝聚,東玄機手持巨大玉劍,足踏乾坤八步,凌空而上,風雷濺起。

    許易輕闔雙目,靜靜地抱夏子陌,好似睡着了一般,場面上驚天劇變,絲毫未入他胸懷。

    說來,適才,許易始終瞄準國碑用力,根本不是爲了要掃大越皇室臉面,滅大越國運,實則這國碑,乃是他脫身之策的重要一環。

    彼時,在知曉了夏子陌入宮,許易便知一場慘烈大戰,是所難免,他是謀定後動之人,未慮勝先慮敗,早早就想到了脫身之策。

    當時便又折回三皇子處,威逼得來一物,正是皇城地下結構圖冊,彼時,陸善仁來浮屠山尋他之際,他正在研讀此圖冊。

    入得皇場,他四下觀察,便早早將國碑底下,作了脫身之處。

    然則,他只知曉國碑底下,必有暗河,卻未料到這暗河的來頭不小,更不知曉國碑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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