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周少”打手們顫顫巍巍說道,幾欲崩潰。
“哦周少”陳河一愣,轉過身來問道,“哪個周少”
“大周工程集團周劍,周少”打手聲音顫抖。
陳河眼睛眯了起來,“周劍我想起來了”他此時纔想起來,這個所謂的周少,就是前幾天在宴會上,被他一腳踹飛的那個周少
陳河的眼睛若有若無的瞥向遠處街道,那裏,停着一輛黑色路虎攬勝。
見到陳河那銳利的目光投向這裏,周劍心中一驚,臉色中閃過一絲驚慌,他急忙衝司機喊道:“開車”
黑色路虎攬勝啓動,飛馳而去
陳河嘴角劃過一抹冷笑,“想走”說完,他手中砍刀猛地一擲
“嗖”砍刀飛速旋轉,劃破空氣,精確無誤的刺入路虎攬勝的車胎中
“呯”一道炸裂聲,路虎攬勝車胎直接爆炸路虎車猛地一個側傾,直接翻車
陳河叼着煙,緩緩走到那輛掀翻的路虎攬勝旁,猛地掀開路虎車車門。
只見堂堂大周集團的大少爺周劍,此刻正狼狽不堪的卡在路虎車座椅上,臉色痛苦,完全動彈不得。
“喲,這不是周大少嘛。”陳河饒有意味的看着周劍。
“那個有話有話好說”周劍一臉痛苦,強撐出一抹笑容。
“有話好說你叫上二十幾個人來打我時候,怎麼不好好說呢”陳河聲音帶着一絲冷漠。
周劍臉色瞬間變得難看,夾雜着一絲猙獰,“你你想怎麼樣”
“怎麼樣你今天叫了這麼一大羣打手來對付我,給我造成了很大的精神損失,這筆費用要怎麼算”陳河緩緩說道。
周劍幾乎快被氣吐血了這t敢找他要精神損失費艹他的那一羣打手全被打趴下了竟然還敢找他要精神損失費
“怎麼算我算你麻痹”周劍猙獰着怒罵
陳河也不廢話,此刻周劍正被卡在路虎車座椅內呢,陳河直接擡起腳,一腳直接踹在了周劍的臉上
那充滿灰塵的鞋底整個都碾壓在周劍臉頰上
“你你敢如此辱我我殺你了”周劍暴怒,雙眼血紅,他暴躁的掙扎着,想從路虎車內鑽出來,可身體被死死卡主了,根本動彈不得。
“想出來麼我幫你。”陳河說着,一把攥住他的衣領,猛地一用力,周劍整個人都被拽出了路虎車。
周劍暴怒,趁機掏出一柄匕首,猙獰兇狠的朝着陳河桶去
陳河如閃電般抓住周劍的手腕,宛若老虎鉗一般用力,周劍手腕頓時劇痛,手中匕首摔落在地。
賓利車內,黎佩玖俏臉一驚,看着那個被陳河從路虎車裏揪出來的西裝男人,驚呼道:“周劍”
紀茹雲也傻眼了,呆呆看着那一幕,“周劍大周工程的周劍”
周劍猙獰無比,怒吼道:“我要殺了你殺了你”
陳河二話沒說,揚起手就是一巴掌扇了過去
“啪”清脆的耳光聲,周劍臉上頓時浮現出一個鮮紅的掌印,周劍更怒,猙獰狂躁怒道:“你知道我是誰嗎你再敢打我一下試試”
“啪”又是一記清脆的耳光扇在周劍臉上,陳河眯着眼睛看着他,“我打你怎麼了”
“我是大周工程集團的”話還沒說完,第三個耳光又扇了下去,“啪”
陳河眯着眼睛說道:“我t你是誰。”
周劍整個人都懵了,瞪大了眼睛,滿臉不可置信
“啪”陳河毫不留情,第四個巴掌扇了過去。
周劍臉頰上浮出一大片紅腫,周劍氣的渾身都在顫抖他堂堂大周集團大少爺整個滬海市都沒幾個人敢動他可今天今天他竟然被人揪住衣領連扇四個巴掌他怎能不怒
“我一定不會放過你我發誓”周劍的聲音都在顫抖,那是極度憤怒
“死到臨頭還嘴硬。”陳河冷笑着,第五個耳光扇了過去
“啪”這一耳光力道更大,周劍被扇的直接吐血。
周劍還未反應過來,又是一個耳光扇了下來
賓利車內,兩個女人已經完全懵了傻傻看着車窗外的一幕大周集團周劍,竟然被拽着狂扇耳光
“啪、啪、啪”清脆的耳光聲不斷迴響,周劍整個人都被扇成了一個豬頭,臉頰兩側紅腫,他目光呆滯,已經徹底懵逼了
“別打了”突然,周劍慘嚎一聲,眼淚混合着鼻涕一股腦全涌了出來
堂堂周少爺,滬海市風生水起的拽少這一刻終於奔潰周劍這輩子虐待過許多人,扇過無數人巴掌他從未想過,有一天自己竟然也會成爲那個受害者,被人狠狠連扇那麼多巴掌
“別打了可以啊。”陳河點燃一根菸,深吸了一口,“我的精神損失費怎麼算”
“我,我給”周建滿臉哭腔,崩潰道。
“行,有你這句話就行了。”陳河說着,伸出了五根手指,“這個數。”
“五十萬”周建哭腔着問道。
“啪”陳河又是一巴掌扇下去,“五十萬你t發要飯呢”
周建雙手捂着豬頭般的臉頰,顫顫巍巍的問,“五五百萬”
“啪”周建還未反應過來,又挨中了一巴掌。
“五百萬你今天都拿t刀來砍我了,這麼兇險狠辣,差點把我嚇出心臟病來,你覺得五百萬夠嗎”陳河此時就像一個十足的流氓痞子。
“那那你到底要多少”周建簡直崩潰了,渾身都在顫抖。
“廢話不多說,五千萬”陳河叼着香菸說道。
“什什麼”周建瞪大了眼睛,渾身猛地一抖,“你這是敲詐”
“啪”陳河毫不廢話的又補上一個巴掌,“就是敲詐,你給不給吧”
周劍氣的渾身都在顫抖,猛烈的顫抖,“你休想我死都不會給你我要報警我要讓你坐牢”
“哦是麼死都不給我那你就去死吧。”陳河說着,直接抄起地上的一柄砍刀,乾脆利落的朝着周劍的脖頸劈砍下去凌厲的刀芒劃破空氣,這一刀直截了當一刀可斃命
“我給我給”周劍徹底奔潰,眼淚鼻涕瘋狂涌出,簡直比豬頭還噁心,將他那一身名貴奢侈西裝給沾染的邋遢不堪。
那鋒利的砍刀猛地停在了周劍脖頸一毫米處,只差一毫,就能直接劈砍進周劍的脖子中
周劍額頭冷汗如雨下,臉色一片慘白。
“早點說不就完了麼,浪費我這麼多時間。”陳河嘴角帶起一抹痞笑。
陳河將周建西裝口袋裏彆着的那隻純金鋼筆掏出來,在他的手臂上寫下一串銀行卡號,“這是我的卡號,直接把錢打我卡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