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乾了,身體像是活生生被人劈開兩半一樣,很痛,更痛的是他接下來的激烈不停頓的動作。
那種感覺就像身體被劈成兩半後,還被人用大錘子砸成肉醬。
顧均白已經很久很久沒這樣粗魯地對待過她了。
安小敏痛得眼淚都出來了,怎麼哭叫,顧均白都沒停下來,他也沒開口說話,就一個勁地發泄着。
顧均白站在這裏多久了,很不巧,正好是安小敏說:我怎麼可能對顧均白動心,和他不過是逢場作戲而已,的時候,每個字他都聽得無比清晰,翻天的怒意就是這時滾滾而來的。
她在騙他。
她從沒有真心對待過他,一切不過是她的逢場作戲,她只是在演戲。
怒意中夾雜着他都陌生的情緒,傷心難過,憤恨失望,悲痛酸澀,種種情緒交織在心頭,讓他失了理智。
顧均白失控了。
安小敏上半身已出了欄杆,隨時有掉下去的可能,纖腰被他一手緊握,他的另一隻手掐住安小敏纖細的脖子,動作不止。
安小敏已經來不及思考別的東西,她只知道只要顧均白一個鬆手,她就有可能會掉下去,而且是頭着地,不死也重傷。
“你你冷靜一下。”她艱難地說着話,頭已倒立,隨着來回的動作開始目眩頭昏。
顧均白雙眸赤紅,全身上下束着一股力氣,這是由心頭交織的那股複雜情緒散發出來的,他很生氣,氣到理智全無。
“和我逢場作戲你配嗎”
“還以爲你跟那些女人不一樣,原來也是一樣的賤。”
每一個字都冷冰冰的,就像一塊塊冰石砸向安小敏。
不止身體,安小敏感覺自己的心臟也抽痛起來。
他聽到了,他到底聽到了多少
完了。
“不不是那樣的。”安小敏深怕顧均白會突然放手,雙手緊抓着欄杆,艱難回答着。
顧均白不管不顧,像是氣極之下失去控制的野獸,撕扯着安小敏。
在這些天的鍛鍊和顧均白牀上的鍛鍊下,安小敏的體力比以前好了許多,這一回,由頭至尾,那怕痛到麻木沒知覺,安小敏都沒有暈過去。
不知過了多久,顧均白髮泄完後便離開了,門板被他甩得很響,安小敏整個人像是海綿一樣,軟坐在陽臺上,坐了近一個小時才恢復一點力氣,扶着牆進了室內。
安小敏啥也沒幹,人一躺在牀上,不動了,眼睜睜看着天花板,眼淚又出來了。
好委屈,好難過。
顧均白那個混蛋,怎麼能這樣對她。
她的身份是不是隱瞞不住了。
安小敏腦子亂成一團,最終慢慢睡了過去。
接下來安小敏都沒有再見過顧均白,但她知道顧均白其實是有回來的,半夜時,她聽到顧均白常居的臥室有聲響,可她不敢主動出現在他面前。
她不知道那一夜顧均白聽到了多少,可沒辦法,顧均白不去挑明,她只能惴惴不安地過着。
由於公司的力捧,安小敏的事業發展得很快,工作也忙了起來,算起來,她和顧均白雖然同在屋檐下卻已有半個月沒見了。
其實這對於安小敏來講是好事,這證明顧均白可能沒有聽到前面她說自己不是許雅瑩的事情,如果聽到以顧均白的性子不可能不挑明的。
安小敏猜,顧均白可能只聽到了最後面她所說的和他逢場作戲的話,懷疑她和顧修然真的有私情,她喜歡的男人是顧修然。
老婆喜歡的人是小叔子,顧均白纔會這麼生氣。
唉,煩躁,早知道她就不打那通電話了。
“小敏,你這幾天怎麼回事啊無精打采的跟剛失戀似的。”
說完接下來的工作安排,柴姐打趣道。
安小敏手託着自己的小腦袋,一副蔫樣。
“我這比失戀嚴重多了。”
柴姐笑了:“出什麼事了說說看,看我能不能幫到你。”
柴姐帶安小敏有一段時間了,雖然剛開始對安小敏的形象不是很好,覺得她是走後門進來的,而且還老請假,但相處後,發現她工作認真努力,人也好說話,心眼也不多,也不會持着老闆看重她而傲然,對待人也有禮貌,柴姐還是挺喜歡她的。
“柴姐,你說,一個男的不理會你,當你透明的是什麼意思啊”
柴姐把資料放下,女人的八卦心熊熊而起:“怎麼了,和徐嗯哼,和男朋友吵架了”
沒錯,現在公司上下,都在傳安小敏是徐宇琛的女人,不過兩位主角並不知道。
因爲徐宇琛對安小敏太過特殊了,一來呢,因爲安小敏是好兄弟顧均白的老婆,所以徐宇琛必然是護着點的,二來是徐宇琛真的覺得安小敏這身材這氣質是爲了他設計的衣服而生,覺得安小敏很有前途,指不定能超過安以詩,這又將會是公司的一大搖錢樹,對她優待點也是應該的。
可徐宇琛什麼時候對一個女人這麼特殊過,風言風語就是這麼起來的。
安小敏想了想,事情又不能跟柴姐明說,那就:“算是吧。”
“吵架的前提是什麼”
能挖到徐大boss的料,柴姐不留餘力。
安小敏想了想,答約:“我說了一些很傷人的話。”
“男人生氣跟我們女人生氣不一樣,想讓他不生氣,其實很簡單。”
安小敏湊過腦袋去,一副虛心受教的模樣。
“求指導。”
“男人嘛,把他哪方面伺候好了,什麼氣都能給消了。”
“哪方面指的是什麼”安小敏疑惑地問。
柴姐笑眯眯地悄聲說道:“牀上。”
安小敏:“”
柴姐說得還挺興致勃勃的:“這招對付男人百試百靈。”
“別說睡一起了,他現在都不理我。”
“你不會主動啊,找個時機,準備一下東西,撒一下嬌,說點好聽的,再那什麼一點,睡一起去了,第二天保管什麼事都沒了。”
安小敏覺得這辦法可行。
因爲每回在牀上,顧均白都很容易說話,幾乎什麼都會答應,當然,他氣極失去理智的那兩次用強的不算。
“柴姐,你說的準備東西指的是什麼”
柴姐又笑了:“你這孩子是真單純還是裝的。”
安小敏:“我真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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