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安安在林素的護送下回到了別墅,一路上,林素不斷的開導她,可她自己人懨懨的,一句話都聽不進去!
明明知道當斷不斷,反受其亂,卻控制不住自己的心。
薄安安氣的頭疼,索性不想了,在浴缸放滿了水,整個人縮了進去,今天一天東奔西跑的,她太累了,只想靠着浴缸睡過去。
溫熱的水讓她覺得渾身的疲乏都去了不少,她舒服的躺在水裏,盡情的放鬆自己。
那個臭男人指不定在哪個溫柔鄉里快活,她纔不要自怨自艾,做一個怨婦!
就這樣想着想着,沉沉的睡意襲來,薄安安就着熱水,頭一偏,睡熟了過去,因爲睡着了,她也沒有聽見別墅的門被打開了,有人進來。
紀時謙一進門卻發現房子裏沒有動靜,好看的眉蹙了蹙,換下鞋子,他起身來到了臥室,燈光明晃晃的亮着,卻沒看見那道身影。
他走向了洗漱間,門沒關,他推開來,卻看見薄安安躺在浴缸裏,正睡的香甜,似乎還微微打着鼾。
紀時謙臉一黑,眼神如冰窖般發送着寒氣,直直往浴缸而去。
而浴缸裏的薄安安似乎也感受到了,禁不住身子一抖,卻照舊沒有醒過來的慾望。
紀時謙猛地上前,想要把人一把拉出來,她知不知道這樣會感冒?
可是一看見那白皙水嫩的臉蛋,此時收斂起了平日裏的張牙舞爪,像只被拔了利爪的小老虎,可憐兮兮的。
他心中一軟,就不忍心野蠻了。
目光往下,掃過粉嫩誘人的紅脣,精緻的鎖骨,再到起伏有致的高峯,平坦沒有一絲贅肉的小腹,再往下……
驀地,他氣血上涌,盯着眼前的薄安安咬牙切齒。
這女人就是一個吸人血的妖精!
想到這裏,他不再猶豫,也不再束縛自己,從水裏撈出她,開始瘋狂的佔有,對着薄安安上下其手。
薄安安在睡夢中被驚醒,還有些渾渾噩噩的,她睜開迷濛的眸子,看着近在眼前的俊顏,男人正在自己脣上肆虐。
“紀時謙?”
紀時謙的動作微頓,與薄安安的眸子相對,下一刻,他的動作更猛烈了,將薄安安席捲進去。
薄安安徹底清醒過來,開始掙扎。
“紀時謙,你不能……”一邊躲着他的親吻,一邊躲着他的觸碰。
“什麼不能!哼,你是我的女人。”說着不管不顧,開始一路吻下去。
對於紀時謙的強悍,薄安安無力抗拒,但掙扎之下,她卻無意扯開了紀時謙的衣衫,露出胸口一道猙獰的槍傷。
薄安安看着這道槍傷,眼眶一紅,頓時停下了動作,不再掙扎。
察覺到薄安安的柔順乖巧,紀時謙也放輕了動作,溫柔的引領着她。
最後,兩人雙雙躺在牀上,胸膛起伏不定。
紀時謙的大掌在薄安安光潔的後背上摩挲着,像在撫摸一塊美玉。
“紀時謙,你不用陪未婚妻嗎?”從激情中退去,薄安安冷着聲音問道。
紀時謙冷笑一聲,“你管我!”
薄安安氣急,看着近在眼前的肌肉,惡狠狠地上前咬了一口,頓時引得紀時謙忍痛悶哼一聲。
薄安安嚇得立馬鬆開,擔憂的看着他。
看薄安安這副緊張的神色,紀時謙頓時心情大好,悶悶地笑了起來,嘴角的弧度越發明顯清晰了。
他的肌肉很結實,被這麼咬上一口根本不會痛。
察覺到自己被騙了,薄安安起身就要走,但纔剛起了個頭,就被人一把拉了回去,腦袋撞在胸膛上。
紀時謙將她的小腦袋按在上面,“聽到了嗎?”
薄安安沒好氣地道:“聽什麼!”但卻依言沒有動身。
“聽我的心在說話,他說此生只會娶薄安安一個人,也只會讓薄安安一個人給他生孩子!”
耳朵緊貼着胸膛,傳出來的聲音有些悶悶的,但卻格外的雄厚,帶給人更多的安全感。
薄安安心裏軟的一塌糊塗,臉上也是滿滿的笑意,但卻強迫着自己端着,咬着嘴脣不說話,但嘴角的弧度卻隱藏不了。
“安安,你不信任我,是因爲我沒有給你足夠的安全感。”
薄安安沒說話,更沒有給他迴應。
他無奈嘆息一聲,將薄安安放在牀上,自己翻身而上,黝黑的眸子彷彿磁石般吸住了薄安安的眼神。
伸手將薄安安臉上多餘的秀髮拂去,露出一張光潔白皙、貌美傾城的臉蛋來。
“至於我和你姐……薄一心的聯姻關係,是因爲我想幫你,我與她,並無感情。”
“幫我?”薄安安一雙眼被紀時謙鎖住,身子又被箍在他身下,她連動彈的能力都沒有,只愣愣的做着反應。
“你奶奶的死因。”
短短几個字讓薄安安頓住了,她不敢相信的看着眼前這個男人,從他的眼裏,她沒看見說謊的成分。
她嚥了咽口水,聲音有些顫巍巍,“所以你還和薄一心保持聯姻關係是因爲我?你在調查我奶奶的死因?”
紀時謙揉了揉薄安安的頭髮,點點頭。
“薄家不讓你接近,最能接近薄家的只有我!”
所以她一直介懷自己是小三的問題不攻而破了?
不對,不止這個,就算不是小三,她也只是他心中的替代品!
他還有個青梅竹馬的初戀姜夏!
似乎知道薄安安心中所想,紀時謙接着開口道:“至於姜夏……”他停頓了片刻,薄安安的心也跟着擰了起來。
“他也只能是我嫂子,而且我懷疑從前是因爲得不到所以才產生了執念,執念於得不到的東西。”
這兩天,他好好整理了一下自己對姜夏的情感,那天她吻了自己,他沒有想象中的歡呼雀躍也、甚至於產生排斥!
他捫心自問,在這三年裏,姜夏在他腦子裏浮現的場面越來越少,而佔據他更多的則是這個妖精。
薄安安怔住了,依着紀時謙從不多言冷漠矜貴的個性,他怎麼會突然跟自己說這麼多?
紀時謙收回視線,看着身下的女人,薄安安心裏一驚,這個眼神,太可怕!
“好了,我要說的,已經說完了,該你了。”
薄安安瞪大眼睛,她?她要說什麼?
紀時謙殘忍的冷笑,嘴角勾起,邪氣又惑人。
薄安安暗道不妙。
“我記得,不準拈花惹草,招惹異性,那個霍琛是……”
話音未落,薄安安頭一擡,主動送上朱脣,堵住了紀時謙的話。
紀時謙瞳孔一縮,帶着勢在必得的霸道,勾着薄安安一起起起伏伏。
人是要睡的,有些話,也是要坦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