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回到牀上之後，我倒是越來越新鮮，畢竟溫如玉體內的至陰之氣，又讓我化氣成丹，而且質量之高，絕對屬於上品。
溫如玉卻不一樣，雖然她興致挺高，但畢竟成爲我的鼎爐，在我運行內丹術的時候，可以說耗費了不少的精神和氣血，儘管始終面帶笑容，卻無法掩飾她實際的疲憊。
她美美地依偎在我的懷裏，扶摸着我的胸毛，端詳着我的面孔，倒是想仔仔細細地凝視我一夜，可感覺她的眼皮好像越來越重。
我拍了拍她的臉蛋，忍不住又問了一句：“對了，雖然在我的心中，你一直都是第一位，可你也知道，陰差陽錯地，我身邊有了不少的女人，難道你真的不介意嗎？”
溫如玉把臉貼在我的胸口，閉着眼睛說道：“當然介意，但有用嗎？”
“你的意思是說，儘管我在外面彩旗飄飄，但家裏的你這面紅旗永遠都不會倒，對嗎？”
溫如玉嘆了口氣：“反正我上輩子欠你的，你就是我的皇帝，就算有三宮六院七十二嬪妃，我又能怎麼樣？”
“你這是說氣話吧？我的意思是說，既然我們現在已經決定生活在一起，還是要好好規劃一下未來的人生，尤其是我身邊的那些女人，恐怕不能再像過去那樣繼續下去了。”
“你說過，你需要的不是阿姨和大姐，更不是什麼人生的導師。你現在是我的男人，也就是我的天，我所要做的，就是像個小女人一樣依偎在你的懷裏，至於我們未來的生活和情感，我相信你會處理好的。”
我去，真是六月的債還得快，她居然在這裏等着我。
“其實說起來，我今天之所以到這一步，至少百分之六十都是你的責任。我可不是佔了便宜又賣乖，事實確實如此！”
溫如玉嫣然一笑：“沒事，反正我是你的出氣包，你把一切不滿和責任，都可以推到我的身上。”
我輕輕地扇了她一巴掌：“你還不服氣？就像你剛纔所說，既然第一次見到我的時候，就覺得我們有緣，那你爲什麼不主動一點，甚至在我主動向你發起進攻的時候，你還躲躲閃閃地，非要把我推向別的女人的懷抱？現在弄得我都有點騎虎難下，不過你放心，我很快會跟她們做個了結，將來好好的跟你過日子，只是希望你別中途變卦，又整出個什麼幺蛾子出來！”
溫如玉勉強地笑着解釋道：“你要搞清楚，當初我畢竟還是你的嫂子，就算不是的話，我也是個有夫之婦，如果我太過主動，還不得把你給嚇死？”
嚇死到不至於，不過真要那樣的話，雖然出於對成熟女性的好奇，我也會欣然接受她，只不過不會像現在這樣，在心裏依然把她當成女神，充其量只會是她爲一個浪婦而已，互相玩玩沒有問題，但要談婚論嫁，恐怕我還真的下不了決心。
溫如玉接着說道：“再說了，不管我是不是有夫之婦，也不管我年齡比你大多少，畢竟我是個女人，其實有幾次你要是再用強一點，我也就從了你，可你卻嘎然而至，弄得我下不來臺。女人不都是這樣嗎？既想做婊砸，又要立牌坊，我也是女人，概莫例外。”
溫如玉是真的向我敞開了心扉，否則絕對不會對我說出這種話來，作爲一個女人，能夠如此深刻的自我剖析，那得需要多麼大的勇氣呀？
我搖了搖頭：“就因爲這個，所以你甘願讓我在外面溜達一圈，今天抱着這個女人，明天抱着那個女人？我現在真有點懷疑，在你的心裏，我是不是已經成爲了一塊雞肋，食之無味，棄之又挺可惜的？”
“怎麼會？”溫如玉擡起頭來親了我一口：“在我眼裏，你永遠都是那個青澀的山村大男孩，儘管越來越成熟，卻永遠都是我的最愛，我真的很想就這麼摟着你一輩子！”
我被溫如玉的話深深感動着，忘情地親吻着她。
過了一會兒，溫如玉用手托起我的下巴，仔細端詳着我，忽然笑道：“其實人跟人在一起，講究的就是緣分，或許我們的緣分就是如此，我只能在嫁給賈大虎之後才認識你，而你必須擁有過其他的女人之後，纔會回過頭來更加珍惜我們之間的感情。”
雖然她說的有一定的道理，可我總覺得，她這是在無可奈何之中的一種自我安慰罷了。
溫如玉繼續說道：“情竇初開的時候，我也認爲愛情是唯一的，可無數的事實向我證明，愛情和婚姻永遠不是一碼事，就算是一對青梅竹馬的夫妻，即便是從初戀維持到金婚，誰都無法保證他們之間，這一輩子只有對方一個人。所以將來我們在一起的時候，你千萬別把賈大虎視爲邁不過去的坎，我也不會讓那些女人如鯁在喉。賈大虎也好，那些女人也罷，他們都是我們曾經的經歷，或許正因爲有了和他們的那些經歷，才使得我們之間的感情彌足珍貴。”
她能這麼想，我當然求之不得，畢竟她曾經只有賈大虎一個丈夫，而我卻已經擁有過N個女人。
我微笑道：“你真是善解人意，我就怕你沒完沒了的喫醋，沒想到……”
“不僅僅是女人吧，只要是人都喜歡喫醋，你們男人又何嘗不是如此？說來也很奇怪，你跟沈大姐、陳靈均甚至是曹麗芳和譚如燕在一起的時候，我不僅沒有半點的醋意，冥冥之中，反而覺得你跟她們好像有那麼一腿之緣。尤其是第一次陳靈均來家裏看到你第一眼的情景，那時我就意識到，她會是你的第一個女人。而且……”
“什麼？”
溫如玉羞澀地說道：“畢竟我是個有夫之婦，當時還是你的嫂子，總覺得之前跟你在一起發生這種關係，有悖天倫道德，同時還擔心你有強烈的牴觸心理。所以當時很希望你跟她發生關係，說句難聽的，我幾乎把她當成了自己的問路石，你如果能夠接受她，我對自己才更有信心！”
我笑着掐着她的臉蛋：“好呀，原來你在套路我？”
溫如玉面頰緋紅，不好意思地反問道：“你現在是不是覺得，其實我本來就是個壞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