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在牀頭上，被子蓋在胸口。
溫如玉緊挨着我的身邊躺下，把被子嚴嚴實實地捂在脖子下面。
我轉過臉去看她的時候，她正擡着眼看着我，一臉羞澀地微笑着，還真有點淑女的感覺。
我側過身去，一條腿彎曲地架在她的腹部，一隻手，輕輕拍打着她的臉蛋，笑着說道：“不化妝的時候，你很美，化完妝之後，你太豔了。”
“那你是喜歡化妝的我，還是喜歡不化妝的我？”
“都喜歡。不化妝的時候，你的美渾然天成；化妝之後，至少讓我感覺你對我特別有愛，所謂女爲悅己者容。”
“那以後天天晚上，我都會爲你化妝。”
“這個可以有！”我直接趴在她的身體上，沒有用熱吻去打亂她的淡妝，而是靜靜地欣賞着她說道：“我始終弄不明白，爲什麼女人們都喜歡出門的時候化妝，總把自己最美的一面給毫不相干的路人。而回到家裏的時候，卻把一副黃臉婆的樣子給自己的丈夫，這也就難怪會有什麼七年之癢的說法。試想，誰願意天天面對一個黃臉婆呢？”
溫如玉點了點頭：“的確如此，許多女人都有點本末倒置，總覺得在職場要顯得華麗一點，至於回到家裏，只要把家務事幹好，儘自己一個做妻子或者母親的責任就行，卻忘記了自己的丈夫，最初喜歡自己的原因，就是自己的這張臉或者是氣質，疏於打扮自己，就像是一套再富麗堂皇的房間，都會蒙上污垢和塵埃一樣，只會給夫妻之間的感情生活減分。”
“不過我可得警告你，我只允許你爲我一個人打扮，就像今天的這個妝一樣，你只能晚上睡覺的時候化，出門上班的時候，絕對不能化成這個樣子。”
溫如玉笑着點了點頭：“都聽你的！”
此時此刻面對溫如玉，真的就像是面對一個冰清玉潔的仙人姐姐，潔白的肌膚，在電視屏幕的反光下，閃耀着耀眼的光芒。
這忽然讓我想起了那場夢，當時的溫如玉，可是一隻全身雪白，沒有一絲雜毛的白狐狸，尤其是她的這雙眼睛，一直閃爍着一種深邃而遙遠的光芒，和那隻狐狸的眼睛沒有兩樣。
我低下頭，一邊親吻着，一邊說了句：“我來了——”
溫如玉嫵眉地一笑，把身體迎向我，點頭道：“嗯！”
我一邊弄着她，一邊問道：“寶貝兒，有句話我想問問，你在夢中夢見過我嗎？”
溫如玉伴隨着我的節奏，微微擰動着身體，貌似有點不好意思地反問了一句：“你怎麼想到會問這個問題？”
“因爲我經常會夢見你，就像這次在醫院昏睡一個星期，我甦醒之前的最後一個夢，正夢着跟你在幹這種事情，可是還沒幹就醒了過來。”
溫如玉撲哧一下：“那是因爲你精力過剩，做了個沒成功的春夢而已。”
“你倒是跟我說說，你夢見過我嗎？”
“夢是沒夢到過，不過說起來很奇怪，也不知道爲什麼，我第一次看見你時，身體有一種強烈的反應。”
“那還不是因爲我太帥？”
溫如玉笑道：“你確實很帥，但還不至於把我帥成花癡，而且女人跟男人的生理構造是不一樣的，即便是再帥的男人，也不會在瞬間讓我們女人有生理上的反應。”
“所以你就裝模作樣地給我買衣服，尤其特地給我買休閒褲，然後來個海底撈？”
溫如玉漲紅着臉說道：“你別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當初大虎讓我跟他回鄉下去看看，因爲知道他家裏沒人，所以根本就不願意去。當初他總想給你們家寄錢，我也堅決反對，我倒不是小氣人，只是覺得他想揹着我存私房錢而已。所以看到你之後，我有一種愧疚感，希望能夠彌補一點而已。”
“但你剛剛卻說，看到我的第一眼，你的身體就有了反應。”
溫如玉扭動身體的頻率越來越快，有些氣喘地說道：“是……的，不知道怎麼回事，看到你的第一眼，我有一種奇怪的感覺，好像你身上的那種味道，我似曾相識，而且有一種跟你在一起生活過多年的經歷似的。我……我可沒騙你，雖然你當時穿着衣服，我卻能感覺到你身體每一個部位的大小和尺寸，甚至知道你有很濃的胸毛，後來驗證之後，果然如此，你說奇怪不奇怪？”
如果沒有做那一個夢，我真的覺得溫如玉是在天方夜譚。
然而現在不一樣了，她的話從另一個角度佐證，我之前做的絕不僅僅是簡單的一個夢，說不定就是我們的前世。
難道我們的前世，就是一條狗和一隻狐狸未了的情緣，這一世投胎成人之後，再續前緣？
她的話讓我興奮起來，我立即運行起內丹術，拼命弄着她。
過了一會兒，她大汗淋淋地突然說道：“還有一句話，我說了你可別生氣？”
“說吧。”
“知道嗎？每次在你弄着快要完事的時候，我都有一種迷糊的感覺，那時候，我似夢似真，總感覺你像一條狗一樣趴在我的身上。”
“啊？”
“不過你別誤會，你可不是那種普通的狗。”
“狼狗，還是藏獒？”
溫如玉搖頭道：“都不是！你知道二郎神嗎？”
“當然，過去我就喜歡看神話小說，什麼《封神演義》、《西遊記》、《寶蓮燈》之類的，裏面不都有二郎神嗎？”
“是的，我感覺你就像是二郎神的哮天犬，全身散發着金光，尤其是完事之前的那一刻，從你體內散發出的金光，就像是天際仙池裏的甘露一樣，不僅沖刷着我的身體和靈魂，還讓我有種脫胎換骨，變得更加純淨和聖潔一樣！”
溫如玉所描述的幻覺，越來越接近我做的那個夢。
也許師父沒有騙我，或許我真的與常人有異，我的前世，說不定就是二郎神座前的哮天犬。
因爲擁有神的潛質，所以接受起內丹術來輕車熟路。
說不定這是投胎爲人，就是繼續前世未了的修行，但溫如玉呢，她真的是隻狐狸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