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周婷聞言，這次是真的差點暈倒了。
“婷婷——”
“打住！”周婷像個木偶人一樣定格在哪裏，擡手示意我別往下說，然後她開口說道：“我今天就當是走路不小心摔了一跤，或者是被哪家的瘋狗咬了一口，你趕緊走吧，我這輩子都不想見到你！”
我不屑地搖頭道：“就你這智商，還想考個211和985？我怎麼感覺你能考進我們城市學院就不錯了？”
“誰告訴你，我要考211和985了？記錯了吧，是菲菲給她家立的軍令狀吧？”
“你跟她是閨蜜，當然不可能不會想要跟她考一個學校吧？”
“那又怎麼樣？”
“你覺得我和錢菲菲是那種人嗎？兩人一言不合就開幹，就算你能把我當成流氓，也不該把她想成夜店的小姐吧？”
“什麼叫夜店的小姐呀，你知道她有多喜歡你嗎？你的出現，讓她有了徹底擺脫家庭的底氣，而且她又不是沒有過男票，在這種情況下，你只要象剛剛對我那樣厚顏無恥的話，說不定菲菲還真的就會被迫就範。”
我搖了搖頭，還沒接茬，周婷又接着說道：“知道她約你週六見面，爲什麼帶上我嗎？”
“你的意思是，她根本就不是解除對我們的懷疑？”
“你想什麼呢？相信我們......她這是要進一步近距離觀察我們一舉一動！她最喜歡的就是《名偵探柯南》，還總說自己是當代的女福爾摩斯！”
“那又怎麼樣，我今天就想跟你確定關係，然後直接跟她攤牌。”
聽我說想跟她確定關係，嚇得她趕緊退了兩步，用手指着我說：“賈二虎，你想搞什麼，你要敢亂來，我......真的會報警。”
“你總是這麼神經過敏嗎？難道我們現在還不算確定了關係？”“這個......還不好說。”
“那行，既然你那裏可以隨便摸得話，我再摸一下！”
“滾！除了佔便宜，你還會別的嗎？”
“會呀，我還會讓你佔便宜。”
“切，誰稀罕呀！對了。剛纔說哪兒了？”周婷又一跺腳：“賈二虎，你真的很討厭呀，說着說着，就把人家往溝裏帶。我再問你一遍，你把她弄了嗎？”
“沒有！”
“那你摸過她那個地方嗎？”
“哪個地方？”
周婷突然又哭喪起臉來，撒嬌道：“不來了，你這人真壞。”
“我又怎麼了？”
“我說的那地方你不知道嗎？”
“你的意思是，只要沒摸那個地方，其它地方都可以摸？”
周婷使勁地點了點頭。
“行，我沒摸過。”
周婷忽然像是又反應過來了，湊過來問道：“賈二虎，你是不是摸過她其它地方？”
“剛剛我不就問你，那地方是什麼地方嗎？可你的意思已經再明白不過了，好像除了那地方之外，其它地方都無所謂了。”
“廢話，胸口也不行呀！”
“屁股......”
“當然更不行！怎麼，你不會......”
我重重地在周婷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然後又重重地掐了一把，掐的她擠眉弄眼地，還來不及叫時，我說道：“現在除了你，我算是全身上下什麼地方都碰過之外，其它女人的任何地方，我都沒碰過。”
周婷仔細看着我，明顯是希望從我的表情裏看出什麼端倪。
可惜的是，我早已今非昔比，不僅不再是撒謊的時候，還沒開口就滿臉通紅，說不到三句話就口喫的主。
現在撒謊對於我來說，絕對達到了如火純青的地步，尤其是我身上尚未完全褪去的土氣，每次撒謊的時候，都成了我最有說服力的藉口，沒有人相信，長的這麼山村的人，心裏居然會這麼社會。
別人都看不出來，就更別說錢菲菲和周婷了。
我倒不是說她們年輕，沒有社會閱歷，只是覺得對我的愛，已經使她們的雙眼被矇蔽住了，我只要一本正經地說謊，說什麼她們都會信的。
雖然我還真沒碰過錢菲菲身體的任何部位，但卻信口雌黃地說其它任何女人都沒碰過，那就真的離譜的厲害了。
好在周婷只問錢菲菲，所以我這慌撒的也振振有詞了。
“OK，賈二虎，我是信了你的邪。但我們從現在開始，我們必須約法三章！”
“爲什麼要約法三章？”
“你說爲什麼？”
“不知道才問的呀！”
“我問你，你現在是不是承認我是你的女票？”
“是呀！”
“那不絕了，難道這個理由還不夠？”
“我承認你是我女票沒問題，問題是你自己承認嗎？”
“成心的是嗎？”
當然是成心的，如果她不承認，又何必跟我約法三章呢？
“好，不說了，你說。”
“第一，我們之間的關係......記住，我指的是身體和肢體的接觸，現階段就到此爲止了，至於還想更深一步，想都不用去想。”
我搖頭道：“更深一步不去想，我能夠理解，畢竟你馬上就要參加高考，一切都等高考完了之後再說。”
周婷開始還表示贊同地點了點頭，但立馬就發現不對了：“不對，你又在坑我？什麼叫等高考完了之後再說？我告訴你，不到洞房花燭的時候，你都別想！”
“那也太遠了吧？要不就定在訂婚的時候好不好？”
“行，反正還早的很，你把後面的話說完。”
“我們之間的關係，也就是你指的是身體和肢體的接觸，現階段就到此爲止了是什麼意思？是我再也不能碰你了，還是能碰你的那些我已經碰過的部位？”
估計周婷當然也沒想到這個問題，一開始恐怕她想說的意思是，我可以摟摟親親抱抱，就是別想幹那種事情。
現在看到我這麼認真地提出問題，居然說道：“當然是再也不能碰我了！”
“那不行！”
說着，我立即準備給她一個海底撈。
周婷夾住腿，雙手抓住我的手，往她胸口上一放：“好，我們各自妥協一步，你只能摸我這個部位以上的地方。不過，這真的是我的底線了，否則友盡！”
我很清楚，跟女孩子在這個問題上白費口舌，是沒有任何意義的，說到不如做到，就算現在答應她一切，一旦我要百般糾纏的話，最後再次做出妥協的肯定是她。
“沒問題。”我一邊摸着，一邊問道：“第一章就這麼過了，第二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