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趕緊問了一句：“張醫生，陳靈均真的懷上了嗎？”
張清月笑道：“她是興奮的有點過了頭。這又不是她的初胎，她應該很清楚，至少要兩個月以後才能檢查出來。只不過這個月例假一直沒來，而她恐怕做夢都想懷上你的孩子，所以三天兩頭跑過來檢查。”
“你的意思是說，現在還不能確定？”
張清月搖了搖頭：“至少還得等半個月。”
我忽然意識到，張清月之所以對溫如玉撒了個謊，主要是判斷出陳靈均有可能懷上了我的孩子，如果真是那樣的話，就證明我對老女人特別感興趣。
再加前兩天在我的房間裏，我已經突然襲擊地吻了她一下，她今天瞞着溫如玉給我檢查，其實等於是給我提供一個機會。
她心裏的真實想法，恐怕是希望我動手動腳，要不然，她也不會幫我弄，而我要是對她無動於衷的話，會不會反而因此傷害了她的自尊心？
萬一把陳靈均懷上我孩子的事給捅了出去，豈不是麻煩了？
我忽然想起李明亮說過，到會所去的女人，都是去玩少爺的，一般只會讓少爺用喫飯的傢伙替自己弄，自己卻不會替少爺弄。
張清月卻不一樣，她讓李明亮替自己弄的時候，同樣也反過來替李明亮弄。
一個少爺有多髒呀！
張清月是不是有這種嗜好？
我正想着心事的時候，張清月瞟了我一眼說了句：“這要是一般人早出來了。”
我盯着她看了一會兒，感覺自己的嗓子有些乾燥，面頰已經泛紅，但還是大膽地試探了一句：“你真美！”
張清月笑道：“有陳靈均美嗎？”
“你們都美，但風格不一樣，她小巧玲瓏，你端莊典雅。”
“你是不是對老女人，有着一種特別的感覺呀？”
“那得看是什麼樣的老女人，比如你，一點都不老。”
“臭小子，你還是惦記着我到會所去的事，所以才這麼大膽吧？”
“絕對不是！”我一臉誠懇的說道：“那天你們在樓下打麻將的時候，我對你的印象特別深刻，雖然看上去她們都比你年輕，但你身上有一股她們所不具備的高雅氣質。怎麼說呢，她們幾個長得確實漂亮，看一眼就能讓人衝動。可你不一樣，既讓人感到衝動，又好像不得不壓抑住自己似的。”
雖然是戴着口罩，我還是能感到她撲哧的笑了一聲：“你小子的這點功夫，要是用在溫如玉的身上，她還有機會到我這裏來糾結嗎？”
她眼神裏的微笑，讓我感覺到了一種友善和親切。
我忍不住擡手捏了一下她的胸口，張清月愣住了，兩眼一眨不眨地盯着我看。
我乾嚥了一口，硬着頭皮說道：“剛剛我洗過，應該不髒，對嗎？”
張清月沒吭聲，兩隻眼睛卻死死盯着我看。
在這種情況下，沉默應該就是默許。
我突然摘下她的口罩，先是撫摸着她的臉蛋，張清月依然沒有其他的反應，只是目不轉睛地看着我。
一不做二不休吧！
我直接摟住她的後腦勺往下一按。
真是撐死膽大的，餓死膽小的。
張清月居然順勢低下頭……
這一刻，一種又克服一個高地的喜悅油然而生。
就在我慶幸自己的勇氣可嘉，正異常愉悅地享受着的時候，突然外面有人喊道：“主任，主任——”
好像是個護士的聲音，卻不知道我們在這間房裏，而是一溜小跑從門口閃過。
張清月立即起身，一邊關上電視，拔下優盤，一邊面無表情的對我說道：“沒事了，你在辦公室裏等我。”
接着，她又走到牀頭櫃前拿起試管。
我擡眼問了一句：“不要種子化驗了？”
“不用了。”
說完，她大步流星的走了出去。
說實話，張清月對於我來說，簡直是個意外的收穫。
雖然在其他的方面，我對她無所欲求，可她的氣質和身體，依然對我充滿了誘或，而且我真沒想到，看上去端莊賢惠的她，居然這麼容易得手。
當然，這一切主要依賴於我聽過她跟閨蜜們之間的對話，同時又知道，她有空就會上會所去。
奇怪的是像她這樣的女人，我居然不嫌棄她的髒，也不嫌棄她的老。
更重要的是，我希望她保住我和陳靈均之間的祕密，還有即將可能發生的，我和溫如玉之間的祕密。
我出門來到她的辦公室，裏面一個人都沒有，只好走到窗邊，百無聊賴地看着樓下的院子，同時暗暗回味着張清月剛剛給我帶來的快樂。
一會兒溫如玉走進來了，問了我一句：“檢查完了？”
我點了點頭。
門外又傳來了張清月的腳步，什麼都沒發生過似的，連看都不看我一眼，卻滿臉笑容的摟着溫如玉問道：“檢查完了？”
“嗯。”
張清月湊到溫如玉的耳邊，把聲音壓得最低說道：“我同事給二虎檢查過了，一個字：猛；兩個字：真猛；三個字……”
“去、去、去，”溫如玉滿臉脹紅的推開她：“沒完了？”
張清月走到椅子上坐下，用眼睛漂着溫如玉說道：“過了這個村，可沒了這個店。我可以把你做試管嬰兒的一切資料都辦好，不管誰來查，你將來懷上的孩子，只會被人當做試管嬰兒。”
她的意思連傻瓜都知道，就是讓溫潤如玉直接懷孕，而她會給我們打掩護的。
溫如玉漂亮的臉蛋上，再次泛起了紅暈，想必已經動心了，但卻裝模作樣地啐了張清月一句：“去你的！爲老不尊的樣兒，還是到鄰國去做你的家教吧！二虎，我們走！”
說完，溫如玉轉身朝外走去。
我快步跟上去，經過張清月身邊的時候，在她臉上掐了一把。
她沒有吭聲，但卻起身跟着我走了出來，對着溫如玉的背影說了一句：“劉璇思快要辦事了，什麼時候有空，咱們到她新房裏去玩一把？”
“聽你們的安排！”
溫如玉回過頭來朝張清月笑了笑，等我走到她面前時，才轉身跟我一塊兒離開。
坐到車裏之後，我第一句話就說道：“小玉，還是直接懷孕吧！”
“想得美！”
溫如玉白了我一眼，立即啓動轎車，直接朝學校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