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文澤卻也懷疑,雖然他只是個女婿,柳氏一向表面做的好,話說的也漂亮,但也不是滴水不漏的。這貿貿然請了道士來家裏做法事,肯定不單純
見魏華玉被魏華音拉去說悄悄話,他上前看了看梁道士,跟魏秀才和柳王氏,柳滿倉幾個說道,“我經常在外跑着送菜,之前也見過人家做道場,不過大多都是請和尚,普度亡靈。這請道士的都是不太平的。”
梁道士呔的喝了聲,“無知休要在此亂說擾了神人送福道門多方外之人,不願爲錢財涉世太多。貧道也是和魏施主有緣,感念他一片赤誠之心,這才答應過來幫忙,做個水陸道場”
於文澤是真的見過人家做道場的,不是他這樣跳大神,而是正個八經的唸經,祈福。看了看那些貼的畫的符紙,準備詐他一下,“你這真是當我們無知不懂啊水陸道場的符紙我也見過不止一次,都不是這個樣子的”
柳氏心裏頓時一慌,看向柳成梁。
柳成梁眸光陰沉,只盯着看,沒有動作。
魏秀才怒了,“文澤這是我請的梁道長來做往生法事,你這說的像是我有不軌之心一樣”
於文澤忙拱了下手,“岳父我沒有那個意思是怕岳父被人騙了”
梁道士也沉着臉,甩着拂塵,“先是有個兇悍之女來打砸喝問,現在又質疑貧道用心,如此,貧道也不必再在此受辱了徒兒收拾東西我們走”
柳成梁眼中閃過一抹厲光,收了他的銀錢,想走
魏秀才也氣怒的不行,他銀子都已經花了,鋪設也都鋪設了,外面的人也都已經知道他過去多年還給元配做法事,哪能再讓人走。上來拉住梁道士,“道長此事是我沒有處理好法事是咱們之前就說下的,靈壇都已經擺好,也已經快開始了,哪能就此作廢還望道長念及我的誠心,爲我們把這場法事做完啊”
柳氏卻上前賠禮道歉,“道長我是做孃的,我代爲賠禮請道長大人不記小人過,以大局爲重還是把堂姐的法事做完啊”
這話說的,不僅僅魏華音,於文澤都是不看大局的小人,她是厚禮重禮的受過之人。
柳王氏聽這話,錯都是別人的,張口要上去跟她掰扯理論。
魏華音忙過來拉住她,“姥姥是咱們不懂這做法事的事兒既然能讓娘往生,投個富貴好人家,我們也都是欣慰的姐夫也是不清楚,所以問的多了沒事兒”
柳王氏看她使過來的眼神,還是想說,“這莫名其妙請的道士”誰知道是不是幹啥惡事的
“算他們識相”魏華音掃了眼柳氏和魏秀才,怒哼一聲。
柳滿倉看着也不再說別的,“都別吵吵了,既然是好心,那就是好事都快誤點了”
於文澤也應聲,拿出買的紙錢和元寶,搖錢樹。
魏秀才看她們不再找事,也攔下來梁道士。
本來說走就是一個擡高自身的把戲,還有個謝禮沒拿到,梁道士自然不會走,一副大人有大量的樣子,繼續法事。
外面看熱鬧的村人低聲議論不止,還以爲又能大鬧一場。
本來簡單一個忌日,也搞的隆重起來。
柳王氏和柳滿倉是長輩,留家裏找樊氏說話。
魏秀才和柳氏帶着衆人,領着梁道士一路做法,趕到柳鳳娟的墳地。
魏華玉剛看到墓碑,就已經忍不住哭出聲。
魏華音抓着她。
梁道士吩咐徒弟把靈壇又擺設好,在墳墓前,他開始做法。
魏秀才看向魏二郎。
魏二郎身爲兒子,祭拜要帶頭的,拎着紙錢籃子和元寶等物上前,在一旁跪下,點了火燒起來。
於文澤是女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