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壞她名聲她自己要沒幹過,無風不起浪之前連我都聽見人說她和陳維仁在一塊說說笑笑的不知道是自己未來姐夫嗎蒼蠅還不叮無縫的蛋呢要真想死,就不會趕人都在家裏的時候上吊弄出點動靜誰聽不到還能死得了真想死的,都悄悄死過了”魏華玉可不相信魏柔娘那一套。看那她柔柔弱弱,在男人面前做作的樣子就是個狐媚子
“你你”魏秀才說不過她,氣的半天說不出話來。
樊氏看外面又圍着一堆看熱鬧的,沉聲呵斥,“行了都給我住嘴不怕人家看笑話是吧”
魏華玉看着外面指指點點的,一聽還說嫌自己小妹的多,也知道自家小妹性子不是特別討喜,就柳氏和魏柔娘會裝可憐,博同情
恨怒的咬着牙,槽子糕也不給了,轉手都給翠姑喫,拎着雞去殺了,燒了水褪毛。
魏華音什麼樣的精緻點心,東西方點心沒喫過,竟然覺得這槽子糕也挺好喫,連吃了兩塊,她朝翠姑招手,低聲說了幾句,讓她把柳氏爲啥捱打的事兒放出去。
翠姑和她玩的好,也和她一塊同仇敵愾,她性情單純,也容易套話,一走出去,就有人攔着她問咋回事兒,柳氏咋捱打的。
看有好幾個人都看着她等她說話,翠姑撇撇嘴,“半夜裏那個陰毒的女人拿着鐮刀偷偷到音姑屋裏,不知道咋回事兒,自己被打了一頓棍棒,昏死在門裏。”
“那不會是魏音姑打的吧”有人立馬探視的看着她問話。
翠姑立馬否定,“咋可能昨天音姑都被打吐血了,身上血肉模糊,顧郎中說傷了五臟六腑,得養好長一段時間她都昏死過去了,動都動不了,解手都起不來,咋可能把那個女人打成那樣”
“那是誰打的難不成還是鬼”有人嗤笑道。
翠姑抿着嘴,“昨天音姑都快死了,迷迷糊糊夢見我二嬸坐在牀邊哭,讓她不要死,還她端雞湯呢”說着哼了聲,就不再多說,擡腳回家去。
幾個婦女婆子吸了口氣,然後嘀咕半天,都想起來死了多年的柳鳳娟來,當年可傳過,柳氏嫁過來半夜被莫名打耳光,還是把柳鳳娟的牀換了,跳了大神,又給她連燒幾天紙,這纔沒動靜了。
“難不成柳氏還真是面慈心毒的人要不然她大半夜的跑到繼女屋裏,說是給她蓋被子,可拿鐮刀幹啥”
“還捱了打,一大清早請郎中,聽說都昏迷了這總不能是魏秀才打的”
“別說魏秀才了那魏二郎都把她當親孃看樣子,還真是沒有好後孃的”
幾個人說嘴議論一通,很快在村裏傳開了。
起初都不信,可又實在想不通柳氏半夜拿鐮刀到繼女屋裏幹啥的,這份懷疑就消除不掉。
到晌午,魏華玉擀了雜麪麪條,下了乾菜,這邊燉的雞,強忍着不願,給柳氏和魏柔娘舀了一碗。其餘的全都給魏華音端過來。
也只有翠姑跑回家扛了兩個雜麪油卷子過來,然後一塊吃了碗雜麪條,連肉帶湯分了半碗。
雞肉和湯都給傷員魏華音,喫不完的留着下頓喫,明天喫。
“晚上大姐也給你肉末燉雞蛋喫”魏華玉總覺得她嫁出去了,二郎又被柳氏娘倆騙住,不跟小妹親,留小妹一個在家裏受了莫大的委屈和虐待
魏華音吸了下鼻子,“好”
到晚飯時,魏柔娘有點搖搖晃晃虛弱的走出來。
“柔妹你幹啥”魏二郎立馬放下手裏的活兒過來。
魏柔娘兩眼一紅,“我我做飯娘她傷的實在太重了”說着嗚嗚低泣,哭的梨花帶雨。
魏二郎又心疼又氣的不行,“你回屋歇着,我去做傷還沒好,哪能做飯”
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