纔剛從醫院出來,小鳥還沒完全緩過氣來,逆閻回到她的總統套房,一下子就直直躺在上。
身上只穿了一件絲質睡衣,材料還是若隱若現的那一種,看得小鳥感覺極度的‘刺眼’。
那件絲質睡衣,是肉色的。
非常的貼身,穿了就好像沒穿一樣。
逆閻這女人,明擺着就是要他,各種各樣的**他。
她是第二聯盟國,三王子座下的幕僚長,他頂多就只是一個校級軍官,而且還是不帶兵的那一種。
她他有什麼用?
就算他真的和她在一起了,那又有什麼用?
他給不了她榮華富貴,甚至連賺來的錢,可能都不夠她花。
而且,他還不懂得憐香惜肉,像他這樣的人,哪個女人跟了他,就是喫苦的。
“小鳥哥哥,來嘛。”逆閻朝小鳥招了招手,風情萬種。
小鳥別開了臉:“累的話就去睡吧,我在這裏保護你。”
“你離我那麼遠幹嘛?過來和我聊聊天。”逆閻拍了拍身旁的位置。
“工作時間,不閒話。”
“問題我就是你的工作啊,小鳥,過來嘛。”
聲音是極其的嫵媚,聽得小鳥心裏癢癢的。讓他錯愕不已。
他不是對女人絕了嗎?爲何只是聽着聲音都有感覺?
不,肯定是他受傷的時候出了什麼叉子,他不可能這麼輕易的就被引誘。
“小鳥,怎麼不說話了?”
“我倆之間,沒什麼好聊。”
“爲什麼這樣說?”
“各爲其主,還是少些說話比較好。”
“那我倆就不聊我們上級,聊我們之間的私事好嗎?”
“逆閻小姐,我只是負責保護你的安全,請你”話說到一半,小鳥只覺得頭暈眼花的,腳步一個踉蹌。
“咦?你怎麼了?”
“我沒事。”意識漸漸迷糊,對這種突發的情況,小鳥一片詫異。
不會是身體太累?
應該不可能,他剛纔出院的時候還好好的,怎麼一下子就頭暈眼花的?
這是怎麼回事?
“你怎麼了?”見他不妥,逆閻已經走到他身邊,扶着了他:“感覺哪裏不舒服了?在上躺一會吧?”
“不用,我緩一會就沒事。”小鳥死撐着。轉頭看向逆閻,眼神一片迷離。
這樣的她好美
美得就像從幻境裏走出來的一樣,他的心,涌着一抹騷動。
身體帶起一抹燥熱。
突然的,小鳥像是發現了什麼似的,手捂着鼻子和嘴:“糟,這裏的香味,有問題!”
“這裏的香味有什麼奇怪?”逆閻眼波掠動,閃爍的看着小鳥。
咦?怎麼只有他有事,她還是意識清醒的?
難道,這都是事先安排好的?!
想到這,小鳥下意識的往門外走,沒走幾步,卻被逆閻用力拉了回去——
腳步一軟,他倒在她懷裏。
“叫你乖乖躺上,你不聽,偏要人家用硬的。”輕輕撫着小鳥俊逸的臉容,逆閻像是欣賞最寶貴的珍寶一樣:“這是最新研製出來的藥物,有迷幻作用。我是先吃了解藥的。小鳥哥哥,怎麼,喜歡這種飄飄欲仙的感覺嗎?”
飄飄欲仙
小鳥只感覺到頭重腳輕,他想奪回身體的‘控制權’,意識卻是快速的背叛他。
“放棄掙扎吧,越是掙扎,藥力越快速滲入你的神經意識。沒有專門的解藥,誰也幫不了你。”逆閻嘴邊勾起一抹奸詐的笑:“哈哈哈,小帥哥,抗拒這麼久,你還不是逃不過這關。我說過,在我離開中國前,我一定要好好愛你一遍。”
說着,逆閻一低頭,吻上了小鳥的脣。
氧氣被慢慢的抽走,小鳥眼神漸漸潰散,最終,身體深處的某種情緒,完完全全的支配了他。
春,光一刻,值千金。
對林初八來說,員工聚餐意味着她可以喫好多好多的壽司!
還有各種料理,刺身拼盤什麼的!
雖然是深夜十一點,衆人的興致還是挺高的。
更重要的是桌面上擺着的各種食物,都是兩個小時前剛從日本新鮮撈起的魚類,半小時前纔剛做好的刺身料理!
簡直是新鮮得不得了。
忙死忙活了這麼久,終於喫到夢未以求的壽司大餐,這一刻林初八放棄了所有矜持,一邊喝着酒,一邊往嘴裏大口的塞着壽司。
在她最窮的時候,卻喫到了最貴的料理,老天爺還真會玩一手正一手反的遊戲。
馮樂坐在離林初八不遠處的地方,看着林初八喫得一臉幸福美滿的樣子,他心裏凝着一抹疑惑:真的這麼好喫嗎?她的表情,是不是略微誇張了些?
聚餐持續了一個多小時,衆人喫得十足十的飽,對於每個月一次
的聚餐大宴,所有人感覺工作的辛勞,在這一刻什麼都值了。
“酒,我還要酒”高興過頭,林初八喝酒過了度,腳步站不穩,胡言亂語的。
看來自己一個人是回不到家了。
馮樂嘆了一口氣,走到林初八旁邊,也不顧衆目睽睽之下,他一把將她公主抱在懷裏:“小鈴,麻煩你拿杯咖啡過來。”
“噢,好。”小鈴愣了愣,隨即迅速的端了一杯咖啡過來。
馮樂看了一眼:“麻煩要最濃的。黑咖啡最好。”
“哦。”小鈴再度跑開,沒一會端了一杯濃濃的黑咖啡過來。
馮樂柔聲哄着林初八:“來,喝杯咖啡。醒酒。”
喝到苦咖啡,林初八第一個反應就是皺眉,然後:“天,這是什麼鬼東西,好難喝。”
馮樂挑了挑眉,林初八這算不算醉酒後本性畢露?
“多喝幾口,這樣就不會醉酒了。”爲着讓林初八喝下咖啡,馮樂是軟磨硬泡的。
看得一旁的小鈴直接傻眼。
慢着,這位馮先生好像是個軍人,軍人作風不是一直硬朗的嗎?
怎麼看起來好像很溫柔的樣子。
費了好一番功夫,馮樂纔給初八灌完了一杯咖啡,他又耐心的等了好一會,直到初八的酒意漸漸下降。
“咦?”看了一眼四周,發現員工已經走得差不多了,林初八纔想起自己‘應該要’做的事:“幾點了?我要回家了。”
她說着站了起來,卻是一陣頭暈,一下子又倒了回去。
馮樂眼明手快的接着了她,美人在懷,他的心猛的一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