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皓斕先是伸手拍了拍她的後背,可不知不覺中,手漸漸往下移,之後有從衣襬下方竄進,慢慢往上移。
“萱萱,你還欠我一個洞房!”
話落,莊皓斕將凌萱翻身,面對自己,目光灼熱盯着她的嬌顏,最後落在她那嬌豔欲滴的紅脣上。
“萱萱,本世子可有說過,要讓你三天三夜下不了牀?這些年,虧空的,你可都得給本世子補上!”
原本惆悵中的凌萱,聽到這話,難得有心情玩笑起來,聲音中帶着一抹魅惑之意。
“有本事,放馬過來!”
誰怕誰,烏龜怕鐵錘,看她榨乾他,還是他讓她下不了牀?
空氣因曖昧,漸漸的變得稀薄起來,莊皓斕的粗喘聲,伴隨着她的嚶嚀之聲,讓原本隱在暗處守着兩人的黑耀等人,面色一紅,快速退去。
房間內,凌萱努力的平復氣息,隨即揚起一抹燦爛地笑容,居高臨下地看着莊皓斕道:“怎麼樣,認輸不?”
莊皓斕眼眸一暗,將人拉下來,在她耳邊道:“是男人,都不會在這種事情上認輸的。”
這一夜,究竟是誰輸誰贏,誰也說不清,只是一夜過去後,凌萱得出一個結論,那就是身子要散架了。
因這天要離開,豆豆一早就牽着過來了。可還沒到凌萱的房門口,就被飛燕攔了下來。
“豆豆小姐請稍等,世子爺和世子妃還未起來!”
奶孃周氏是過來人,一聽這話,哪裏還有不知曉的道理,便道:“我先帶豆豆小姐下去,若是世子妃起來問題小姐,就說在王妃那!”
飛燕點頭卻不語,心想世子爺昨天夜裏好不容易纔將洞房補上,這才歇息沒多久,怎麼可能那麼早起來。
今日能不能回去,還是另說。
豆豆剛走,江翰羣就來了。今日要回夏目縣,他也得跟着一起。這天越來越熱,可得趁早趕路纔行。
然而當他到莊皓斕院子裏的時候,卻見門口緊閉,黑耀和飛燕一左一右地守在門口時,不禁有些傻眼。
這是什麼情況?別告訴他,莊皓斕還沒起身。
“黑耀,你在主子可是在裏面?”
江翰羣也知道自己這句話問的有些白癡,莊皓斕那傢伙,明顯就是在裏面的,不僅如此,就連凌萱也在,畢竟飛燕可是在這站着。
突然,他壞心眼一笑,也不等黑耀回答,便用了內力,揚聲叫道:“皓斕,萱萱起來了,今日要走,得趁早趕路。”
凌萱感覺才歇下,睡夢中聽到有人叫自己,原本背靠着莊皓斕睡的她,模模糊糊的低估一聲,轉身將頭埋進他的懷裏。
莊皓斕的精神倒是顯得極好,看着凌萱的睡顏,怎麼看都是覺得可愛,低頭在她脣上落下一吻,這小小心翼翼的起身,將自己和她身上處理好後,這纔將窗戶打開。
等房間內的空氣散去後,他方纔小心翼翼地抱着凌萱起來,直接漠視江翰羣,走到馬廄處早已準備好的馬車裏,纔將人放下。
“黑耀,你去帶豆豆和周氏過來,順帶和父王與母后說一聲,本世子與萱萱就不過去了。”
“是,主子!”
宸王妃處,從奶孃周氏口中得知消息的宸王妃,此刻心情大好。
她知道之前因爲豆豆的事情,後來又有那流言,兩人雖然成親了,一直並未洞房。
但現在不一樣,萱萱是個能生的,搞不好,過了昨夜,那肚子裏又有了一個她的孫子。
想到孫子,她臉上的笑容越來越大,因此對於黑耀說凌萱和莊皓斕不過來辭行,她是一點都不在乎。
更甚者,她還親自牽着豆豆,叫了一聲今日刻意沒去上早朝的宸王,往馬廄而去。
當她看到那掀起一角的馬車裏,凌萱縮在那睡覺時,忍不住捂嘴偷偷笑了笑。
她的孫子,很快就會有着落了,可真好!
豆豆年幼不懂事,雖然現在的話語少了,但沒看到自己的孃親,心裏到底有些不安。
“爹爹,凌凌呢?”
莊皓斕從周氏手中抱過豆豆,親暱地蹭了蹭她的小臉,心滿意足道:“孃親昨天累了,還在睡覺。豆豆今天和奶孃坐一輛車,等孃親了,爹爹再抱你過來,可好?”
“那好吧!”
豆豆雖然有些失望,但她爹都發話了,她不能不聽。
宸王府這次回夏目縣,可是帶了不少人。前前後後,一共有八輛馬車。
馬車行至京城城門口時,江翰羣突然聽到一道熟悉的等等我後,面色一變,道:“東路快,我們先行一步道夏目縣去等皓斕。”
衆人還沒反應過來,就聽施妍那滿是怒氣的聲音在後面放聲尖叫:“江翰羣,你個膽小鬼。你以爲你跑了,本小姐就不知道了嗎,本小姐這就去夏目縣找你,哼!”
吵鬧的城門,因施妍這聲音,頓時變得安靜起來。
在施妍話落後,就見一輛馬車,在她的身邊,停了下來不屑地看了她一眼:“就你這德性,翰羣哥哥纔會被你嚇跑。”
施妍看陳鳳一眼,嘲諷道:“怎麼不繼續端着你的大小姐身份了?告訴你,翰羣哥哥是本小姐的,你就死了這條心吧!”
施妍是騎馬出來的,速度自然要比陳鳳的馬車快。話落,手起鞭落,馬便飛奔出去。
凌萱此時也被吵醒了,只見她眼睛迷濛地望着莊皓斕道:“皓斕,我剛剛聽到有人在叫江翰羣?”
莊皓斕看她的樣子,搖搖頭道:“沒有,你聽錯了,繼續睡吧,乖!”
凌萱睡眠嚴重不足,聽到這話,也不管自己在哪,只知再她身邊,她很放心。
馬車行到東郊停外,那裏此時正停着三輛馬車,慕容瑾帶着梨落和慕容琳等人在那等着他們匯合。
等到一行人到夏目縣時,已經是五月後。
這段時間,何超和彎彎兩人是忙的暈頭轉向,他們誰也沒想到,當初只是爲了抓丁梅,卻能扯出這麼大的事情來。已經得知凌萱要回來消息的彎彎,夜裏靠在何超的肩頭上,嘆息道:“這事說來,其實還要感謝姑姑。若不是她生性多疑,只怕我們也不知道那人是丁梅,更是不可能會抓到她背後的人,那現在萱姐姐怕是不好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