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裏土豪時而還能看到,畢竟這種地方,是有錢人才能玩得起的地方,但是像餘飛這種看似沒長腦子的土豪,還真的不常見。
大家都不覺得他這是實力,所以用看傻逼的眼神看着他,等待最後時刻,餘飛一把輸光,想要看他的臉色如何。
莊主也愣了一下,這種玩法的確很狠,輸了當然沒了,可是萬一押中了,那就真的發了。
但這種地方,靠的可不光是運氣,不然按照機率來說,總體都是五五開,人家敢坐莊,自然是有點手段,對着餘飛微微一笑,看似和善,其實已經覺得這些錢和餘飛沒有什麼關係了。
骰子已經搖好,莊主甚至都知道是什麼點數。
“買斷離手!兄弟你確定押這裏嗎?”
莊主還忍不住問了一句,這算是埋個伏筆,萬一一會餘飛反悔,也省的麻煩,有這麼多人看着。
“我確定。”
餘飛雙手扶着賭桌邊緣,對着莊主笑着說道。
“開!”
“快開!”
“看這個傻逼一會怎麼哭!”
“真實初生牛犢不怕虎!你爹知道肯定氣死了!”
邊上的人也開始起鬨,當然都不看好餘飛,反而冷嘲熱諷,連自己押的注都不管了,就想看餘飛輸了之後會如何。
莊主點點頭,一把揭開了骰蠱。
然後除過餘飛之外,所有人都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結果。
因爲竟然真的是三個紅點!
莊家臉色大變,他確定自己搖出來的是三四五點,怎麼就變成了一一一點。
“今天出門踩了熱狗屎,我就說今天要走狗屎運,還真的神了!”
餘飛裝出激動的樣子,大聲的說到。
“臥槽,賠十一倍,兩萬變成了二十二萬!”
一個賭徒羨慕的看着餘飛,十分後悔爲啥剛剛不跟着餘飛搏一把。
“兄弟好手氣!”
莊家楞了一會,眼神不善的看着餘飛冷笑着的說道,說完後將價值二十二萬的籌碼推過來,堆在了餘飛的面前。
“這叫狗屎運,不信你明天出門的時候,找一塊熱乎乎的狗屎踩上去,肯定也能贏!”
餘飛裝作沒看出來對方威脅的意思,傻笑着說道。
然後莊家又拿起骰蠱,開始搖了起來,一番花哨之極的動作之後,骰蠱穩穩的被放在了賭桌上。
“開始押注!買斷離手!”
莊家呼喊了一聲,大家紛紛開始給自己看好的點數押錢。
莊家最後的目光停留在了餘飛的身上,餘飛的面前籌碼堆成了小山,莊家生怕餘飛直接兌現離開,這麼大的損失,背後的老闆肯定要找他麻煩,但是又怕餘飛再次將所有籌碼推進來,萬一再次壓中,那就更加可怕了。
餘飛微微一笑,因爲大家都在看他,莊主那期待而又帶着點害怕的眼神,讓他有點想笑。
“我繼押三個紅點!”
餘飛伸手將所有的籌碼都推了出去,再次全部堆在了三個紅點的位置上。
莊家嘴角微微抽搐,其他人愣了楞,然後都大笑了起來。
餘飛兩次押注都是同一個偏門的位置,上次可能是運氣,大家相信這次絕對不可能又是三個紅點。
“還真是個傻子,走一次狗屎運真覺得踩了狗屎你就無敵了!”
一個賭徒用鄙視的眼神看着餘飛說道。“就是,贏了錢還不趕緊見好就收,或者慢慢玩。”
另外一個早就把錢輸光,站在邊上看熱鬧的賭徒說道,他自己都做不到見好就收,反而指責餘飛,說出這話一點都不害羞。
“開開開!”
“快開,我們要看這小子怎麼哭!”
剩餘的人都催促莊家趕緊打開骰蠱。
“小夥子,如果這次你還能走狗屎運,我就去喫一坨狗屎!”
莊家等瞪着餘飛,冷笑着說道。
這次爲了不讓餘飛瞎貓碰上死耗子,莊家也爲了確保萬無一失,在說話的時候,已經開始作弊,但是誰都沒有發現,只有餘飛發現了,但是他笑着點點頭,和對方打下了這個私人賭約。
餘飛之所以一直用手扶着桌子,就是爲了讓靈氣順着賭桌過去,靈氣宛如他的眼睛,他可以看到骰蠱裏的骰子點數,當然上次肯定不是三個紅點,但是餘飛卻可以輕易的用靈氣推動骰子,改變點數。
這次對方開始動手腳,餘飛發現放骰蠱的位置,桌子下面有一個小機關,可以直接影響骰子的點數。
原本莊家搖出來的是二五六點,但畢竟這是手工活,他不是賭神,爲了萬無一失,開始使用那個機關,將骰子的點數變成了二三五點。
“買斷離手!開!”
莊家對着餘飛微微眯眼,大喊一聲,在很多雙目光的注視下,他一把擡起了骰蠱。
“啊!”
“天啊!”
“這怎麼可能!”
“難道踩狗屎真的可以走狗屎運?
”
“如果這小子是莊家,我肯定相信他作弊了!”
周圍各種驚歎,有些人直接尖叫了出來,還有人不斷的分析其中的原因。
莊家的手都開始抖了,二十幾萬還好說,這次餘飛又壓中了,再次翻十一翻,那就是二百四十二萬!
賭場一天的盈利都沒有這麼多,餘飛連續兩次,竟然都這麼邪門的押中了,最重要的是自己明明已經動了手腳,竟然沒有起作用。
莊家的臉黑了,他不知道怎麼和背後的老闆交代,肯定不能讓餘飛帶着錢離開。
“兄弟,我不光贏了錢,還贏了你,這狗屎你想喫熱的還是涼的?”
餘飛點起一根菸,這個時候已經有人開始崇拜餘飛,給他搬來了凳子,餘飛不客氣的坐了下來,一隻手叼着煙,一隻手按在桌子上,手指輕浮的不斷敲擊着桌面。
莊家的臉色十分難看,但自己是莊家,要說作弊,只有自己可以作弊,餘飛距離這裏十分遠,這裏的賭具和賭桌都是自己的,餘飛幾乎不存在作弊的可能。
“有種再來一把,這次輸了,我自斷一臂!”
莊家凝神好久,臉色一會紅一會黑,狗屎他當然不願意喫,只能想辦法再來一把,不光要把錢贏回來,還要將剛剛的賭約給推翻掉,不然這裏是賭場,願賭不服輸的代價是很大的。
既然對方敢加註,那麼這是合理的要求,如果餘飛願意,的確可以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