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飛比刀疤直接多了,在對方醒來的時候,刀尖向前一點,刺穿了對方的皮膚,鋒利的刀尖那股冰涼的感覺,還有血液流淌的的感覺,讓那人滿臉的驚恐。
“什…什麼…同夥!”
這人還想犟嘴,故意裝作不明白的樣子。
咔擦……
“啊!”
餘飛一腳下去,對方的小腿骨就斷了,那人發出了慘叫,但是依舊不敢亂動。
“同夥是誰!”
餘飛繼續冷冷問道。
“沒…沒有同夥!”
地上的人眼神躲閃的說道。
咔擦……
“啊!我說!我說!”
餘飛又是一腳,又
一條小腿骨斷了,那人疼的面容都扭曲了。
人就是如此,總是抱着僥倖心理,直到收購了罪,纔會老實。
餘飛冷冷的看着對方,沒有再重複自己的問題,等待對方交代。
“我說了,可以不殺我嗎?”
那人還是想活,竟然強撐着問道。
“可以!說吧!”
餘飛點點頭。
“我的舍友,潘俊傑!”
那人急忙說道。
“有證據嗎?”
餘飛眯了眯眼。
“有!他每天會將蒐集到的情報,記錄在牀板上,我看完之後由我擦掉!”
地上的人急忙說道。
“那你不在基地了,他也會寫嗎?”
餘飛舔舔嘴。
“會!因爲在被褥下面,所以不會有人去看,防止遺忘!”
那人急忙說道,疼痛讓他渾身抽搐,可是脖頸前面的刀尖,讓他又一動不敢動。
“還有呢?”
餘飛面無表情的繼續問道。
“沒有了!真的沒有了!刀疤哥,我真的知道錯了,念在兄弟一場,放過我好嗎!”
地上這個內奸腦子很好用,生怕餘飛不遵守諾言,可是知道刀疤重感情,所以眼睛轉過去看着正在挖坑的刀疤說道,希望刀疤可以放過他。
砰!
餘飛不給刀疤回答的機會,一腳踢在了這人的腦門上,直接給踢暈了過去。
這個時候刀疤剛好挖好了坑,一個宗師高手,哪怕是工具不趁手,工作效率也十分的高。
餘飛附身抓着這人的一條腿,走過去將昏迷中的他就丟進了坑裏。
“這是我給另一個人挖的!”
刀疤擡起頭憤怒的對餘飛說道,此刻他的情緒十分的暴躁。
“挖坑只是個儀式而已,反正晚上就會被野獸挖出來喫掉,一個坑和兩個坑沒啥區別!”
餘飛撇撇嘴說道。
刀疤愣了幾秒,又提着刀在一邊又挖去了。
餘飛聳聳肩,也用刀開始埋這個他答應了不殺的人。
“我可沒殺你!我只是埋了你,你死了是被土壓死了,不是我殺了你,所以你要是不服氣,就找土地老兒討公道去吧!”
餘飛一邊埋一邊說道,刀疤彷彿聽不到一般,木然的在邊上又一刀一刀的挖了一個坑,然後將那個自殺的屍體扔了進去,很快埋了起來。
刀疤不想兩人被野獸喫掉,所以堆起來墳頭之後,找來了一些乾草,點燃之後將墳頭燒的黑乎乎的,這是因爲這樣動物就聞不到血腥味了,一般也不會在這裏挖了。
兩個無名墳頭立了起來,沒有墓碑也沒有祭奠的東西,能有個墳頭就不錯了,至少從神學角度來說,兩個人不會變成孤魂野鬼。
要是麻老道在這裏的話,或許還能看到兩個人的魂魄飛出身體,然後飛向天際。
“還有一個叫潘俊傑的人,要不你再挖一個,我去把人找來?”
餘飛看到刀疤坐在一邊,嘴裏叼着一根菸,盯着兩個墳頭髮呆,實在覺得這貨有點可憐,又不知道如何安慰,便開口問道。
“你一定要在我的心口戳刀子嗎?”
刀疤轉頭眼睛血紅的對餘飛問道。
“背叛了的人已經算不得兄弟了,所以你不該有心理負擔,感情雖然珍貴,可也因此珍貴,所以不要奢求擁有太多,人多了,自然就會有意外。”
餘飛嘆了一口氣,缺什麼的人,就越在乎什麼,反而越貪婪什麼,就越容易被其傷上加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