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進門內的刀疤,本就沒有關門,就是靜靜的站在了門內。
那人轉頭的時候,剛好看到了刀疤,兩個人的眼神,隔着墨鏡交匯在了一起。
嗚……
那人還沒反應過來,刀疤猛的伸手,一隻手捂住了對方的嘴,一隻手抓住了對方的後腦勺。
控制住了對方的腦袋之後,一把將對方拉了進來,腳尖一挑,將門順勢給關上了。
那人大驚,右手成拳頭,向刀疤的軟肋砸了過來。
刀疤身體一扭,對方的拳頭就打在了空出,刀疤的手腕微微用力,又是清脆的咔擦一聲,對方的頸椎骨被扭斷了,身體軟軟的倒了下去。
刀疤順手將屍體丟在了一個牀下面,看到還有一條腿在外面,順手踢了一腳,完美的隱藏了起來。
然後刀疤走到的窗戶前,伸出頭向下看了一眼,這邊樓下人很少,全都去了樓後面,就算是有人經過,也沒有人向上看。
下面幾個值守的人,都目視外面,注意着外面經過的行人和車輛。
刀疤輕輕打開窗戶,伸頭向上看了看,上方的房間亮着燈,聽不到什麼動靜,彷彿沒有人一般。
刀疤沒有打開這間房內的燈,不光如此,還順便拉上了窗簾,小心翼翼的爬出了窗外。
島國的高層建築少,因爲這裏的地震多,所以這幢樓在這裏,還算是非常的顯眼,刀疤要是爬出去,遠處的人很容易就能注意到他。
幸好更多的人,注意力都在樓的另一側。
一層樓的高度,大概在三米之間,兩層樓之間窗戶的距離,大概在一米多接近兩米。
刀疤看了看上面窗戶的距離,站在窗沿上的他,取出來了一雙手套帶上了。
這是防滑手套,更加適合攀爬不容易打滑,如今樓房的外壁,一般都是用很光滑的材料貼在表面,徒手攀爬太容易出現意外了。
做好了準備之後,刀疤微微下蹲,兩隻腳的前半個腳掌踩在窗沿上,腳後跟甚至都懸空了,慢慢的吸了一口氣,擡頭瞪大了眼睛盯着上面的窗臺。
雙腿同時發力,刀疤彷彿彈簧一般從三樓的窗戶上蹦了起來,雙手迅速伸出。
刀疤的彈跳力比專業的運動員也是絲毫不承讓,輕鬆的就跳到了預定的高度。
雙手輕輕的貼在了四樓的窗臺上,他整個人就掛在了窗戶邊上。
瞪了幾秒沒有發現裏面有動靜之後,他的雙臂慢慢發力,將整個人拉了上去。
剛剛露出眼睛,就往房間裏面看了進去。
人家拉了窗簾,看不到裏面……
刀疤只好伸出一條腿搭在窗沿上,整個人都爬了上去。
窗戶竟然被從裏面反鎖了,刀疤蛋疼的摳了摳腦門。
拿出來一個很小的彷彿賓館提供的一次性牙膏一樣的東西,刀疤輕輕的順着玻璃抹了一圈。
然後就看到玻璃上面,彷彿冰遇到了陽光一般開始了溶解,刀疤手輕輕一拖,將被融化的圓形的玻璃取了下來。
更蛋疼的是人家使用的是雙層玻璃,將之前的方法再用了一次,刀疤手裏出現了兩塊被融下來的圓形玻璃,輕輕的靠在一邊放下。
可還是隔着一層窗簾,無法看到房間內的情況,刀疤手心裏出現了一把小刀,輕輕刺在了窗簾上之後,微微向下一劃,一個小口子就被割開了。
用刀尖將小口子挑開一個極小的縫隙,刀疤向房間裏看了進去。
竟然依舊是一個很普通的臥室,此刻臥室裏面,一個男人,懷裏摟着一個女子,兩個人正在酣睡。
看牀邊亂扔的衣物,還有凌亂的佈局,就知道這兩人是大戰結束,所以都睡着了。
再看看房間裏面,門被關着,其他的位置都沒有人了。
而牀上睡着的男子,就是刀疤今天的目標。
不用說這個女人,就是這個男子的福利了,目的就是更好的撬開他的嘴巴,更好的獲得機密。
兩個人絲毫沒有意識到危險的降臨,這個房間的膈應很好,他們甚至都不知道,一輛車撞進了這幢樓內。
最厚顏無恥的是這兩人,被子被當做了牀單,壓根就不遮擋的在睡覺。
找來配男子的女人,自然都是極品了,那身材和臉蛋,難怪可以將兩人都累成這副逼樣。
刀疤從玻璃上的圓形空間輕輕鑽了進去,撩開窗簾站在了地上。
那兩人在睡夢中,明顯沒有察覺到危機的到來,男子睡覺的時候,手還不老實的抓着飯碗,女人的腿則搭在他的身上。
刀疤看了一眼地上,扔着一件和服,這女人也是夠了,伺候人的時候,能不能不要穿的這麼莊重,搞的和制服誘惑一樣。
不過都結束了,刀疤輕輕走了過去,將剛剛用過的刀,猛的刺入了男子的胸口,另外一隻手捂着對方的嘴巴防止他發出來聲音。
那人正在美妙的睡夢之中,猛的睜開了眼睛,正好看到刀疤毫無感情的眼神。
男子的手下意識的狠狠握住了!
“啊!”
女人的飯碗,差點被一把捏爆了,叫了一聲蹦了起來。
卻剛好看到刀疤擡起頭正在對她笑。
本以爲這個女人,會繼續尖叫或者奔逃,沒想到她卻急忙用被子捂住了自己,縮在了牆角里一言不發。
刀疤放開手,男子已經完蛋了,心臟停止了運作,就彷彿汽車的發動機報廢了,自然就玩完了。
刀疤慢慢的走到牆角,蹲下來和用被子包裹着自己的女子雙目對視在了一起。
女子的眼淚順着眼角流了下來,明顯是嚇壞了,但是知道不發出聲音,纔有最大的活下去的希望,畢竟刀疤最不希望的事情,就是自己被發現。
看到這個女人這麼懂事,刀疤本來想滅口,想了想之後決定算了,一掌砍在了對方的脖子上,女人暈了過去。
不過要是這麼簡單,那就便宜了這個女人了,刀疤抓着她的手腕,將她拖回了牀邊。
抓着她的小手,在殺人的匕首把手上輕輕握了一下,留下了她的指紋之後,刀疤才心滿意足的將她扔在牀上。
又覺得兩人這樣,實在是有礙瞻觀,伸手拉過來被子,給兩人蓋上,就彷彿兩人在熟睡一般。
刀疤這才滿意的從窗戶上再次離開,回到三樓的房間,刀疤現在要計劃的就是如何離開了。
這個時候人們的眼睛,全都盯在樓下,要是有人貿然離開,必然會引起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