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先診斷一下。”
餘飛對着袁心怡的大伯說了一聲,走過去伸手搭在了老人家的脖子上的動脈之上,袁心怡的爺爺真的即將油盡燈枯了,整個人消瘦的皮包骨頭,脈搏弱的幾乎難以感受的到。
餘飛將靈氣輸送進去,然後通過他的經脈向老人家的全身都蔓延而去,餘飛的第一反應是老人家除了瘦,好像渾身都沒有啥毛病,雖然年齡挺大了,但是各個器官都沒啥毛病。
越沒問題那就說明問題越大,老人家無辜消瘦,並且成了這樣一定是有原因的,餘飛便閉上眼睛,順着對方的身體一點點尋找了起來。
袁心怡的大伯看到餘飛閉上了眼睛,而且眉頭皺了起來,不由得十分擔心,醫生一般都喜行不露於色,除非是非常嚴重的情況,難道餘飛也沒有辦法?
能夠跟着走進來的,都是袁家最有權勢和能力的一幫人,所有人都緊緊閉着嘴巴,生怕打擾了餘飛,餘飛的醫術已經讓他們認可,現在就看餘飛能不能再次創造一個奇蹟。
餘飛的靈氣一寸寸的探查,當他第二遍查找到了老人家胸口時,忍不住露出了疑惑的表情,細細向老人家的心口位置尋找了過去。
靈氣這個第二眼睛看到的東西,甚至比原本的眼睛都清晰,還是三D成像,餘飛第一遍查的快,沒有發現,第二遍才忽然發現,老人家的心口有問題。
心口的位置,竟然有一個橢圓形的凸起部位,猛地掃過去發現不了異常,細細一查看,餘飛不禁被嚇出了一聲冷汗。
餘飛忽然取開手,並且滿臉驚恐害怕的樣子,將其他人都嚇了一條,不知道餘飛發現了什麼。
餘飛轉頭看着袁心怡的大伯,不知道怎麼將結果說出來,這個結果有些離奇,但絕對是個事實。
“餘飛,怎麼了?”
袁心怡的大伯急忙問道,威嚴如他看起來也慌了。
“我找到了病因,但不適合太多人知道。”
餘飛沉吟了一下,謹慎的說道。
袁心怡的大伯很聰明,立馬揮揮手,示意其他人先出去,那些人雖然很想聽結果,但都不敢違逆,轉身離開了房間,順手將門也都帶上了。
“好了,你可以說了。”
看到所有人離開,袁心怡的大伯急忙問道。
“我在老人家的心尖上,發現了一個像是植物一樣的動物!”
餘飛一口氣便將結果說了出來。
“什麼!怎麼可能!”
袁心怡的大伯聽完發出了驚呼,這簡直顛覆了他行醫多年的認知,人的心臟上怎麼可能有這樣的東西。
“這是事實,那個東西將不知道是口器還是根鬚一樣的東西,刺入了老人家的心臟,不斷汲取裏面的能量,這就是老人家不斷消瘦的原因,在心臟的外部,生長着一個像是身體的東西,我覺得,這可能是一種動物,那個動物叫做——蠱!”
餘飛說完的時候,袁心怡的大伯臉色煞白,久久沒有開口,眼中滿是驚恐和恨意,看樣子他相信了餘飛的話。
“一定是他!一定是他!”
袁心怡的大伯不斷說着一個人,神色複雜。
餘飛轉身打開病房的門走了出去,門外一大幫人都在等待,控制住情緒的袁心怡快速走上前來。
“餘飛,怎麼樣?”
袁心怡瞪大了眼睛看着餘飛,雖然是在詢問,但是她的眼神彷彿再說,一定要說可以醫治。
“請貴客去休息吧,他找到了病因,可是這個病誰也治不了。”袁心怡的大伯跟着走出來,面如死灰的說道。
頓時整個樓道都安靜了下來,大夥都無法接受這個結果,之前餘飛剛剛給了他們希望,這會又要讓他們絕望了。
“餘飛,你都能找到病因,一定可以救爺爺對吧?你告訴我,是什麼病,我去找人,我去找人!嗚嗚……”
袁心怡情緒崩潰了,死死抱着餘飛的胳膊,歇斯底里的說道。
“誰說我治不了的?我沒說過這句話,我出來也只是讓你冷靜一下。”
餘飛轉頭瞪着袁心怡的大伯,大聲的說道,心裏不禁暗罵,這貨根本就沒問自己能不能治,就說自己不行,這不是誠心要嚇大家嗎。
然後餘飛便被所有的目光全部給盯住了,袁心怡也不哭了,激動的抱着餘飛的胳膊,渾身微微顫抖着看着他,她的大伯也瞪大了眼睛。
袁心怡的大伯在餘飛診斷出來之後,便知道那的確是蠱,而且是最狠毒的蠱之一的滅心蠱,據說這種蠱無藥可醫,無人可救。
除非施蠱之人前來解救,但是袁心怡的大伯覺得施蠱的人不可能救人,所以判定無藥可治,沒想到餘飛卻自認可以。
“老人家最多堅持一天的時間,如果想要老人家活命,現在就準備手術,我有辦法。”
餘飛肯定的說道,如果是普通人,不可能將滅心蠱取出來,但是餘飛可以。
“真的?你有幾分把握?”
袁心怡的大伯衝過來,抓住餘飛另一個胳膊,大聲問道。
“說十分太狂,八分總有。”
餘飛點點頭,伸手將袁心怡的大伯推開,人家女孩子抱着我尋求安慰,你他媽一個大男人抱着算幹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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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 “準備手術!你去醫院準備!你去帶人轉移家主!你去安排路上的行程!”
袁心怡的大伯轉身快速發佈命令,這個時候,他的氣勢出現了,指到誰的身上,那人不敢質疑立馬轉身去做。
有了餘飛這句話,衆人彷彿被打了強心針,所有人都急忙去幫忙準備安排去了,最後原地就剩下了袁心怡和她大伯。
“我叫袁龍飛,以後只要你用得着我們袁家的地方,我們我們袁家一切的資源任你調動!”
袁心怡的大伯這才冷靜了一下,激動的伸出手,對着餘飛認真說道。
袁龍飛這是在表態,但是這個態度太給力了,這麼大的海口誇下來,餘飛簡直在袁家就是除他之外的第二人了。
“不用客氣,我和心怡是好朋友,這是我應該做的。”
餘飛平靜的點點頭說道,他對於袁龍飛所說的利益並不看重,他相信自己想要做的一切,自己都可以做到,除非萬不得已,否則他不會去依靠任何人。
看到餘飛這個時候還如此不卑不亢,袁龍飛對餘飛頓時刮目相看,面對如此的利益還能夠如此平淡,這絕對不是一般人可以做到的。
袁心怡抱着餘飛是不打算鬆手了,等大家準備後,他抱着餘飛的胳膊離開了別墅,一長串車離開了別墅,向醫院趕去,別墅裏面並沒有做手術的條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