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飛看到柳煙發來的消息,愣了愣之後臉色突變,難怪上次柳煙的事情陳茜茜情緒起伏那麼嚴重,後來明明相信了自己又似乎知道了內幕。
要是讓陳茜茜看都了自己的聊天內容,恐怕又要夠自己頭疼了。
“說吧,什麼條件”
餘飛最終屈服,知道柳煙既然這樣威脅自己,又不直接告發自己,絕對有她的原因。
“和聰明人說話就是省心,三個條件,第一,不許再叫我掏胸妹第二,下週我準備組織班裏的學生出去郊遊,所產生的費用你來出,第三,你對天發誓之前的視頻絕對沒有備份,否則天打五雷轟,小雞雞得梅毒”
“好”
餘飛無奈的答應了喪權辱格的微信三條約。
“算你識相我對外公佈,就說是你自願出資,支持學生髮展課外特長,體驗真實生活,這樣你還算是能落個好名聲”
柳煙將大棒收起來,又開始給甜棗喫。
“你爲什麼不用自己的錢”
被脅迫的感覺真的很不爽,餘飛不滿的問道。
“本來我是這樣打算的,可這不是有冤大頭了嗎”
柳煙得意的回道。
“風水輪流轉,你給我等着”
餘飛發現柳煙這個女人還真不好對付,只能放下一句狠話,關閉了聊天窗口。
坐在辦公室的柳煙,看到餘飛這乾巴巴的威脅話語,頓時得意的嬌笑了起來,能讓無恥的餘飛喫這樣的虧,她也算是扳回了一局。
其實這段時間,柳煙有意無意,眼前都是閃現出餘飛那張掛着無恥笑容的臉,她自己也無法控制自己,感覺餘飛就彷彿千年的死水之中,被丟進來一顆石子,波紋不斷的來回迴盪,久久難以平復。
餘飛連續和兩個女人把天聊死了,頓時也沒心思玩手機了,將手機收了起來,給鍋里加了一點水,又在冰箱裏將自產的西瓜抱出來一個,一掌拍成兩半,拿着個勺子挖的吃了起來。
清甜可口的西瓜一入口,將餘飛的鬱悶心情衝散了大半,那甘甜的汁液沁人心肺,清涼的口感讓人的頭腦彷彿都清醒了幾分。
紅紅的瓜瓤之上,黑黑的西瓜籽粒粒飽滿,和小時候的西瓜一般,這種子都是徐光啓親自精心挑選,目的是種出好喫又健康的西瓜,而不是已經過度培養和宣傳的無籽西瓜,看似方便卻也損失了口感和記憶中邊喫西瓜邊吐籽的感覺。
“呸,真爽”
餘飛的喫相從來都不文雅,每次都將嘴裏塞得滿滿的才感覺心裏踏實,每一口西瓜喫完,吐籽的動作都讓他十分的舒爽,彷彿得到了莫名的滿足。
“餘飛,怎麼一個人偷喫呢”
梅媛馨聽到動靜從外面走了過來,看到餘飛一個人抱着半塊西瓜啃的一臉滿足,還吐的滿地都是西瓜籽。
“我明明是在光明正大的喫,晚上爬上你的牀,那纔算偷喫”
餘飛擡起頭一臉認真的說到。
“哼,剪刀準備好了,就看你敢不敢來了”
梅媛馨走過來將剩下半塊西瓜抱在懷裏,對着餘飛丟過來一個狠狠的眼神,轉身就走了。
“這到底是讓我去還是不讓我去”
餘飛聽到這話,看着梅媛馨的背影,撓着腦殼鬱悶的說到。
女人心海底針,梅媛馨忽然來了這麼一出,沒有暗示也沒有明說,而且她忽然提起見到,餘飛覺得褲襠一涼,內心猜測這個姑奶奶這又是唱的哪一齣。
蛇羹熬到了晚飯時間,終於能出鍋了,原本細嫩的蛇肉,已經不見了蹤影,只剩下鍋裏冒着噴鼻香氣的白色濃湯,不需要過多的調料點綴,便已經讓人聞到之後便口水橫流。
劉慧芳再次來到廚房,準備給大家做晚飯,看到餘飛的時候臉色還有些不對勁,看餘飛的神色都有些躲閃,似乎有些心虛一般。
這讓餘飛非常的鬱悶,要說心虛也應該是自己,她心虛什麼,難道是回去之後,一個人偷偷做了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
看到劉慧芳那彆扭的模樣,餘飛只好先偷偷喝掉一碗蛇羹,然後才離開了廚房。
餘飛離開之後,劉慧芳掐了一下自己的大腿,將滿腦子的餘飛甩了出去。
之前因爲餘飛的故意爲難,勾起了她壓抑多年對於男女之事的想法,回去之後的她,內心久久不能平靜,反而大腦之中不斷的冒出餘飛的那個問題,甚至她有種忍不住想要手把手教一教餘飛的衝動。
這樣的想法對於她來說當然是離經叛道絕對不允許,可是越不想就越是難以控制自己,她糾結了很久,最後整個人十分難耐,只能去浴室衝了個涼水澡,才終於讓自己冷靜下來,然後纔下來做飯。
可是看到餘飛之後,她的想法又莫名其妙的出現了,所以纔不敢直視餘飛,總覺得自己彷彿已經做了對不起女兒李瑩瑩的事情一般,彷彿生怕和餘飛對視之後,被餘飛看出來自己心中所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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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喫完飯,大家坐在了一桌,麻老道和刀疤都不在,一個大桌子大家都能坐下,反而也顯得熱鬧。
劉慧芳已經克服的內心對於巨蟒的恐懼,盛了一大盆蛇羹先放上桌。
頓時那瀰漫於飯廳的香味,不光男人直了眼睛,女人聞到之後都直吞口水。
“想喫就喫,蛇羹補氣血通經絡,對於女人的皮膚可大有好處”
餘飛對着桌上的女人說道。
餘飛話音落下,衆人急忙手忙腳亂的給自己盛過去一碗蛇羹,然後用勺子輕輕送入了口中,男人們當然各個都不客氣,他們可都聽說過以形補形的事情,就連徐光啓都加入了爭搶隊伍。
“徐教授,你都這把年紀了,就別喝了,給我年輕人省下來吧”
瘦猴壞壞的擡起頭對徐光啓說道。
“臭小子,有本事別喫我種的菜和水果”
徐光啓立馬不開心了,只是不好意思當着這麼多女人的面,和瘦猴討論自己需不需要的問題,只能換個方式和瘦猴較勁。
“你喝了也沒用不是,說不定還自己找罪受。”
瘦猴不以爲意,反而和孫賴子等人對視一眼,大家都壞笑了起來。
“哼,有沒有用你怎麼知道”
徐光啓冷哼一聲,第一碗已經下肚,開始給自己盛第二碗了。
正在忙着上菜的劉慧芳將衆人的話全都聽到了,她悄悄將最後一道菜放上桌,自己也坐了下來,不過卻沒有給自己盛蛇羹,不是她不想喝,而是怕喝過之後,萬一有點什麼情況,自己的老臉就丟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