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飛和刀疤瞪大了眼睛,不禁後退一小步,劉瑞英忽然發難,而且挑選的致命部位,是個男人看到都會害怕。
“竟然敢意淫姑奶奶,就你這醜八怪模樣,大壞蛋家裏的母豬都不願意跟你親嘴”
劉瑞英踹了一腳還不過癮,竟然又指着男子大聲罵道,她竟然還是個顏控。
男子就算有心想要反駁,也是不敢張嘴,生怕暴走的劉瑞英再給他來一下,而且他此刻已經疼的臉色發紫,只有慘叫似乎才能緩解他的痛苦了。
“我感覺他已經徹底認識到了自己的錯誤,你去休息吧,剩下的讓我來”
餘飛繞了一圈走過去,將劉瑞英拉開。
“哼”
劉瑞英對着男子冷哼一聲,這才轉身不情不願的走開。
男子過了好半天,似乎終於纔好了一些,痛苦減弱了幾分,偷偷的看着餘飛和刀疤,臉色還是有些蠟黃,看來剛剛那一腳疼的他都傷到元氣了。
“說說吧,你是幹什麼的”
刀疤蹲在一邊的一顆大石頭上,也不捆綁對方,也不怕他逃走,對着男子問道。
“我是來旅遊的驢友,和隊伍走散了,遠遠看到這邊有人,就想着過來找找看。”
男子眼神躲閃的說到。
“麻煩你騙人的時候,能不能表情真摯一點,傻子都看出來你在說謊了”
餘飛無語的翻了翻眼睛,這貨那表情瞬間就將他自己出賣了,就彷彿小學生騙家長要班費,自認爲高明,其實家長一眼就看穿了。
“你是不是覺得我這把刀就是用來的玩一玩”
刀疤將短刀在手裏把玩了起來,頓時刀鋒飛舞,卻如何也擺脫不了他五根手指的掌控,餘飛看的都揪心,這萬一一個不小心失誤了,真的有可能把自己給剁了。
“我我我其實就是個盜墓賊”
男子看到刀疤這玩刀的手法,頓時就嚇壞了,終於老老實實的交代了。
“昨晚跑到我們宿營地邊上的也是你”
刀疤繼續追問。
“是我可是我什麼也沒做,就是看了一眼啊”
男子繼續點點頭,委屈的說到。
“裝可憐你要是沒想過幹掉我們,我跟你姓”
餘飛早就察覺到過殺意,可惜威脅不大所以也沒有理會,這絕對不會是那隻猴子想殺了自己。
“我真的沒有,我就是一個放哨的小兵,我不敢殺人。”
男子鎖着腦袋說道,他有沒有殺意不說了,刀疤那冰冷的眼神,沒猜錯的話絕對是殺意滿滿的眼神。
“放哨的小兵有意思看來你們人還挺多,給我說說你們的具體情況,你最好不要讓我繼續問你,否則我要是沒了耐心,這山上的花草樹木,就要多一點養分了。”
餘飛聽完十分好奇,好像他們和盜墓團隊撞在了一起了,自己還真的沒見過真正的盜墓賊,只是在小說盜墓筆記上看過而已。
這纔是死亡危險,意思就是你愛說不說,我殺人也就是看心情。
男子看到餘飛那吊兒郎當,但是渾身腱子肉的模樣,立馬被嚇住了,急忙老老實實的交代了起來。
原來他們一行竟然有二十幾人,分工明確,有人負責放哨、有人負責挖盜洞、有人負責對付古墓裏面的機關、還有人負責觀風水定方位等等。
這個團伙的分工非常細緻,而且各有所長,領頭之人更是一個風水相術高手,帶着他們尋到了這裏。
不過這行也不好乾,畢竟乾的是違法的事情,要防止被警察抓住,而且還要防備被同行截胡,所以他們在四周灑出來了幾名放哨的人員。
餘飛三人就剛好進入了此人警戒的範圍,然後就被男子給盯上了。
“你們老大就沒說說,這是誰的墓”
餘飛好奇的問道,自己等人還沒上山,就撿到了兩個寶,要是在這遍地都是寶貝的地方挖出來一個墓,恐怕瞬間就發了。
“老大隻和他的幾個心腹分享內幕,我就是個跑腿的小嘍嘍,這事他根本不可能告訴我,就算挖出個大墓,我也只能分一點辛苦錢而已。”
男子一臉苦逼的說到,就差說自己的地位連小旋風都不如了。
“你們挖出來什麼了嗎”
餘飛很好奇,自己還沒幹過這種事,好像很有趣的模樣,雖然掘人家的墳有點缺德,不過死都死了,將寶貝帶着埋下去真的浪費了,挖出來還能創造一點價值。
“沒有,這座山太大了,我們老大帶着大家挖了好幾個盜洞,都一無所獲,找不到墓穴的準確位置。”
男子無奈的聳聳肩。
“一羣笨賊,估計等他們找到,這座山都要被翻個底朝天還差不多。”
餘飛撇撇嘴,他並不想幹那種挖人墳墓的事情,但是因爲跟着麻老道也耳濡目染了一些觀山尋穴的手段,所以他自己都可以做出大概的判斷來。
“咱們各發各的財,我們可以饒了你,不過你得幫我們幹一件事”
刀疤對於挖人祖墳的事情絲毫不感興趣,他相信冥冥之中一定有
一股力量,會懲罰那些不做好事的人,也就是所謂的因果,
“什麼事”
那人一聽這兩個猛人似乎不打算要了自己的命,激動的臉疼痛都忘記了,臉色舒展了幾分,急忙問道。
“看到這棵樹了嗎幫我們連根挖出來,根部要帶一個土球,只要你做到了,我們就放過你如何”
刀疤這是想要一個免費的勞動力,這鬼地方看似美麗,其實根本不適合現代人類的生存,早早幹完就可以離開了。
“可以絕對可以”
男子激動的都要哭出來了,在這深山老林之中,要是餘飛和刀疤想要要了他的命,那是一件極其容易的事情,而且完事都不用挖坑,隨便扔在地上,就有野生動物幫他們處理現場。
不過要開工的時候,男子差點哭了出來,因爲餘飛和刀疤根本就沒有帶適合挖掘的工具,頂多是可以給他一把匕首。
那這絕對是一件非常困難的偉大工程了,地面上滿是碎石頭,想要在這裏面將一棵樹連根扒出來,絕對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但是餘飛和刀疤一個出去砍樹,一個留下來製作擔架順便監工,他只能忍着痛苦和斷子絕孫的憂慮,老老實實的開始幹活。
劉瑞英拿出一個袋子,開始採摘樹上那些還能製作的茶葉,這都需要她這種專業的人員去做,餘飛和刀疤喝茶還可以,採茶那都是外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