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怡驚訝的一步步向餘飛靠近了過去,不過餘飛似乎進入了某一種狀態,所以沒有發現陳怡的到來。
隨着靠近餘飛,陳怡更加的驚訝,因爲她發現自己那不是錯覺,而是餘飛身體周圍的光線,真的發生了神奇的折射,不過並不規則,所以看起來彷彿傳說中的時空扭曲。
而且餘飛渾身似乎有股淡淡的黃色光芒籠罩,找不出來源,但是卻的確存在,彷彿憑空出現。
“啊”
陳怡看的入神,忽然餘飛從原地消失,然後她感覺自己的脖子,被一隻有力的大手捏住,而那人就在她的身後。
“是你不好意思剛剛練功走神了。”
餘飛在打拳的時候,第六感忽然告訴他有陌生人靠近,他下意識的離開了原地,繞到了陳怡的身後,捏住了她的脖子,要不是餘飛清醒的快,陳怡的腦袋就被他擰下來了。
陳怡嚇的夠嗆,她都不知道餘飛怎麼忽然消失在了眼前,而且她剛剛感受到了一股冰冷的殺意,讓她有種掉進冰窟窿一般的感覺。
“你你到底在練什麼”
陳怡驚魂未定的轉過身,看着一臉不好意思的餘飛問道。
“練武打拳啊”
餘飛攤攤手。
“我知道但是爲什麼你身體周圍的光線會發生折射你身上爲什麼會發光你爲什麼能瞬間到我身後”
陳怡連續三個問題丟了出來,彷彿一個好奇寶寶。
“沒有啊你是不是昨晚沒睡好,出現幻覺了”
餘飛眼中的驚訝一閃而逝,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剛剛竟然不自覺的內力遍佈全身了,而且因爲是下意識,抓住陳怡的時候也沒有控制速度,但是這他絕對不會承認。
“啊,可能是吧”
餘飛這樣說,陳怡自己也有點懷疑自己了,畢竟認牀的她昨晚基本沒睡着,早上的確有點精神恍惚,所以才準備出來透透氣。
“沒什麼事就回去多休息一會吧,不要隨便亂跑,我們這裏在原始森林的邊上,你在城裏長大沒有經驗,出去比較危險,毒蛇和猛獸可不會憐香惜玉。”
餘飛點點頭,自己總不能因爲人家看到自己練功而殺人,他還沒有那麼霸道,不過他真的不怎麼建議陳怡出去亂跑。
“哦,我知道了。”
陳怡現在對於餘飛是十分的信任,就算她想出去轉轉,但是想到昨天就差點被馬蜂送上西天,只好老老實實的揉着太陽穴走了回去。
“餘哥,看來以後練功得小心點了。”
刀疤在陳怡走後,立馬走過來餘飛的面前,他也練出了內力,知道雖然不常見,但是總有天賦異稟的人可以做到,可這並不適合被大衆知道,因爲科學暫時還無法解釋。
“恩,咱們不是有健身房嗎,以後儘量還是在健身房內進行。”
餘飛點點頭說道,現在是網絡社會,萬一被人拍一個視頻發到網上,後果不堪設想,餘飛可不想這樣紅了。
劉慧芳早早的做好了早餐,當大家一起上桌之後,陳怡一行人又開始吞嚥口水,早晨的飯菜比較清淡,可是一樣香味撲鼻。
一道清燉排骨湯,昨晚劉慧芳便開始燉了,淡淡的肉香飄散與空氣之中,還有那香菜和青菜的清香味點綴,讓人聞到之後便胃口大開。
每人面前還有一碗蔬菜粥,綠色和白色交相呼應,這也是極好的開胃菜,甚至營養豐富極爲養胃。
正菜基本都是素菜,蒜泥紅油拍乳瓜、涼拌過水菠菜、清炒油麥菜、紅燒茄子等等。
菜還沒上齊,香味便已經將飯廳的角角落落全部佔據,雖然沒有任何的葷菜,可早晨能夠喫得上這麼一頓早餐,絕對是極高的享受了。
幸好早飯並沒有人拖延,飯點到了很快全部到齊,餘飛作爲主人,立馬宣佈開飯,剛剛還在寒暄的衆人,立馬停止了話題,開始橫掃桌面。
這大桌喫飯不分貴賤的規矩是餘飛所定,這讓陳怡和清潔工老頭都倍感溫暖,現在這快節奏的社會,大家習慣了一個人喫快餐,家人親屬忙的見不到面,忽然間這麼多人一起喫飯,那種溫情絕對不可多得。
雖然飯菜偏向清淡,可是人人都又喫的肚皮滾圓,跟隨他們一起而來的眼神和司機,非常慶幸有這樣的機會,他們甚至都恨不得將比他們幾乎長一輩的李瑩瑩母親娶回家,可惜這事餘飛首先就不會同意,他可不想喊同齡人爸爸。
喫過飯之後,刀疤立馬安排王大錘等人進行一天的工作,餘飛則收拾收拾準備給陳怡的爺爺繼續治療。
刀疤準備去捕捉野味,一部分是給如在家酒店供應,還有捕蛇給閆明的農家樂送去,陳怡一行人聽說有這麼好的體驗生活的機會,除過陳怡之外的其他人,全都跟去長見識去了。
只是不知道這些人會不會被嚇的哭着回來,畢竟山上蛇鼠蟲蟻衆多,一個不小心也野豬羣狹路相逢,那纔是驚心動魄。
餘飛早已經習慣了這樣的生活,也相信刀疤能夠應付,否則以他的性格也絕不會答應。
喫過飯收拾桌子的時候,餘飛就發現陳怡看他的眼神似乎有點不對,這讓餘飛心裏打鼓,她這是什麼意思。
不過餘飛沒多想,直接進去陳怡爺爺休息的房間,開始了新一期
的治療。
經過昨天一天的努力,老頭的情況大大的改善,原本那張嚇人的黑色中沒有一點紅色的臉,已經恢復了幾分血色,整個人的呼吸和心跳也趨於正常。
餘飛首先檢查了一番,發現老頭的五臟六腑基本恢復了正常,甚至堪比四五十歲的中年人。
而他的暗傷也好了很多,那些鬱結的經脈被自己打通之後,整個人似乎開始返老還童一般,皮膚上的褶皺,都有不容易察覺的恢復。
最明顯的是他臉上的黑斑,也就是死人斑,明顯面積縮小,而且顏色變淡了許多。
觀察一番之後,餘飛繼續開始治療,以老頭現在的情況,餘飛便不需要之前那麼小心翼翼了,半個多小時之後,他便結束了治療,而老頭的氣色又好了很多,說不定今天就能醒來。
餘飛站起來長長的舒了一口氣,要是這個老頭再送來的遲一兩天,自己也沒辦法了,這和年輕人受傷垂危不一樣,這種人本身自己的癒合修復能力已經基本喪失,他的潛力已經用盡,自己本身已經算是一個屍體了。
當餘飛走出門的時候,發現陳怡竟然在外面等着自己,餘飛向四處看了看,發現再沒有其他人了,才向她走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