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覺頭痛欲裂,睜開雙眼,眼前景物如此的熟悉,猛然起身仔細環顧四周,這才發覺自己還是在絹洗房中。稽觨讀看看請記住我。心純粉拳攥緊,卻又無可奈何。
“痣兒姐姐,你醒了”香兒端着一盆熱水走了進來。
“香兒,我怎麼會躺在這裏”
“姐姐,你真是笑了,這都日上三竿了,妹妹我見你還不醒,就打了盆熱水來,想喊你起來洗漱。”
心純急忙看了一眼窗外,日頭已經升的老高了。心純急忙下牀道,
“你怎麼不早喊我呢”
“我見姐姐睡的正香所以沒忍心喊姐姐再,今日絹洗房中事物不多,姐姐身上的傷還沒痊癒,我想讓姐姐多睡一會兒”香兒將一沾溼的熱毛巾遞給心純。
心純笑了笑接過香兒手中的毛巾。
“香兒,我自己來就好。香兒,你昨晚沒見到一個男子嗎”
“男子什麼男子絹洗房中何來的男子姐姐,你是不是做夢了姐姐,你臉色很差,是不是你的傷又發作了我去找大夫”
“香兒”心純一把拉住香兒,笑着,“我沒事,就是做了個噩夢而已,心靜一下便好”
“姐姐真的沒事嗎”
心純搖了搖頭笑着,“沒事”
“那香兒便放心了。對了,姐姐,這時香兒從一個奴才那裏弄來的墨,這種墨畫在皮膚上不容易掉顏色,姐姐以後就不用再擔心被水溼臉了”
“謝謝你香兒”心純聽了這話自是高興。請記住我們的址讀看看急忙拿了一根筆沾着墨汁在臉上畫下了那顆碩大丑陋的黑痣。
“馨兒還好嗎她畢竟剛來,可能有些事情還不熟悉,你去幫一下她,別到時又挨王姑姑的罵。”心純突然想起了昨晚剛來的馨兒。
“姐姐就是心好,總是想着別人,什麼時候能爲自己想想”香兒轉身出了房間。心純見她離開,身體頓時軟了下來。腦中盡是昨晚遇到的那個人。
“他爲什麼要阻止我離開他到底是誰他爲什麼會出現在這裏他又怎會知道我要離開”一個個的疑問從心純的腦中涌了出來。
正當心純百思不得其解之時,香兒匆忙從門外跑了進來。
“痣兒姐姐不好了,馨兒,馨兒不見了”
“不見了”心純急忙跟着香兒來到馨兒的房間。屋中空空如也。
正在兩人焦急之時,外面傳來了一陣吵鬧聲。心純和香兒趕到院中,只見到王姑姑一人在前,身後跟隨者七八個奴才。
“把她給我扔進去”王姑姑一聲喝令,就見那七八個奴才從身後拉出一女子。
“馨兒”心純和香兒同時喊了出來。
兩個奴才將馨兒一下子扔進了院裏。此時的馨兒已是滿臉血跡,衣服早已是破爛不堪,看上去已經奄奄一息,就差一口氣還吊着那條命。
“馨兒”心純疾步上前,扶起悽慘的馨兒。
“姑姑這是何故爲何將馨兒打成這樣”
“何故哼,你問問她自己。這種懲罰已經是輕的了,否則定要她的命”
“姑姑爲何如此狠心,馨兒還,就算犯錯可也不能打成這樣啊”心純看不過,極力爭辯。剛想繼續下去,卻被一旁的香兒拉住,
“姑姑教訓的既是,馨兒定是知錯了,奴婢兩個也定不會犯的。”
“知道就好你們要明白,進了王爺府,就已經是王爺的人,想要離開這王府,除非徵得王爺的允許,否則誰也別想出去。即便出去了,也只有你們的屍體記住了嗎”
“香兒記住了”香兒急忙回答,心純卻在一旁扶着馨兒毫不做聲。
“我們走”王姑姑沒有理睬,帶着那幾個奴才直接離開了絹洗房。
“馨兒,醒醒”
心純搖着昏迷的馨兒,希望她能醒過來。
“姐姐,趕緊把她扶到屋裏吧,外面涼,進屋趕緊給她上藥。
“恩”
兩人扶起馨兒將她擡進了屋內,香兒急忙打了盆熱水,用毛巾給她擦拭着身上的血跡和傷口。心純找了一些跌打創傷藥,給馨兒塗抹了上去。急劇地疼痛,讓馨兒睜開了雙眼。
“求求你們,讓我回去,讓我回去吧”
“馨兒,馨兒,現在沒事了,沒事了”心純拉着她的手,心中亦是疼痛萬分。
“姐姐,姐姐”心兒看清眼前的人正是心純與香兒,猛的撲到心純的懷中大哭了起來
“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他們爲何將你打成這樣”
“馨兒、馨兒想離開王爺府”
“爲什麼”香兒急忙問。
“前日馨兒的一個故友給我捎了個口新來,是馨兒的孃親重病纏身,恐怕、恐怕快不行了,馨兒想昨日便跟姑姑,想回家見見孃親,卻不想,因爲陌語姑娘,就被髮配到了這裏。馨兒心中思念孃親,擔心再也見不到孃親一面,這纔不得已今日凌晨想要偷跑出王府,卻不想被府中的侍衛抓到,就被就被打成了這樣”着,馨兒又開始嗚咽起來。
“他們真是太無情了”心純情不自禁的罵道。
“姐姐怎會不知這王府中又會有幾個有情之人”香兒嘆氣道,“馨兒,不要再做傻事了。這次是王姑姑手下留情,留住了你的命,如果你再煩,那可真的是要被打死的”
“可是,馨兒的孃親”
“若你真是無緣見你孃親最後一面,就在這絹洗房的院中,爲你孃親燒些紙錢,略表自己的孝心吧若你娘在天之靈會原諒你的”
聽了香兒的話,馨兒亦是無奈,最終痛哭流涕,點了點頭。
心純在一旁一直未一句話,誰也不知她心中在想些什麼。只有她自己清楚,接下來她會去做什麼一旁的香兒從心純的眼中看出了一絲慍怒。香兒想什麼,最終卻不知爲何沒有開口一個字。關注 ”hongcha866” 威信公衆號,看更多好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