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他年紀也不小了這是真事,他本來可以找個比她好一千倍一萬倍的女人,他身邊也有這樣的女人,可是他卻偏偏選中了她,甚至爲她趕走了那些女人,他所做的一切都在表明着他的心意!
而自己一直以來的倔強,最終還是被他的柔情給融化了,他就像是毒,本來害怕不敢靠近,到最後服下了毒,你就會發現,有些毒並不會致命,反而會讓你越發的沉迷,越來越離不開他。
男人溫柔的吻着,就連他平時涼薄的脣角都帶着點點笑意,他是真的開心,從未有過的開心,夕顏終於肯爲他生個孩子了,他期待了多久,一直不想再強迫她,終於等來了。
在夕顏感覺要喘不過氣來的時候,封慕白終於放開了她,嘴角帶着笑意,眉眼裏也是慢慢的笑意。
夕顏則是光顧着喘氣,終於得到新鮮空氣了,這男人每晚都那樣子折騰她,還不夠嗎?
白天也這麼兇猛,上輩子肯定是屬狼的,還是頭白眼狼。
滴滴滴……
滴滴滴……
後面車子的喇叭聲已經響了不止一下了。
夕顏對封慕白翻了個白眼,看吧,這就是他做的好事。
封慕白則無所謂的沉穩啓動車子,還不自覺的舔了舔脣,靠,這樣子讓夕顏看的是在是太臉紅的事情,車子上路後她都不敢正眼看他,反而是封慕白老是笑着打量她。
就這麼開心嗎?
她自然也感受到他的好心情,側過目看着邊開車,嘴角還帶着笑的男人,真是帥的沒話說,雖然那個霍少霆也是很有味道的男人,兩人論樣貌還真是不相上下,但是老公還是自家的好。
第二天,夕顏來公司上班,不過今天遲到了。
不過她上班遲到不遲到都無所謂,人事部那位經理還順帶管理後勤這方面,他因爲是管理人事的,也是很老的員工,多少是知道她和封慕白的關係,也從來對她都是好脾氣的,遲到早退都不會管。
不過說起她今天早上爲嘛會遲到呢?
那當然是咱們封大總裁昨晚爲了培育祖國未來的小花朵兒而太過努力,所以讓這位封太太今天早上都快十點了,才爬起來,腰痠背痛的來上班。
而她剛上班又被那位大總裁發現了,他本以爲會好好呆在家休息的,沒想到來公司了,所以他的辦公室小房間就給她休息了。
而今天早上,夕顏就沒有去初夏的辦公室,還沒來得及去,就被封慕白叫走了。
一直到中午的時候,夕顏休息好了,纔想起要和初夏去喫飯,急急忙忙的從大總裁辦公室下來,卻發現初夏沒在辦公室。
難道是去喫飯了?
問了下她們辦公室的同事,聽說初夏今天早上沒有來公司上班,甚至那位新來的經理也不知道,她都沒有請假,平日裏初夏是不會這樣子的。
夕顏立馬給她打了電話,手機卻是關機了,還給家裏打電話,也沒人接,這就奇怪了。
夕顏一邊從公司出去,去往初夏的家裏,一邊給霍少霆還有莫言學校打電話,會不會她跟他們在一起。
霍少霆說沒有看到初夏,莫言則是今天早上也沒有去學校,老師也不知道。
這是怎麼回事?
這母子兩怎麼突然一下子就不見了?
難道也像是上一次那樣不辭而別?
不會,初夏並不是那樣的人,除非是什麼逼不得已的事情,將她逼到絕路,她絕對不會這樣。
一處小島上,海天一線,湛藍的天空,綿延的白雲和海水匯成一副柔美的畫面。
島嶼上四周除了這美景外,就剩下鬱鬱蔥蔥的樹木,各種各樣品種繁多,要是早上霧氣大些,將會形成一片迷霧森林,要想從這裏出去不是件容易的事。
而海面上更沒有來往的船隻,就像是一座荒蕪的小島,沒有人居住,或者說還沒有人發現這塊地方,若是有人住在上面,應該也不會被發現。
一條小路,穿越過大片樹林,慢慢的樹木逐漸稀少,出現一座類似於城堡的大型別墅。
別墅門口站立着兩個高大的男人,男人們穿着整齊的黑色衣服,門口是大鐵門,緊緊關着。
大型雕花鐵門內,還有巡邏的人,一排排保鏢邁着整齊的步伐來來回回巡查周遭的異樣。
“伯爵,您回來了?只是您怎麼能帶外人進來這裏呢?”
男人焦急的說話聲音從別墅那扇開出來的大門傳出來,一個穿着黑色西裝的高大男人,身線筆挺的率先出來,手工製作的皮鞋看起來十分的昂貴,整個人看起來也是威風極了。
而男人身後跟着一個年級稍大的中年男人,剛纔的問話就是出自他口。
男人突然減緩快速的腳步停住,淡淡的轉身,英俊的容顏上是冷冽的模樣,深眸是冷若冰霜,不帶一絲感情的盯着他看。
“你有意見?”男人冷冷的說出這四個字,帶着不容反駁的口氣,完全是冷漠的命令。
中年男人不敢與之對視,恭敬的低下頭,唯唯諾諾的說:“不是,我是擔心老伯爵那邊……”
“叔父那邊我自己會說,你別多管閒事!”男人不耐煩的說。
“可是…29490b11…”
男人蹙起了霸氣的劍眉,深眸一冷,聲音也冷了幾分,厲聲說:“還有什麼?”
“沒……沒有什麼。”中年男人感覺自己頓時冷汗淋漓,再也不敢再反駁。
男人這才滿意的轉身繼續往前走,上了一輛大型越野車,快速的開出這片森林。
不一會兒,車子就開了回來,車上還多了三個人。
在男人副駕駛座和他攀談的不是蘇澈是誰?
他此時正和男人說着什麼,表情雖然帶着點笑意,眉眼裏卻滿是憂色。
“威爾遜,謝謝!”蘇澈無奈的淡笑着道謝。
被叫做威爾遜的,也正是剛纔從這座別墅出來被稱作伯爵的男人,他叫威爾遜,是正宗的英國貴族,這個島嶼是他和叔父私下買下來的,還沒有任何人知道這裏,而蘇澈則是他最好的朋友,也算得上是唯一的朋友了。
在那幾年裏,他們一起做生意,一起出生入死,只是蘇澈最終還是逃不過初夏這道坎,也就回國去發展了,不然現在和他也不會差太多的。
只是有些人注重的是愛情,有些人注重的事業和兄弟,志向不同。
“姓蘇的,這麼久不見,你怎麼越來越婆婆媽媽了?跟我還道謝。”威爾遜給了他胸膛一拳,兩人相視都是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