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晚咬脣,笑了笑,臉緊埋在他的懷裏,眼睫眨去淚,“陸景承,我想回去”
陸景承微微一嘆,而後抱着她,向外走去,臨去時,只是跟皮耶老人打了一聲招呼。
回到酒店後,寧晚因爲有些累了,所以洗了澡後,便早早的上牀睡覺了,而陸景承則是在另一邊,不知道在忙些什麼事。等他忙完事,已經是深夜了。
他輕手輕腳走到,牀邊看着寧晚入睡的模樣,輕輕一笑,而寧晚則仍舊無聲地睡着
壁燈的光芒在不知不覺間渲染了整個房間
“晚晚,爲什麼我總覺得,你有事瞞着我,到底是什麼事”
隨意放在牀頭櫃上的手機忽然發出嘩嘩的響聲,在光滑的桌面上,發出七彩的炫光,持續不斷地震動着。
然而陸景承卻沒有動。
手機在光滑的桌面上繼續強烈地震動着,彷彿因爲房間裏的人對它置之不理,所以它的聲音更加響亮和刺耳起來。
陸景承擡起頭,他的目光停留在桌面震動的手機上
藍色屏幕上閃爍着林暮雪的名字,在暗暗的房間內顯得格外亮眼。
寧晚依舊沉沉的睡着,也許是因爲那雙大手溫暖的撫摸而變得安心起來,連皺起的眉頭也即刻舒展開來。
她烏黑的秀髮垂在兩邊,白皙的臉孔變得越加慘白,蒼白得幾乎透明。
陸景承慢慢起身,站在窗邊,他背靠着窗戶,挺拔的身姿被壁燈鑲上了好看的金邊,深邃的墨眸依舊凝望着沉睡的寧晚。
他的手裏,握着自己的電話,和電話上閃爍的名字,讓他的眼眸中漸漸地浮上如夜一般暗沉的顏色,他的聲音低低的,卻有着一種異樣的冷漠和無情。
“喂,你找我有什麼事麼”
“陸景承,聽說你來巴黎了,我也在巴黎,我們什麼時候見個面吧”
“我沒空,很忙”陸景承淡淡的說道,眼眸深處閃爍着睿智的光芒,“今晚在皮耶老人的莊園,晚晚落水了,我得照顧她,所以沒有時間”
“額”電話那頭的聲音明顯一震,似乎帶着一種心虛的氣息,“那寧晚怎麼樣了,沒事吧”
“沒事,現在已經睡了”
陸景承望着窗外深沉的黑夜,臉色看不出任何喜怒,“林暮雪,我記得我很久之前就告訴過你,我們之間沒有可能,不要再在我身上浪費時間和精力了,去找個好男人嫁了吧”
他輕聲說道,彷彿在說一件與他沒多大關係的事
“我這輩子愛的人只有寧晚,只有她一個人而已,所以我決不允許任何人傷害她,記住我說的話,是任何人”
這談話到最後,竟然已經成爲了威脅這也是讓林暮雪更加怨恨他和寧晚的根源
“你是在威脅我,還是在警告我”
“說是警告也好,威脅也罷不要觸動我底線,否則你是知道後果的”
陸景承淡漠地說道,到最後,那雙原本平靜無波的眼眸竟變得暗沉起來快來看”xinwu799”威信公衆號,看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