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你自己的事,與我無關”
的確與我無關,陸景承,世上不只有弗雷德一個腦科專家,憑你的財力完全再去找別人,或者說,你就是害怕,害怕季馨兒等不到,等不到你再找別的腦科專家了。
你在我面前這般委屈的爲她,是在向我說明,她在你心中究竟有多重要嗎重要到害怕她受到一絲傷害,所以纔不顧尊嚴的來求我去救她
是了,你曾經說過,他是你的命。
“好”陸景承慢條斯理地說道,聲音裏有着壓抑的怒氣。
窗外,葉子在風中簌簌作響,微微有些薄涼的風迎面吹來,寧晚的頭髮被風微微吹亂了,聽着陸景承的話,她的心中猛然涌出一股酸澀,淚水漸漸迷濛了雙眼。
淚眼朦朧中寧晚依稀看到一身整齊黑色西裝的陸景承微屈的雙膝,跪在地上泛出空洞的絕響。
他是天之驕子,在這個城市可謂是隻手遮天,誰敢讓他跪下,只怕是除了爺爺之外,再沒有別人了吧,可是他竟然爲了季馨兒,給他跪下了
夠了,真的已經夠了原來,那時她感覺他的心底有個地方她進不去,是真的那個地方,即使是窮盡他一生的力量,都再也無法進去
那些溫暖的過往,那些曾有的繾綣,在寧晚的心間瞬間成傷,潰爛到流出膿血。
寧晚輕聲笑着,漆黑的眸子淡靜無波,宛如一個巨大的黑洞,裏面透着悽然而絕美。或許是心太過疼了,捂着心口,“真好,真好我終於可以對你徹底死心了真好”
陸景承起身,看着寧晚,他伸手去攬住她,他的手觸到了她的腰,寧晚卻反射性地一跳,狠狠地說道:“不要碰我”
他傷到她了,是麼
可是沒有寧晚的這些日子以來,他已經想得很清楚了,他之所以要救季馨兒照顧季馨兒,不過就是因爲欠着她的救命之恩,他想要的是陸太太。
這些日子,陸太太不理他,沒有在別墅,他真的很難受,很難受,習慣真的是個很可怕的東西。
今天在看到陸太太的瞬間,他就想同她說一句甜蜜的話,陸太太,我們不鬧了,好不好
咱們以後好過日子好不好
但卻沒來得及說出口。
陸景承沒有理會她的話,依舊扶着她。
寧晚壓抑着心頭翻涌着的情緒,淡淡道:“陸先生,請你放開你的手”
陸景承聽着她冷淡疏遠的稱呼,眸中翻涌着怒意,這是她自從他踏進這個院子裏以來叫他最多的稱呼,卻讓他覺得無比刺耳,於是沉聲道:“你休想”
寧晚沒有看他,只是淡笑無聲,神情悽楚,卻不着痕跡的推開了他,“陸景承,你生來就得到的太多,所以你不懂平凡人的苦,世事這般無奈,其實我早有體會,我與你在一起的這一年多,抵不上她在你身邊的短短一刻,如花美眷,終究抵不過似水流年”
陸景承看着寧晚倔強的模樣,心中猛然一痛,他嘶啞開口,“晚晚”添加”xinwu799”微信公衆號,看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