稀疏的月光下,寧晚走在南宮珩的身後,看着他的背影,微微笑了笑。
她不明白,自己爲什麼會和他牽絆這麼深,在哪裏都能遇到,她和他不過是萍水相逢而已啊。
想着,她幾步上前,與南宮珩並肩走在一起,輕聲道,“三哥,你聽過蘭因絮果這句話嗎”
南宮珩微微蹙眉,沒想到寧晚會突然問出這句話來,頓了頓,過了幾秒之後,笑了笑,“聽過,是以前我媽說給我聽過,這句話出自於周易繫辭上,意思表達的是夫妻之間的感情,初時美好,最後也逃不過離異的結局”
看着她眼裏閃爍的淚花,南宮珩多多少少猜到了一點兒,她說這話,是和陸景承有關,在自己說出這句話的時候,她明顯的,情緒有失落。
“晚晚,你想說這話會應驗到你和陸景承身上嗎”
寧晚一聽這話詫異地擡頭,看着南宮珩,卻又不知道該說什麼。
會應驗嗎
她不知道。
“這句話不適合我和陸景承,蘭因絮果所說的,起碼初時美好,我和他從來都是我的一廂情願,何來初時美好”
“晚晚”南宮珩看着她,越發的心疼她了,這樣的女人,應該是被人攏在心間好好呵護的。
“三哥,我沒事,我”
寧晚的話還沒說完,纖細的手就被一隻大手抓住,拖着她的手就往停在那邊的邁巴赫走去,被人拖着往前走,寧晚才反應過來,她仰頭看着陸景承一臉的怒意。
她沒有辦法只能跟着他往前走。
南宮珩在身後看着陸景承和寧晚的背影,忽然扯着嘴角笑了。
陸景承終有一天,你會失去寧晚,徹底的失去她的。
也會終有一天,陸景承,你會後悔,可是沒有用。
因爲有種極致的痛,叫做懺悔無門。
豪華跑車呼嘯的行駛在無人的山澗公路上。
寧晚坐在跑車裏,將視線落在車窗外,沉默了良久,看着陸景承及其不爽的臉,她忽然輕聲道,“你要帶我去哪裏”
“怎麼陸太太害怕了”陸景承的嘴角浮現一抹冷酷的笑容,“陸太太送我一份大禮,我自然要還給陸太太的,不是嗎”
“不是我做的,我不知道你在樓上發生什麼事了,也不是我叫記者去的”寧晚的話語輕輕的,淡淡的,帶着一股子的疏離。
“哦是嗎不是陸太太的手筆,陸太太怎麼會知道有記者上去”陸景承的語氣越發的冷了,“陸太太這樣急着撇清倒不像陸太太的性子了”
寧晚微微一笑,卻懶得理他,不想和她做口舌之爭。
吱夜半傳來一陣刺耳的剎車聲音。
“下車”吐出冰冷的兩個字,陸景承率先下車,大步的走向黑暗當中。
寧晚隨後下車,遲疑了一下,隨後跟在他的身後。
不知走了多長的時間,陸景承的腳步終於停了下來,此時寧晚的面前呈現出的是一片花海,而花海的正中間,卻是關注”songshu566”威信公衆號,看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