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浩宇哥,不管怎麼樣,你”她的聲音彷彿輕風吹過花林,“要很幸福,很幸福,很幸福很幸福”
喬浩宇的腳步一滯,無奈的笑着搖了搖頭,低聲道,“傻丫頭。”
走出花園的瞬間,他臉上的笑意早已消失,不知爲何,眼中竟有些淡淡的酸澀。
晚晚,山有木兮木有枝,心悅君兮君不知,這是世界上最深的寂寞和絕望,我就在你面前,你卻不知道我愛你。
可是,我是這樣的骯髒,髒得連我自己都覺得噁心,又怎麼配得上你呢
怎麼配得上呢
喬浩宇離開以後,寧晚仍舊站在花園裏,看着下面漾起的波紋微微一笑,看着那河邊兩岸的燈火,忽而有一種說不出的惆悵。
忽而,一簇煙火在天空悄然綻放,在綻放的瞬間寧晚覺得,整個夜空都被點亮了,而那煙火也是斷斷續續的,寧晚凝目看着,忽然覺得有些冷。
她伸手抱緊了自己,肩膀上卻忽然一暖,他身上淡淡的菸草味絲絲縷縷的飄入鼻息,一件衣服已經蓋在了她的肩頭,寧晚回頭,微微驚道,“陸景承,你和他談完了他說什麼了”
陸景承淡淡一笑,垂頭看着她,眸子仍舊清冷,卻多了一份清澈。
月色霜白,入夜時分,花園四周有清淺的霧氣,陸景承看着寧晚,說道,“沒什麼,走吧,我帶你回去,你還病着”
寧晚輕聲一笑,“我想看完這煙花再走。”
陸景承卻是微微皺眉,“不冷嗎”
“不冷,你在我身邊,我就不覺得冷了”寧晚說着,卻又側頭看着他背影在月色裏單薄俊逸,有股透不出的清涼。
“”陸景承沒有說話,只是靜靜的看着夜空。
方纔他對陸澤瑞說,如果再在背後玩這種下三濫的手段,就不要怪他無情了。
倒是,寧晚怎麼會認識陸澤瑞養的那個小白臉
說起來,也算是丟了陸家的臉,陸澤瑞竟然喜好男色不過好在,很多人並不知道,陸澤瑞也是陸家的人,都以爲他是英國人,威廉。
燦爛奪目的光芒幾乎刺進了寧晚的眼睛裏,她感覺自己的眼裏微微有些溼潤,幽黑的睫毛也濡溼了。
寧晚看着忽而傷感起來,微微低下了頭,輕聲道,“陸景承,我們回去吧”
陸景承微微點了點頭,走在前面,臺階被露水打溼了,有些滑,寧晚跟在身後,看着他的背影,不小心踩到了裙襬,直直地向前倒去,卻被陸景承轉身過來接住了,還好她接住了,若沒有,她可真是要摔慘。
隨後,陸景承伸手去扶住了她,而寧晚微微一怔,纔將手搭在他臂上,扶着他走下臺階,手心裏傳來淡淡的暖意,那種淡淡的菸草味被夜風吹得蜿蜒纏綿,好似吹了很遠。
直到許多年後,每當寧晚想起這個白月如霜的夜晚,想着陸景承攙扶着她下樓,那男子離得她那樣近,如墨般的髮絲上沾染着凡塵月光,煞是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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