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喜寶從海岸城公寓哭着跑出來,橫衝直撞的過馬路,差點被車給撞了。
好在江清越追的及時,把她一把拉進了懷裏護住了。
白色麪包車停下來,破口大罵:“特麼的沒長眼睛啊要死一邊死去別在大馬路上禍害人”
江清越一個冷眼銳利的瞪了過去,那車主發現這男人不是什麼好惹的主兒,憤憤的開着車離開了。
陸喜寶用力推開他,眼底滿滿都是對他的厭惡
“放開我你別碰我江清越你個混蛋你有老婆了爲什麼還要招惹我”
不僅招惹她,還把她給睡了
陸喜寶氣的渾身發抖,心口像是被人用刀子用力插着,分分鐘支離破碎,鮮血橫流。
江清越任由她打罵着,“寶,我跟她不是真正的夫妻關係。”
“別叫我寶了江清越你現在說什麼我都不會信的你這叫出軌知道嗎我也是好女孩,我不會當小三的,昨晚的事情,還有以前,都當做是我們犯了錯,求你以後別來找我了,我不會當第三者的”
陸喜寶咬着小嘴,眼淚滾滾的往下掉,倔強的掉頭就走。
江清越站在原地,深吸一口氣,擡手摁了摁眉骨。
該死的,月如歌真是害死他了
江清越望着那小女人的背影,終究放不下,長腿闊步的又追了上去。
“我送你回家。”
陸喜寶用力丟開他的手,“別碰我你已經是有婦之夫了請江先生注意影響”
她雙眼通紅通紅,眼底滿滿都是憤怒,委屈,心痛
江清越無可奈何,心口像是被一隻重重的拳頭狠狠揍着,鈍鈍的疼,“好,我不碰你,可你這個狀態,我不放心,我必須親眼看着你到家。”
“我什麼狀態,跟你沒關係”
陸喜寶小手抹着眼淚就埋頭往前面走。
可江清越一直跟她,她只好打電話叫朋友。
可一時間,她又不知道叫誰好,醫院那些同事,跟她也有關係好的,可是他們也同樣認識江清越,這件事鬧出去,對誰都不好,陸喜寶唯一想到的救命稻草,就是慕微瀾了。
“微瀾,你在哪兒能不能來接我一下”
慕微瀾接到這個電話時,正準備睡覺,可聽到電話那邊的陸喜寶哭的上氣不接下氣時,擔憂起來,也沒問三七二十一,直接問了陸喜寶的位置,叫了司機就一起過去了。
半個小時後,慕微瀾接到了陸喜寶。
慕微瀾坐在車裏,降下車窗,對車窗外的江清越說:“江醫生,那我們就先走了。”
陸喜寶很着急,哽咽着道:“走吧。”
她真的一秒也不想再看見他了。
這個大騙子欺騙她的感情
慕微瀾看了一眼陸喜寶,又看了看江清越,心裏的天平,終究是傾斜陸喜寶,對司機說:“劉叔,走吧。”
“是,太太。”
車上,陸喜寶抓着一包抽紙,一直哭,一直擤鼻涕,擤的鼻子都紅了。
慕微瀾安慰道:“喜寶,別哭了,眼睛都哭腫了。”
陸喜寶小嘴一扁:“可我難受我怎麼會這麼蠢這麼傻微瀾我現在真想掐死我自己”
“到底怎麼回事江清越他欺負你了”
陸喜寶抿着嘴不說話,眼淚一直流。
慕微瀾試探性的問:“如果是江清越欺負你了,我讓寒錚去幫你教訓教訓他”
“微瀾,我想告他”
“告他”
到底什麼深仇大恨,要告他
陸喜寶哭的特別悲壯,“他欺騙我他有老婆了爲什麼沒有人告訴我他已經結婚了微瀾他爲什麼要戲弄我的感情我現在好難受難受的快要呼吸不上來了”
她一抽一抽的,可憐的不行,慕微瀾當然同情她,可更震驚。
“這件事你會不會弄錯了江清越怎麼會是已婚呢寒錚是他的好朋友,可是寒錚沒提過他已婚啊,要是寒錚知道的話,他會讓我提醒你的。”
“今天今天我被羞辱的體無完膚。他老婆他老婆都上門來抓姦了,我都不知道那是他老婆,我還指責他老婆打擾了我們,我好蠢,我怎麼會這麼傻”
“什麼他老婆都來了”
陸喜寶把事情經過全部說了一遍,慕微瀾也氣憤的不行。
“我還以爲江清越是正人君子,沒想到這麼過分他怎麼可以耍你都結婚了怎麼還能太無恥了”
陸喜寶心塞的不行,抹着眼淚說:“我的命怎麼這麼苦啊,遲鈞那個渣男劈腿也就算了,現在這個江清越居然已婚嗚嗚嗚”
陸喜寶埋在慕微瀾懷裏,鼻涕眼淚一大把。
慕微瀾也爲她抱不平,“這種渣男以後別再跟他聯繫了”
可是,說是這麼說,可被騙去的感情又怎麼安放
海岸城公寓裏。
月如歌看着玄關鞋櫃處,放着一雙深色男士拖鞋,旁邊是一雙淺粉色小兔耳朵拖鞋。
浴室裏,洗漱杯子,是情侶款,就連牙刷都是。
呵,還真是見鬼了,江清越難道真對那女孩動心了
情侶杯這麼幼稚的事情,也陪着一起做
江清越可是在槍口下舔血的硬漢,什麼時候會陪女孩子做這種無趣又無聊的事情了
電視機邊,放着幾部愛情電影的騙子,是很俗氣的那種愛情片,一看就不是江清越平時的風格和口味,八成是那女人要看的。
可這些,都不是最刺激月如歌的。
臥室深色大牀上,牀單上那一朵乾涸的血色小花,纔是最刺眼的。
呵,江清越居然玩了個雛
怎麼,打算對那女人負責
很快,江清越從外面回來了。
他面色很冷,眼底很頹然。
月如歌抱着手臂,靠在門框上,冷笑的嘲弄着他:“怎麼,心頭寶沒追回來很傷心”
江清越目光泛着金屬冷澤,很是森寒瘮人:“月如歌,你現在最好立刻離開這裏,否則,我不敢保證我會不會因爲看見你這張臉而動怒,然後結束你的小命。”
“來啊,我趕走了你那心頭寶,你殺我啊,瞧瞧你現在的樣子,躲在北城,扮演一個普通醫生,就爲了追一個女人江清越,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沒志氣了”
“滾。”
月如歌咬了咬牙,故意刺激他:“她知道你的身份嗎她要是知道你的身份,還會願意跟你在一起嗎像我們這樣朝不保夕的人,根本就沒辦法像個正常人一樣生活你只有跟我在一起,纔是最好的選擇”
“說夠了嗎”
月如歌挑了下眉頭,“好,我說夠了,對了,忘了告訴你,這次我來北城,是師父讓我來找你,讓你儘快回羅馬,別在這兒,把精力浪費在兒女情長上了”
月如歌與他擦身而過的時候,還不忘挖苦挑釁他:“那個雛,哪買的味道不錯吧。玩夠了的話”關注"xinwu799"微信公衆號,看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