枯骨瞥了他一眼：“幹啥這麼兇？跟你女人說句話都不行？”
“帶它回寒潭吧。”沉霄說。
枯骨撇了撇嘴，扭頭帶着明月蛟和五行地魄獸走了。
“原來，明月蛟是你們養的？”白小魚問。
“不是我們養的。”沉霄說。“它神魂受損，在此療傷，枯骨有時會幫它。”
“那位枯骨，是個靈藥師？”
“嗯。”
“他也是隻妖。”白小魚說。
沉霄挑挑眉：“我勸你最好不要打他的主意，否則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白小魚：“我沒有啊！”
“沒有就好。”沉霄站在一朵雲上，說。“走吧！帶你出陣。”
白小魚上了他的雲，問他：“妖皇陛下，陸羨羽是誰？”
沉霄袖中的拳頭微微緊了緊。
“在盤龍天罡陣裏，你們有說起這個人，剛剛枯骨又把我錯認成了她，我跟她長得真的很像嗎？”
沉霄說：“我不認識。”
白小魚：“啊？”
那天聽他的語氣明明就是認識的。
不過不想跟她說罷了。
白小魚也沒有再追問下去了。
他們又不熟。
……
出陣的時候，青火背上駝滿了人。
除了白小魚和沉霄，還有那四隻妖孽。
他們也一起出陣去。
幻夢的臉色一直特別難看。
總拿眼斜着瞪白小魚。
“幻夢，你瞪我也沒用！”白小魚衝她笑。“一百斤香粉，做好了請送到符門，謝謝。”
“你究竟對明月蛟做了什麼！”幻夢滿肚子火。
“你們不都看到了嗎？我什麼也沒做！明月蛟就對我投懷送抱！”白小魚有些得意。“本公主就是這麼美麗動人，你學不來的！”
“呸！”幻夢咬牙切齒。“不要臉的狐狸精！”
旁邊的紫狐不樂意了：“幻夢，你說白小魚就說白小魚，幹嘛扯上狐狸精？狐狸精怎麼就不要臉了？”
“我……我沒說你！”幻夢忙哄她。“我就罵她不要臉來着！你別生氣…..”
白小魚忍不住笑了出來。
黑霧當中，如一道光明，倏然降臨。
仙門世家流傳着一句話。
一笑花開，再笑花拜。
說的就是白小魚。
她的笑容，明媚傾城。
血瞳看着她發了一會呆，摸着下巴，擺出個自認最帥的姿勢：“白小魚！”
白小魚轉頭看他：“怎麼？”
“你長得很對爺的胃口。”
白小魚：“所以呢？”
“我想上你。”
“噗！”白小魚噴了出來，祭出符杖來：“那你來試試？”
“我跟你約戰，如何？”血瞳在十大妖孽當中排行第二，修爲比其他三個要高強，因而並不懼她。“你要是輸了，就跟我回我的洞府。”
“那你要是輸了呢？”
血瞳咧嘴一笑：“我就跟你回你的洞府。”
“你要點臉吧！”妖獸在求偶的時候向來直接，白小魚其實見怪不怪。
但是落到自己身上的時候，還是有些……受驚的。
“我很強的。”他拍拍自己的胸口。“不信你——啊！”
不知怎地，血瞳突然驚叫一聲，從青火背上掉了下去。
“轟”一道劫雷正好落在他身邊不遠處。
血瞳嚇得面無人色，瑟瑟發抖地叫道：“陛下！青火！等等我！我掉下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