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現在能不能告訴我，你在聖約克大學買的專利，是什麼專利呀？”白小魚問。
賀蘭溪立刻不蠢蠢欲動了，沒說話。
“回答我呀！”白小魚認真地看着他。
“你怎麼會突然想起來這個？”
“我也不知道爲什麼會突然想起來這個，反正就是想起來了唄！”
賀蘭溪還是沒回答。
“說不上來了吧？我問過我爸爸，白氏根本就沒有在聖約克大學買什麼專利。”白小魚說。
賀蘭溪抓住她的手：“小魚，我愛你。”
白小魚：“……”
他又湊過來親她。
白小魚迷亂了一會兒，又推開他：“你別迴避話題。”
賀蘭溪色誘不成功，說：“的確沒有買專利。”
“那蕭靜爲什麼總找你？恐怖分子爲什麼要炮轟那座樓？”白小魚問他。“你不是說他們都是爲了那項專利嗎？如果根本就不存在什麼專利，那他們到底是爲了什麼？”
賀蘭溪沉默了一陣，說：“這其實跟我的家族有關係，但是我的家族有規定，族內之事絕不可對外人道。”
否則，說出去的聖靈會遭到反噬。
知情者也會遭受天罰。
……
數千年前，聖靈數量不止他一個。
有聖靈將真實身份透露給了普通人。
引起了各方勢力的爭奪。
不僅引起大規模戰爭，而且還導致祖上聖靈死了好幾位。
於是倖存者下了咒，除了聖靈與靈衛，不得再將他們的真實身份告訴其他任何人。
後世聖靈靈力越來越弱，無人可解此咒。
不過，但凡與聖靈發生夫妻關係的，身體沾染了聖靈之氣，被自動認爲是靈衛，可以避免天罰。
所以若是結婚以後，兩人有了更加深入的肌膚之親，倒是可以透露給她。
現在的話……不能說。
然而白小魚的理解是：“所以，我對你來說，是外人？”
賀蘭溪說：“結婚以後就是內人了。”
白小魚氣得起身就走。
賀蘭溪拉住她：“你就這麼想知道？”
白小魚：“你說呢？”
“那……要不……今晚……”賀蘭溪臉有些紅。“我們先……先有了夫妻之實，明天早上我可以告訴你。”
“什麼！”白小魚好氣。“你還提條件？還是這種條件？”
“我家就是這樣規定的……”
“怎麼着？不跟你睡一覺就成不了你家人，是吧？你家到底是什麼封建家庭呀？”
“不是……”賀蘭溪一臉爲難，但又說不出個所以然來。
白小魚深呼吸，點點頭，轉身走了。
“小魚！”賀蘭溪追過去，抓住她的胳膊。
“怎麼？”
“要不，我們……反正，早晚都要……”
“我早就已經把你當成我的家人，不曾想，對你來說我還是個外人！”白小魚一把甩開他，自己回學校睡覺去了。
賀蘭溪站在那好一會兒，拍了下自己的嘴。
他其實並未經歷過男女之事。
多少有些……不好意思。
一不好意思，說話就有些失了分寸，惹她不開心了。
不過，其實他也不想就這樣草草與她行夫妻之禮。
根據傳統，他要先帶她回去祭拜過母親和先祖，然後再結婚禮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