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世界，最初的時候，據說有很多的聖靈樹。
就跟普通的樹木能夠製造氧氣一樣，聖靈數能夠散發靈力。
生靈吸納了靈力，會產生一種奇異的變化。
或靈智大開。
或身體能夠練成一些超自然的能力。
這便是遠古時期的“修煉”。
據說，遠古時期，有神的存在。
但是數億年來，這個世界經歷了數次滅絕式的打擊。
沒有神，也沒有仙。
賀蘭溪，是這個世界上最後一棵聖靈樹。
因爲環境的緣故，他能散發出來的靈力已經遠遠不如遠古時期的靈樹。
他能夠影響的，只有小污這樣弱小的生靈。
小污的靈智和身體強度，都比尋常的烏龜都要高許多。
賀蘭溪放小污在白小魚身邊，是爲了讓小污保護她……
……
喫完飯，賀蘭溪有個遠程視頻會議，就先回書房去了。
白小魚很勤快地幫忙洗了碗，跑去找他。
他正坐在辦公桌前，對着電腦說話。
他說的好像是法文，白小魚一句也聽不懂。
等了半個鐘頭，不見他結束，白小魚輕手輕腳地走到桌子邊，拿筆寫了四個大字：還有多久？
賀蘭溪看了一眼，又說了幾句話，就結束了。
然後起身說：“你等會。”
白小魚點點頭，在原地等着他。
賀蘭溪進了衛生間，過了好一會兒，在房間那邊叫道：“過來。”
白小魚走過去，正想跟他說事，賀蘭溪卻突然摟住她，似笑非笑地問：“等不及了嗎？”
“啊？”哪裏不對頭。
賀蘭溪伸手托起她的下巴，摩挲着她的脣，然後低頭就吻了下來。
“你幹什麼呀？”白小魚紅着臉推開他。“我……我是有正事想跟你說。”
賀蘭溪：“什麼事？”
“上那邊去說吧。”白小魚指指靠窗的位置。
靠落地窗，放了一張小圓桌和兩把看起來很舒服的椅子。
兩人過去坐了，白小魚說：“我有一個打算。”
“什麼打算？”賀蘭溪問。
“我想今年就把大三、大四兩年的學分都修齊了，提前一年畢業。”
賀蘭溪：“爲什麼這麼着急？”
白小魚：“我一年就可以拿到的學分，爲什麼要分兩年學呢？時間就是生命呀！”
賀蘭溪：“只要你能喫得消，隨你吧。”
“嗯……可是，要想提前畢業，除了修滿學分之外，還需要在國家級的刊物上發表至少一篇學術論文。”白小魚說。“你有沒有什麼辦法，能讓我跟個什麼項目？”
白氏集團是國內海洋科技的龍頭企業，資助了許多跟海洋相關的科研項目。
白小魚覺得，讓他幫忙，應該靠譜。
果然，賀蘭溪想了想，說：“前段時間我們正好資助了一個項目，是研究海洋生物感電的，你感興趣嗎？”
“啊？”白小魚張大嘴。“海洋生物感電？”
“沒聽說過？”
“不不不！聽說過！聽說過！而且我很感興趣！”白小魚眼睛發亮地說。“是什麼地方的項目？”
“就是你們學校的。”賀蘭溪說。“是劉勇(研發副總)介紹的，項目負責人是他讀博士時候的導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