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嫌我吵？”李星河氣得要死。“股東們都出面了！這已經不是個小事了！今天搞不好，我可能會被免職！賀蘭也會受到很大的牽連！”
“你真的很吵。”賀蘭溪又說。
“我……”李星河突然覺得心臟無力。“那我閉嘴行了吧？等會我什麼也不說，你們自己說！”
“我本來也沒有讓你說。”賀蘭溪說。“等會兒到了會上，我來處理。”
李星河轉過臉去不理他。
沉默。
三人到了會議室門口，遇到了唐瀅。
她皺眉看了白小魚一眼，把賀蘭溪拉到一邊：“哥！你怎麼回事呀？那個白小魚被爆出這樣的事情，你怎麼還能讓她做代言人呢？”
賀蘭溪說：“那個帖子裏的內容都是假的。”
“真的假的根本就不重要！”唐瀅說。“大衆是很難分辨真假的！這種事情往往只會越抹越黑！”
“我有數。”賀蘭溪說。“你不用擔心。”
說着，他轉身要走。
“哥！”唐瀅一把拉住他。
賀蘭溪：“怎麼了？”
“你對她這麼維護，你是不是對那個白小魚……”
“上次在威尼斯，她剛救了我的命。”賀蘭溪說。“你覺得我應該對她怎麼樣？在明知道她是被人潑髒水的情況之下，還把她趕走？”
唐瀅看了一眼正往這邊張望的白小魚，眼神寒了寒。
“走吧，別讓他們等急了。”賀蘭溪轉身走了。
……
會議室裏。
幾位董事，並葉存良、邱總、林總等高層都在。
“李星河！你這個宣傳總監怎麼做的？放在熱度正高的寧凌不用，居然找了這麼個……名不見經傳的坐檯小姐做產品代言人？你是不是腦子進水了？”
公司的副董事長，也是第二大股東廖總，上來就是一陣吆喝。
李星河漲紅了臉，看着賀蘭溪。
等着他爲自己分辯。
但是……賀蘭溪卻不講話。
一臉淡定，事不關己。
“說話呀！”廖董拿起桌子上一個文件夾，用力地拍在桌子上，發出“啪”地一聲響。
“我……我先說寧凌吧！”李星河只得開口。“我認爲她非常不敬業，拍攝的時候一拖再拖，各種耍大牌，嚴重阻礙了我們的進度，所以我們就和她解約了，雙方和平解約。”
“就算不用她了，國內還有多少女明星可以用？爲什麼非得用這個？”廖總指着白小魚。
李星河又看向賀蘭溪。
還衝他使了個眼色。
然而賀蘭溪還是坐得穩穩的，一點兒也沒有開口的意思。
賀蘭溪，你剛纔不是讓我不要說話，你來說嗎？
真到了股東會上，你怎麼一聲不吭！
李星河一肚子火，深呼吸，繼續說：“廖董，這個內部代言人的提案，我們早就已經通過了公司的審議，您和董事長也都是簽了字的。”
廖董日理萬機，哪裏記得這些細節，聞言氣不打一處來，直接扔出那個文件夾砸李星河：“你的意思還怪我們咯？我們是簽字讓你用個坐檯小姐當代言人嗎？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