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白小魚又不解了。
突然，外面“轟！”一聲巨響。
天空中，有光幕一閃而逝。
一個人轉瞬來到她身邊。
白小魚張大嘴，又驚又喜地叫道：“掌教？”
蕭衍：“是不是嚇到了？”
“還……還好。”她看了一眼桑淵。
蕭衍把她拉了出去，桑淵也沒有阻止。
白小魚出去後看到，外面還有一個女子。
高挑、冷峻又漂亮。
是蕭榕。
但是白小魚現在並不認識她。
“你先跟她離開這裏。”蕭衍說。
“掌教，你別怪他。這個師伯他好像……這裏有點問題。”白小魚指指自己的腦袋。
蕭衍笑了一下：“我知道，你先走。我馬上來！”
白小魚看向蕭榕，衝她甜甜一笑：“師姐你好，我叫白小魚。”
“我可不是你師姐。”蕭榕說着，帶着她飛到了半空，停在一片柔軟的白雲上。
她怕他們打起來，會傷到小魚。
“那我該怎麼稱呼您？”白小魚問。
“你叫我……姑姑吧。”
“好的姑姑！”白小魚向來嘴很甜。“姑姑，我有一個疑問。”
“什麼疑問？”
“怎麼神仙都長得這麼好看的嗎？”白小魚用驚豔羨慕的眼神看着她。“姑姑你好漂亮！”
蕭榕笑了一下。
這個分身，比本體討喜。
……
蕭榕接到了呂辛的呼叫，知道了青亦的行蹤。
於是告訴了桑淵。
桑淵的速度比她快，先到了。
她去仙門找蕭衍，卻接到了女希狼急慌慌的呼叫，說小魚被桑淵給劫走了。
幸好蕭衍在白小魚體內植入了跟蹤符，很快找到了她。
……
蕭衍渾身冷沉的氣息，走了進去。
桑淵站起來，跟他對峙着。
“你把她帶來這裏，還想用琴音蠱惑她，是什麼意思？”蕭衍的聲音冷如寒冰。
“神帝陛下！這話該我問你纔是！你爲什麼把青亦藏起來？”
“她是三天前自己來找小魚的，我並沒有藏她。”蕭衍說。“不信你問她便知。”
“有人告訴我，就是你隱匿了她的氣息。”
蕭衍皺眉：“我並沒有。”
桑淵看着他：“但是他沒有理由說謊。”
“誰？”
“卓明月的夫君。”桑淵說。“我想去找符門的人幫我尋找青亦的行蹤。卓明月不在，她的夫君是這樣跟我說的。”
蕭衍皺眉：“我會去找他們問個清楚。
但是，你能否解釋一下，爲什麼要把白小魚帶到這裏來？”
“我只是……想讓你也嚐嚐找人的滋味。”
蕭衍面無表情地出去了：“我希望不要再有下一次。”
桑淵：“蕭榕告訴我，青亦卻沒有情根。陛下也知道吧？”
蕭衍停下腳步：“我知道。”
“我給她撫琴，只是想看看是不是真的……結果，果然如此。”
“那是青鸞的真實心意。”蕭衍語氣有些冷漠。“我愛莫能助。”
能放任他將青亦帶走，就是他能做的最大讓步了。
說完，他便走了。
桑淵的眼神不復以往的平靜。
從來未曾得到，便不會有希望。
如今有了希望，卻發現是水中月、鏡中花……
青鸞，你到底是仁慈還是殘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