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是被罰回家的付卯。
“司正。”付卯不解地問。“昌陽王世子這是怎麼了爲何突然變成這樣了”
張司正笑了笑,說:“四象城裏的祕辛,只有我們這些老靈藥師纔會知道。”
“什麼祕辛”
“昌陽王乃是太后母族,東羅帝國僅次於白族的遠古世家,這昌陽王世子,是昌陽王唯一的嫡子,自生下來,就被當作眼珠子一般疼愛着。”張司正說。“可是,他卻得了一種怪病。”
“什麼怪病”
“他不能沾酒。”張司正說。“沾酒必喝,喝則必多。喝多了以後必然要姦殺一兩個女子否則,他就會自殘身體,痛不欲生”
“什麼姦殺女子”付卯詫異。
“不僅姦殺,而且還將她們分屍,放在酒罈中。”張司正說。“然後,他再喝那些酒,直呼是人間美味”
付卯倒吸了一口涼氣:“這昌陽王世子生得一表人才,深得皇上重用,竟然會如此喪心病狂”
張司正搖頭:“奇怪的是,等酒醒以後,他卻什麼都不記得所以,昌陽王和王妃都覺得他這是一種怪病暗中請了不知多少靈藥師去看過。”
付卯看向張司正:“您也去看過”
“我倒是沒有,但是前盟主白塵去看過。”張司正說。“我是聽他說起過。”
“所以,剛纔您給他敬的茶裏面,沾了酒”
張司正笑了一下:“果然就原形畢露了”
“但是師父,您爲什麼要這樣對卓青鸞呢您故意把她弄到靈藥司,然後故意取得她的信任,你們以前有過節嗎”
張司正眼裏冷意崩現,一字一句地說:“沒有過節。”
“那是”
“而是不共戴天之仇”
“她害了您的親人”
張司正點頭。
“哦原來是這樣”付卯點點頭。
“我們先回去吧”張司往外走。
“司正那卓青鸞的修爲不低,名堂又多,會不會被她逃出來”付卯問。
這段時間整了卓青鸞好多次,都被她化解了,所以心裏總覺得她像是一隻打不死的蟑螂。
“她若逃不出來,我便是報仇了”張司正說。“她若能逃出來我下半夜的時候,就去昌陽王府要人”
付卯好一會才反應過來,說:“她若能逃出來,必然會殺死昌陽王世子您去要人,就等於告訴昌陽王府,是卓青鸞殺了世子以昌陽王府的勢力,她定然死無葬身之地”
“就喜歡你這聰明勁”張司正笑着看了付卯一眼。
付卯微微一笑,小心翼翼地扶着張司正走了。
到下半夜的時候,張司正頭上裹了紗布,跌跌撞撞地跑到昌陽王府去拍門。
“開門開門”
王府的大門打開,門房怒氣衝衝地問:“大半夜的,你叫喪啊”
“我是靈盟的張司正”張司正說。“勞煩通傳一下,我要馬上見昌陽王有十萬火急的事情”
那門房聽說是靈盟的人,倒是不敢怠慢,直接進去通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