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意思是，你們兩個談過戀愛？”
“艹，你才和她談過戀愛。漢語聽不懂？我說，她扮過我女朋友。假的。就那幾個月，只是幫我打發嘉妮罷了。”
舒歌醞釀了一會兒：“等等，我之前在你面前提過冉悠然，你當時也沒說認識她，你這是故意瞞着我？”
這一點，她倒是還真對了。
他就是怕她不高興，所以纔沒刻意提起。
“你說的，不重要的人，沒提起的必要。”
又兜住她後腦勺，往自己這邊壓了幾寸，低柔了嗓音：“不生氣了嗎，小祖宗？”
舒歌撅脣：“放下蹄子。開車。”
他也就很遷就地放下來，繼續發動殷勤，卻聽她繼續說：“送我回舒家。”
他見她不想去元首府，知道她心裏還是有些不開心，也就順應她的心思，朝舒家開去。
到了舒家門口，舒歌下了車，他將她手腕一拉：“就這麼走了？”
“不然呢？”
“還生氣？”
她不是生氣，就是一下子還沒回過神他居然和冉悠然是認識的，而且還是在自己和他分開的那幾年認識的。
但是，這也很正常吧……
她和他，畢竟分開了三四年。
這麼長的時間，他和其他女人有過接觸，也不奇怪。
但是，爲什麼偏偏是裝女朋友呢？
就算是假的，她還是有些酸酸的，不是滋味。
她也終於明白了，冉悠然對自己的敵意是從哪裏來的了。
她當然也知道他不跟自己說清楚，是怕自己誤會。
但，若早說了，她也不至於成天猜疑冉悠然給自己下絆子的原因了。
這一點，讓她有些不大順氣。
“沒有。”她脖子一梗，不承認。
他卻不以爲然，將她拉到自己臉龐邊，壓低了嗓音：“那爲什麼今天不去元首府過夜了？”
“你想得真美！我前幾天剛去過。”
“那明天再去？”
“……明天的事情明天再說。
“去了給你驗身，我真的是清白的，給你七百二十度地驗驗？”他哄女兒似地哄着。
“……”舒歌臉驀的一熱，就差吐出驗尼瑪個頭。
看見華嬸正好出來了，忙推開他：“行了，我先進去了。”
說着便匆匆進了屋。
傅南霆見她跑掉，但看樣子也不是太生氣了，眼神鬆弛下來。
本來說跟她提提靳鳶和楚修止孩子的那檔子事，先提個醒，這麼一鬧，今天沒機會了。
又瞥一眼副駕駛上她掉下來兩根秀髮。
不過，驗dna的頭髮總算是有了。
行了。先驗了再說吧。
他掏出個透明真空塑料袋，將那小女人遺留在車上的兩根落髮放進去，密封好。
然後才發車離開舒家。
行駛到一半，手機鈴聲響起。
瞥一眼來電顯示的那個號碼，這段日子偶爾總是打來，雖然他從沒接過，但也算熟了.
戴上藍牙，摁下接聽鍵。
第一次，接了這個電話。
那邊傳來冉悠然的聲音：“我沒想到三爺會接我的電話。”
“我接你的電話，是想告訴你，今天這種事，我不希望再發生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