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南霆見她一個人站在門口發愣,先進去掃了一下,才道:“靳格格走了?”
“被她弟弟帶走了。”
“靳瞻珩?”
舒歌點點頭。
“他沒對你怎麼樣吧。”男人眉心迅速擰起來。
“沒有,不過很不高興我擅自帶靳格格出來。這次,也確實是我的錯,不應該不打招呼就把他姐姐帶出來,還害得人家淋雨發燒。”
“靳鳶多大了?又不是三歲孩子,沒有自理能力嗎?她那麼大的人,不想出去,你還能強制帶走她?自己還能不會回來?靳家怎麼能怪你?”
“你不知道,靳格格好像還真像是沒什麼自理能力,十指不沾陽春水的,指不定有些地方還趕不上澤熙……”
“……”
舒歌又想起什麼,將他拉進套房:“先進來。”
他見她暫時沒想着要回去,眼一眯,身體卻還是很誠實地進去了。
一進去,目光停駐在那張圓形大牀上,更深沉了幾分:“這牀不錯。結實。”
尼瑪這暗示還能夠紅果果點嗎?
她見他眼光不老實,直接把他拉回正途:“別想歪了哈,我叫你進來,是有話想跟你說。”
他見她小臉挺嚴肅,這才正襟危坐:“什麼事。”
“我沒猜錯,靳格格和楚叔叔以前真的認識,而且,貌似還是初戀情人。”
“你怎麼突然這麼清楚?”傅南霆一擡眉。
“額……靳格格說夢話叫楚叔叔的名字,被我聽到了。”她早想好了託詞。
幸好傅南霆也沒多問什麼,只沉吟了許久,才自語:“這麼說來,那個耽誤元首一生的女人,還真是靳鳶。”
“你說什麼?”
傅南霆這才緩道:“你帶着澤熙第一次來元首府那天,我過來找你們,在電梯間無意聽見元首和孟祕書說話,孟祕書勸他,不要再惦記一個人,說那人都結婚了,還說元首爲了那人耽誤了一生。現在看來指的就是靳鳶了。”
舒歌一時說不出話。
看來兩人當年的感情真的很深!
又想起什麼,一個靈激:“對了,你記得元首府裏,楚叔叔親自栽培的那些鳶尾花嗎?……靳鳶……鳶尾,不用說,那些鳶尾,也是楚叔叔爲了靳格格種的!”
傅南霆頷首,顯然也表示同意。
“……這麼看來,這次城南靳氏全家回國,楚叔叔邀請他們來喫飯,多半也是爲了看靳格格一眼。……沒想到楚叔叔對靳格格這麼惦記不忘。”舒歌一下子緩不過神。
他又走近幾步,低沉了聲音:“嗯,只怕你楚叔叔對你的好,也是因爲靳鳶。“
“啊?什麼意思?”
“孟祕書的意思,好像說因爲你跟靳鳶長得有點像,元首纔會對你那麼好。”
“啊?我跟……靳格格長得像?”舒歌一詫,她自己倒是沒覺得,可能並沒多注意吧。
在她心目中,靳鳶就跟女神一樣。
他托起她下頜,深邃目光在她璞玉般的臉蛋上游弋了一圈:“仔細看,眉眼還真有點兒。”
人有相似,這一點,舒歌倒是不以爲然,只痞着臉皮笑:“可能大家都是美女的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