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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謹開着車,已經在電視臺樓下等着了。.
舒歌坐車到了別墅,看見奶糕一個人趴在客廳中間的幼兒地墊上玩樂高。
江芷汀看她來了,走過來:“舒歌,你來了。”
“三爺不在家吧。”她順口問,他前兩天就出院了。
“嗯,去元首府了。”
也是。他現在肯定很忙。
她吁了口氣。
不在家也好。免得看見尷尬。也不知道說什麼。
喊了聲奶糕:“糕糕,上課了。”
奶糕應了一聲,丟下玩具走過來。
江芷汀見兩人要去書房上課,也就走到一邊的掛燙機邊,去熨衣服了。
舒歌目光一轉,看見她正在整理的是一件男式西裝。
這個別墅,除了傅南霆,再沒有其他男主人。
所以,這西裝也顯然是傅南霆的。
江芷汀熨西裝時格外心,每個動作都很細膩。
彷彿這個家裏的女主人一般。
察覺舒歌盯着自己,她一愣,繼而放下熨斗,似乎有些不好意思:
“這是三爺後天開記招要穿的衣服,本來應該送去幹洗,但我怕那邊熨燙不精心,就乾脆自己打理。”
她見江芷汀對自己解釋得這麼詳細,顯得好像自己在不開心一樣,收回目光,哦了一聲。
她有什麼不開心的資格?
她和他現在什麼關係都沒有。
幸好這個時候奶糕過來了。
她牽着奶糕的手,一塊兒上了樓。
進了房間,才鬆開手:“好啦,坐下吧,我們開始接着上次的上課。”
奶糕卻坐在兒童書桌邊,託着腮:“你沒有話想問我嗎?”
她一愣,忽然回過神,剛纔自己是和他一路牽着手走上來的。
奶糕肯定聽到了自己心裏在想什麼。
臉蛋頓時漲紅了。
奶糕倒很大方:“你想問就問。你放心,我不會跟任何人說。”
算了,她豁出去了,反正這子也知道自己在想什麼,也沒什麼好瞞的,湊過去:
“姐來了你家裏後,一直都是幫忙做家務活嗎?”
“是啊。”
“有做過別的工作嗎?”
“比如呢?”
“比如,陪你粑粑談心啊,聊天什麼的。”
奶糕搖頭:“沒有。粑粑很忙的,平時大部分時間不在家。就算在家,也很少跟姐說話。姐有自己的房間,每次幹完活,就自己進了房間,也沒找過粑粑。”
她眉眸舒展了一些,也沒多問什麼了:“好吧。那我們開始上課吧。”
又頓了一頓,提醒:“對了,你記住剛纔說的話,不準把我問你的事情跟任何人說哦。”
“當然。”
……
課快結束時,夜色深了。
舒歌看看時間差不多,正準備告辭,書房門被人推開。
傅南霆站在門口,應該是剛剛回家,身上還帶着些颯爽的雨涼氣息,黑眸沉沉望過來。
她站住:“你回來了。糕糕今天的課剛結束,我先走了。”
“外面雨很大,還起了颱風。”他一開口,嗓音從容而有條不紊,“路上沒法開車,我建議你晚一點走,或者——”想和更多志同道合的人一起聊《你是我藏不住的甜》,微信關注“優讀文學”看說,聊人生,尋知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