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歌卻開聲:“我來照顧。”
這次,所有目光都凝聚在了舒歌身上。
傅南霆看向舒歌:“這是傳染病。”
她已經決定好了:“我知道。我來s國之前注射過這邊各類疾病的疫苗,我又是成年人,抵抗力強,還有,我在國內學過急救和護理病人的手法,之前也在營地醫院做過,應該沒問題。”
“疫苗的保護能力不是百分之百,”軍醫提醒,“這種瘟疫種類很厲害,就算你體內有抗體,也不排除被傳染的可能,何況你要貼身和澤熙相處好幾天,更容易被傳染。”
傅南霆聽軍醫這麼說,也肅然了眼神:“你不是醫護人員,也不是軍營成員,不需要你做這麼危險的事情。軍醫剛纔也說過,染病是意外,跟你沒多大關係,你也不用自責。”
“可不管怎麼說,糕糕是我帶出去的,我還是覺得我脫不了責任。請您這幾天讓我照顧他吧。”舒歌下定了決心。
傅南霆看她很是堅定,終於默認,望一眼虞君槐:“給她準備一下日常物品。”
軍醫也適時道:“既然舒小姐要留下來照顧病人,我給你再注射一些抗體,做好防護措施。”
舒歌點點頭,坐下來捲起袖子,由軍醫注射藥液入體內。
傅南霆看着她注射完,對軍醫道:“給我也注射。”說罷,也捲了袖子。
軍醫一驚,明白他的意思:“上將,這個瘟疫傳染性很高的,您身負重職,不能以身犯險。”
虞君槐也忙勸:“三哥,這裏有舒歌照顧就行了,您留下來湊什麼熱鬧?營地還有很多事需要您操持,您要是被傳染了,有什麼好歹,這兒怎麼辦?”
“這是我的兒子,我有留下來照顧他的義務。”傅南霆言語很堅決。
卻聽舒歌斷然道:“上將,您不能留在這裏。照顧糕糕的只需要一個人就夠了,虞副官說的沒錯,這裏已經有我了,您留下來沒有半點意義,反倒只會讓軍營可能多一個傳染的人。”
“我也說了,傅澤熙是我的兒子——”
話還沒說完,舒歌已打斷:“上將應該知道,打仗最重策略,最重如何將損失降到最小。糕糕生病就是打仗,上將如果留下來,就是和打仗的良策背道而馳!相信上將不會做這種沒有任何意義的事。”
”是啊,舒歌說的沒錯。”
半晌,傅南霆終究沒再說什麼。
……
給電視臺打了電話後,舒歌當天開始,就留在小奶糕的房間。
因爲這種瘟疫傳染性太強,軍醫要求除了貼身照顧小奶糕的舒歌,這棟房子裏所有人都暫時遷離到外面去住,包括傅南霆。
也就是說,這幾天,整棟樓只有舒歌一個人陪着小奶糕。
一日三餐以及生活用品,則會由警衛員定時放在樓房門口,舒歌到了時間下去拿上來。
染上瘟疫的患者會隨時因爲發燒而抽搐,筋攣,昏迷,所以她得隨時觀察小奶糕的動態,不能離小奶糕太遠,將摺疊牀就放在小奶糕的兒童牀邊不遠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