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江芷汀帶着幾分懇求看着她：“那，你能幫幫我嗎？“
舒歌詫異：“我怎麼幫你？”
“我看得出來，上將對你挺好的，你能幫我對他說說，讓我留在戰地醫院嗎？”
舒歌一怔：“我和上將大人沒你想象中的那麼熟。”
“那上將怎麼會親自過來找你，還把你調去司令部大樓那邊照顧他的傷勢？不管怎樣，他對你印象不錯。你要說什麼，他至少能聽進去。”
舒歌見她都聽見了，更是一頓。
江芷汀見她不說話，更是趁熱打鐵：“舒歌，你就照顧上將先生的時候，順嘴幫我提一句就行，成不成都沒事兒。好嗎。”
人家話都說這份兒上了，舒歌只得道：“有機會的話，我試試吧。不過，我也不能保證。”
江芷汀連連點頭：“謝謝你，舒歌。”
*
第二天上午開始，舒歌就來了司令部大樓這邊，開始照料上將“傷勢”的日子。
——儘管她也不知道，他那個比針孔還小的傷，到底有什麼好照顧的。
但，誰讓人家是上將，是一把手？
得了。他說什麼就是什麼吧。
在虞君槐的引領下，舒歌被帶進了他的辦公室。
彼時，他一身軍綠制服，襯得腰窄肩寬，挺拔英魁，正逆着窗外清晨的眼光，站在沙盤桌前，與一個下屬商討s國的局勢。
看見她來了，眼睫一頓，長軀微微一轉，蔥蘢眸光深不可測地落在她身上，與身後明亮的陽光形成鮮明對比。
她打了聲招呼：“上將。”
他嗯一聲，當做迴應，交代虞君槐，先讓她在外面的祕書位上，隨時聽從自己的調遣。
舒歌被虞君槐帶着走出辦公室，合上門，才舒了口氣。
她膽子沒有那麼小啊，更談不上一見到外人就害怕吧？
可不知道爲什麼，每次看見他就有點小緊張。
可能是與他在s國的第一次見面，不是那麼完美，自己差點兒連累了他的兒子？
導致每次見他都有些發憷。
“這裏就是你的位置。有事兒的話，上將會叫你。”虞君槐指了指桌子上的電話。
舒歌點點頭。
虞君槐又善意提醒：“沒事的話，就在這裏看看書，上上網，可以做你自己的事兒，當然，珂里這邊的網絡信號比不上我們國家，不是很穩定，時快時慢，有時還會斷掉，軍營這邊還算好的。”
“我知道了。謝謝你，虞副官。”舒歌看一眼距離自己的座位，只有幾步之遙的上將辦公室。
接下去，她與他會隔着這麼一道門扇了。
怎麼感覺有些刺激呢？
畢竟，她可從沒近距離接觸和服務過這麼大的人物。
虞君槐見她到現在還在對自己一口一個副官，保持客氣生疏，倒有些說不出的喟嘆。
話到嘴邊，嚥下去，只聳肩：“別那麼客氣，我們也這麼熟了，你要是不介意，叫我一聲虞哥吧。”
舒歌也就上道地恬然一笑：“嗯，虞哥。”
“還不走？”門嘎吱開了，男人不是很高興的聲音壓得低低飄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