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小綿和她一樣，也是新聞系學生，目前也在實習中，聽說進了電視臺，果然如此。
現在看來實習表現也還不錯，不然不會被委派這麼重要的任務。
鹿小綿和同事打了聲招呼，示意等會兒，幾步走過來：
“你家裏的事情，我聽說了，很抱歉，舒歌。”
這些慰問，舒歌這些日子已經聽過無數遍了，只客氣地迴應：“有心了。”
鹿小綿見她面色淡然，頓了頓，又悄聲問：“舒歌，你今天來程氏財團是做什麼？是找傅先生？”
她立刻明白了鹿小綿駐足問自己的主要目的了，原來不是爲了慰問。
簡單地回答：“開會。”
鹿小綿明白了，舒氏和程氏財團有合作關係，肯定偶爾會開會。
現在舒歌的哥哥不在了，由舒歌來代替來程氏開會，也很正常。
吸口氣，說：“舒歌，你現在在打理舒氏吧？真佩服你。”
“你也不差，實習期就能跟這麼重要的案子。”舒歌瞥一眼鹿小綿背後的首席辦公室方向。
鹿小綿臉色微微一紅，似是欣喜中，有些不好意思：“我也沒想過這次能訪問傅先生呢……。”
以爲沒有什麼機會接觸偶像了，本來一直心裏就不大舒服。
這次電臺派她來採訪傅南霆，簡直就像做夢一樣。
說實話，昨晚她一整夜都激動地沒睡着。
把採訪稿翻來覆去地檢查了不知多少遍，就怕會出錯，在傅南霆面前丟臉。
舒歌見她的樣子不像是採訪一個公衆人士，倒更像是要去見心上人，眸波轉動。
看來，鹿小綿對那男人的崇拜，從沒減少過。
正這時，她同事在不遠處催了一聲：“小綿，好了嗎。”
鹿小綿這纔對舒歌道：“那我先去做事了。回見。”
說着便對着電梯口旁邊的儀表鏡，認真地整理了一下頭髮衣服，跑了過去。
龔致看一眼鹿小綿的背影，望向舒歌：“這位是舒小姐是大學同學吧？”
她嗯一聲。
“舒小姐這個同學是不是對傅先生有意思啊？”龔致若有所思。
她驀然一動。
看來鹿小綿表現地已經夠明顯了。
就連龔致這個初次見面的陌生人都能瞧出幾分。
只淡淡睨了龔致一眼：“你這麼感興趣，要不要留下來去找她問個清楚？我先走了。”
隨即，跨進電梯。
龔致也沒再多問什麼，趕緊跟了進去。
——
兩天後。
舒歌接到了阮素的電話，提醒她別忘了拿龍城的計劃書過來。
她握着手機，沉吟了一下：“我知道了。他現在在辦公室嗎？”
“傅先生在錦悅大酒店接受訪問，人還沒回公司，讓舒小姐直接將計劃書送去那兒。”
她蹙蹙眉，終究點頭：“嗯。我知道了。”
……
錦悅大酒店也是程氏旗下的產業之一，坐落在市中心二環內。
大堂內，沈驍正等着舒歌的到來。
見她來了，迎上來：“傅先生在游泳池那邊。採訪他的電視臺記者也在那兒等他。我帶舒小姐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