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歌的臉色驀的發了熱。
儘管知道他的意思不是那樣，還是忍不住朝歪掉的某些方面想……
他的目光又停駐留在她腹部：
“最近反應大不大，寶寶乖不乖。”
“如果這就是傅先生所說的‘公事’，我想我們沒有談下去的必要。”
舒歌剋制住心緒，繞過他，朝門口走去。
擦肩而過之際，不妨腰被他摟住，強行被擠入了他懷裏。
震了一震，隨即擡起手抵住他肩想推開他。
他卻早算計好了力氣，將她錮在懷裏，與她貼得緊緊，感受着她傳來的熟悉體溫與柔軟度。
“傅南霆，你放手。”她氣急，又禁不住面紅耳赤，能感覺到他貼着自己的身軀有了久違的反應。
“你到底要我怎麼樣才肯算了？”他垂頸在她耳邊，有意無意地衝她早就漲紅的耳垂上吐着氣息。
她心臟渾然一顫。
算了……？
現在不是別的，是哥哥沒了。
能用一句‘算了’輕巧帶過？
能怎麼算了？
即便她算了，媽能算了嗎？
當什麼事都沒發生過，與他說說笑笑，繼續黏在一起？將哥哥的死和媽媽的痛苦拋在腦後，不管不顧？
她真的做不到。
他見她不說話，脣瓣越發是貼上她嬌軟耳肉，順着往下吻去，繼續趁熱打鐵：
“小乖，我們結婚，好不好。”
她努力平息心情，仰起臉。
他見她有話想說，略微鬆了一鬆。
她抽出胳膊就一耳光摔在他臉頰上。
“疼嗎？”
他鼻翼一翕，搓搓臉頰，一副博取她憐憫的眼神：“有點。”
“才一耳光你就覺得有點疼，那我媽沒了兒子，你覺得會有多疼？”
他喉結滾動了一下。
她手肘一擡，退後半步：
“公是公，私是私，如果你還想和舒氏集團繼續合作，我不會拒絕。但是今後，我會讓龔致或者其他高層來程氏開會。”
他驟然沉了眸：“你到底還要避開我到什麼時候？難道想要一個人生下小奶糕，當未婚媽媽？如果你是怕你媽媽看見我們在一起會不高興，我可以向她賠罪。”
她盈盈眸子冷視他：”賠罪？好啊，你還我一個哥哥，還我媽媽一個兒子。”
見男人神情定住，才轉身。
他見她想走，緩過神，眼眸忽的像發了狠的獅子，兩步過去，將她纖腰一摟便抱到了旁邊的會議桌上。
她被他抱坐在桌面上，雙腿只能被迫纏在他窄腰上，被自己眼下的姿勢弄得羞怒不已，掙扎起來。
他不費吹灰之力地壓制住她，單手將她雙腕握住朝她腰身後制住，欺上她脣，湮滅了她的聲音。
另一隻手又摩挲着，朝她包裙下襬滑去。
“傅南霆，你幹什麼——”她拼盡力氣抽開一隻手臂去按住裙襬，指尖兒還沒摸到裙襬，卻又被他抓了回去，反剪在腰後。
“小乖，我想你。想得我都快死了。你罵也罵了，打了也打了，還想怎麼罰我都隨便來，就是別對我冷暴力行嗎——”
她咬住銀牙。
從他叫自己來程氏開會，只怕就醞釀着這一齣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