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三爺說簡曜的傷勢像是被黑道做的。估計是得罪了什麼黑道人士吧。”
夏婉淑倒吸口氣:“黑道人士”又蹙眉,絲毫不同情:“也是活該。誰讓這個律師品性這麼差勁,在網上亂說別人的流言蜚語不過,倒也是挺巧的。剛好害了你和我們舒家,就被黑道尋仇了。也不知道算不算是天有眼。”
媽這麼一說,舒歌倒是臉色一動。
是哦,確實也是挺巧合的。
若是外人,還當他們舒家有黑道背景呢。
卻也沒多想什麼,把剩餘的牛奶一咕嚕灌下去,就起了身:“媽,我出去一趟。”
“去哪,你哥不是這幾天讓你請假在家嗎”
“我知道。不是去網站和學校啦。有點兒事情。放心,一下子就回。”
夏婉淑還是怕記者會纏着她,讓雁姐陪着她一塊兒出去。
舒歌也就帶着雁姐出門了。
醫院。
一夜未眠的文櫻從走廊長椅上站起來,看着緊閉的重症監護室大門。
一個護士從裏面出來,她才醒悟過來,將其一拉:“護士,裏面的07牀傷者現在怎麼樣了”
“傷勢很嚴重,失血也過量,做完手術後目前還沒完全清醒,也還沒過危險期。”
文櫻臉色更是憂心忡忡,握緊了拳。
護士又看一眼憔悴的文櫻,提醒:
“重症監護室每天只在下午三點左右開放,那時才准許病人親友進去探視。你繼續待着也沒用,不如先回去吧。”
文櫻也知道。
但她還是想繼續在這兒等到下午,親眼看一下簡曜才放心。
只吞吞唾液:“沒事。”
護士見她不聽話,想着估計是傷者的女友,也就先走了。
文櫻盯着監護室的門,拳頭捏得更緊,眼圈都紅了。
簡曜,你爲了舒傾舞那樣的女人值得嗎
你傷成這樣,她連來看你一眼都不願意。
吞下憤憤,轉身,想坐回到椅子上。
不知道是不是因爲折騰一夜,太累又沒喫東西,轉身轉得太急,眼前一黑,差點摔下去。
手腕卻被人一捉,抓穩了。
頭一擡,看見面前的人,頓時一驚:
“是你你你怎麼在這兒”
舒歌看着臉色蒼白的文櫻,沒回答她的問題,只淡淡道:
“你看起來很虛弱。”
又回頭看一眼雁姐。
雁姐立刻拎着個透明塑料袋過來,從袋子裏拿出盒裝鮮牛奶和新鮮吐司,遞給文櫻:
“文小姐,先喫點東西。”
文櫻看一眼食物,又看向舒歌,並沒接,警惕道:“你什麼意思你來找有什麼事明說好了,別給我來這套。”
舒歌一挑脣:“怕我下毒,不敢喫嗎先吃了再說吧。我怕跟你說話時,你隨時暈倒,還得幫你叫醫生。”
文櫻血糖低,禁不起太累和太餓。
守了一夜早就頭暈眼花了。
再不喫點兒東西填填肚子,怕是真的得和簡曜一起進病房了。
罷了
接過食物,坐下來,也顧不得兩人盯着自己,埋頭喫喝起來。
肚子充足了,文櫻的臉色也漸漸紅潤了不少。
舒歌看一眼沒剩多少的食物殘骸:“喫飽了不需要再給你買點兒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