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不禁冷意瀰漫,森涼地凝一眼仍在沉睡的舒歌。
半會兒,才拉開臥室的門,大步出去。
恢復意識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下午了。
昨晚比起前夜,更加激烈,她也睡得更久。
甦醒後,她大腦空白了好幾分鐘,纔回過神。
雖然早料到自己既然被擄來軟禁,這樣的事情發生過一次,就會再有第二次
可真的再次發生,還是讓她抱住膝蓋,狠狠哭了一場。
傅南霆,你在哪裏
你知不知道我被人欺負了
你滿意了
你更加不會要我了,對不對
不管怎麼樣,等她離開這裏,就算不要命,也一定要這個男人拼個魚死網破
割了他的腎
哭着哭着,又憑藉最後一絲自控能力爬起來,進了浴室。
再等她拼命整理好情緒,走出浴室,婦人如前兩天一樣,端着食物已經在她房間了。
見她哭得眼皮子微微翹起,也只當沒看見似的,淡然:
“從今天開始,我會守在你旁邊,看着你喫完。不要再想着倒掉了。”
舒歌一怔,旋即捏緊手心。
難道是昨晚的男人看出了眉目,發現她把飯菜都倒掉了,才囑咐這女人把自己看得這麼牢
其實,就算這婦人不督促自己,她也不會絕食了。
不知道還要被軟禁多少天,難道每餐都不喫,活活餓死自己
再說,從昨天的情形來看,讓她每天晚上都會昏迷無力、意識不清的迷藥,似乎並不是下在飯菜裏。
她沒在說什麼,拿起筷子就一口口喫起來。
婦人見她乖乖喫飯,也就鬆了口氣。
接下去的兩天,那個殺千刀的男人夜夜都會來。
而且每晚他來之前的一個小時左右,她都會神志漸漸不清。
然後,被他爲所欲爲。
以至於,到現在她都不知道他的樣子,年齡。
唯一的觸覺感受,就是他每晚加註在自己身上無止盡的衝刺與佔有。
傍晚。
臨近夜色降臨,舒歌與前幾天一樣,心又慌起來。
一邊繼續想着如何逃,一邊在房間內徘徊。
可白天有人層層把守,晚上她又昏迷不醒,且連迷藥是怎麼入口的都不知道,根本沒法逃啊
想着,她又焦又急,一個粉拳順手砸在了旁邊。
哐一聲,有什麼東西被自己打翻在了地,清脆聲響迴盪房間內。
她下意識望向斜下方的地上。
自己砸到是房間中的一個純金鏤空古代寶塔式的裝飾品。
此刻,那寶塔裝飾品上的蓋子被摔開了。
她瞳仁縮緊,趕緊蹲下身。
這不是個普通裝飾品,是個小香爐。
裏面有燃盡了的香灰,還有一小斷還沒燒完的盤香。
拿到鼻下一聞,頓時明瞭。
難怪第一天進來時就聞到了一股奇異的薰香氣味,又不像是香水。
就是這香爐裏的焚香燒出來的味。
這幾天被關在這裏,她哪有心思去研究屋內的裝潢與裝飾品
那淡淡的香味聞了幾天也就習慣了。沒去多想。
要不是剛纔一撞,根本不會留意。
莫非這裏面的香,就是讓她每晚昏迷的迷藥